接着,趙國棟又連開幾槍,然後飛起一腳,將玉皇大帝后面踹出來了一個大洞!
其他幾個警察湊過去一陣折騰,這尊像後面,便出現了一個一米大小的洞口,能讓一個人鑽進去。
趙國棟拿出手電往裡面照了照,然後對我們說道:“這果然有向下的臺階,準備下去!”
一個抱着衝鋒槍的警察首先鑽了進去。
我和趙國棟在最後面。
這羣警察下去之後,直接朝着聲音的來源地方而去,趙國棟拿着手電不住的照着那幾尊雕塑。
“臥槽!做的還真不賴!志才,你這尊比我的還好,簡直將你的神韻表現的淋漓盡致!”
我用手電看了看面前的幾尊雕塑。
“奇怪了,剛纔的位置不是這樣啊,剛纔我的雕塑在臺階上,根本沒在下面。難道這裡面真的有人不成?”
趙國棟拍拍雕塑,然後神色大變。
他用力踹向我那尊雕塑,然後只聽哎喲一聲,這雕塑居然活了。
我趕緊後退兩步,趙國棟掏出手槍,對準雕塑說道:“舉起手來!他孃的,跟老子玩躲貓貓麼?”
說完,他揮起拳頭,對着雕塑的腦袋就來了一拳。
“哎喲哎喲疼疼疼,別打了別打了……我投降!”
雕塑的腦袋碎裂開來,鑽出一個年輕人的腦袋來。
趙國棟的槍口直直的對準他:“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人一看到手槍,當即老實了許多。
“別開槍,我說我說!我是附近村裡的人,有人花一千塊錢請我來這裡當演員,他說只要我在這不動,把電影拍完就行。我當時覺得也沒什麼事情,就帶着村裡的幾個人來了!”
趙國棟冷冷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本想將身上的雜物弄掉,一看到槍口距離自己更近了,當即舉起了雙手:“我叫王大福,我真的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看着他問道:“剛纔我們進來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話?”
他看着我笑了笑:“人家說了,不說收工兩個字就不結束,我們都不能說話,只能在這裡乾等着。”
趙國棟拿着手電照了照其他雕塑:“都哪些是?把他們都喊過來!”
這人喊了一聲,結果那幾個雕塑都沒有反應。
他衝我們笑了笑:“可能是睡着了,等下我把他們全都叫醒。”
趙國棟一聽,便後退幾步,示意他去叫人,不過趙國棟的槍並沒有放下來,二十緊緊盯着他。只要這人有什麼異動,趙國棟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我看到他走到那幾個雕塑面前,在他們的腦袋上一人來了一下。
“都他孃的什麼時候,還睡!趕緊起來,咱們的活兒結束了,快點收拾一下咱們走人。”
接着我就看到,那幾個雕塑也都復活了。
他們雙手,捧着腦袋將雕塑的頭部去掉,然後露出了幾個有點惶恐的腦袋。
這些人差不多都是三四十歲的農民,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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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們全都圍攏了過來,開口問道:“就你們幾個?”
那個王大福笑着說道:“是啊,就我們幾個。本來說的拍電影,我們都相信了,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們就走了。”
說完,他扯着幾個人就想出去,趙國棟開口了:“都蹲下,雙手抱着腦袋,誰讓你們走了!”
趙國棟這人跟我相反,我剛接觸一個人總是設身處地的去信任對方。
但是趙國棟,更多的是懷疑剛認識的人。
比如這幾個農民,在我看來應該就是被人騙到這裡的,但是在趙國棟看來卻是問題很大。
“把你們的名字,家庭住址,家庭成員全都說一下,別胡編亂造,只要我發現了你們的問題,我立馬斃了你們!”
趙國棟剛說完,我就看到那幾個人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
接着,他們一個個的開始介紹自己和家庭成員。
等他們全都說完,趙國棟又問道:“找你們的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
其他幾人全都看着王大福。
王大福蹲在地上,雙手抱着腦袋說道:“是一個女人,估計不到三十歲吧。具體也看不清楚,臉上的膩子抹得太厚,根本看不到本來的相貌。她開着車在我們村外碰到了我,問我想不想當羣衆演員,一天給一千塊錢。”
“我本來不信,但是她直接就給了五百塊錢定金。她告訴我們這活兒有點累,得穿着特製的衣服站一天,等到她過來喊我們的時候才能停。我們幾個反正沒事,一千塊錢就是一畝地的收入了,而且只是站着,並不用做什麼,我們就來了。警察同志,我犯法了麼?”
趙國棟衝他喊道:“犯法不犯法現在說不清,你只要老實點就行。蹲着別動,老實呆着!”
這時候裡面的慘叫聲還在響着,趙國棟扭臉看了一眼,好奇的說道:“他孃的救人而已,怎麼這麼墨跡?你們幾個,誰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王大福身邊有個人舉起手來
:“報告政府,我早上來的時候,看到裡面全都是很大的倒刺,好像是防止誰從那上面往下跳弄的。那東西看着很尖銳,應該是扎到你們的人了。”
我和趙國棟相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我看着他們問道:“第一次有人來的時候,你們中是不是有人喊了一句什麼?”
王大福撓了撓頭,樣子有點靦腆:“是我打瞌睡,他們幾個以爲開拍了,就吼我讓我起來。”
趙國棟瞅着他們原來站立的位置好奇的問道:“這地方站着也能睡着?”
王大福點點頭:“靠着牆壁就行,這裡面都是支撐,站着根本不累。只要靠着牆壁,一會兒就能睡着。”
他剛說完,就聽到裡面傳來了一聲刺耳的慘叫聲,這聲音在這地下空間內傳的很遠,讓我不禁縮了縮脖子,太他孃的慎人了。
王大福看着我們笑了笑:“兩位要不進去看看,我們保證不跑。”
趙國棟不爲所動:“蹲下老實點,別跟我耍花招!”
這時候,那慘叫聲越來越大,就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外傷一樣。
我看着趙國棟問道:“趙隊,要不我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