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頑皮的在窗臺上跳躍了幾下後一下閃進房間,一夜靜坐,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痠痛,起身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迎着陽光眯着眼長長的打一個哈欠。
強子昨晚與雙眼皮親吻的鬥爭中敗下陣來,爬在牀邊呼呼大睡。不過也難怪,經歷了這麼多的刺激,難免一放鬆下來會睏倦。雖然他使用了各種必殺技,搖頭大法,冷熱水交替,兩指撐眼皮,差一點就頭懸梁錐刺股了,幸好這年頭男人沒辮子,而房間裡也沒有錐子。青青不知是昨晚折騰太累還是藥效未過,依舊沉睡着。但臉色好了很多,微微有些紅潤。看起來更加動人,呵呵,我不僅讚歎翔子這小子的眼光,着實不錯。
可是在我心中,最美的只有依依,有時候我也會深深的抱怨老天,讓我擁有幸福的同時卻不得不選擇分離,而我所唯一能做的只有一聲無奈的嘆息和努力追尋那一個看似虛無飄渺的答案。
“吱”房門應聲而開,小蘭清秀微笑的面龐頓時映入眼前。“早”我笑着打招呼,“呵,早。”小蘭也笑着點頭,我輕輕接過她手中的水果,小蘭則把一個保溫飯盒輕輕入在牀頭桌子上。看了看牀上的兩人,轉頭俏皮的輕笑:“怎麼,這一對癡男怨女還睡着吶?”
我一愣,癡男怨女?隨即一想,不禁啞然失笑。可不是嘛,一個癡到做賊,一個怨到跳樓。心中不緊感嘆小蘭的聰明,一詞道盡兩人情。輕笑着搖頭:“沒辦法,一個半夜跳樓,一個守到凌晨。估計還要再睡會。”
“什麼?跳樓?”原本笑意昂然的小蘭即刻驚呼。
“哦,對了,這事忘了通知你了。嗯,說來有點話長。”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兩人,對小蘭使了個眼色。“外面說。”走廊上小蘭一臉焦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快說,怎麼會跳樓呢?”
“別急,事情是這樣的……”當即將昨夜發生的一切向小蘭訴說了一遍,小蘭邊聽邊驚訝,恐懼,擔心的表情輪番上演,當聽完整件事後,小手更是不停的拍着胸口長呼口氣:“還好還好,嚇死我了,還好沒事。”
看着小蘭一系列的表情不像是裝模作樣我輕笑:“呵呵,看來你和青青的感情很好。”
“那當然,和你和翔子差不多。”小蘭淺笑。隨即又一臉疑惑:“不過,昨晚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女孩…………”
“走啊,你怎麼還在這?不都說了我不喜歡你麼?你煩不煩呀?”“青青,我…………”“走啊……”小蘭的話未說完就聽房間傳來青青的喊聲和強子的聲音。我和小蘭急忙而入,青青正坐在牀頭,一身病服掩不住天生麗質,美中不足的是她生氣的樣子看起來霸道了點。此時她正雙眼怒瞪着站在牀邊一臉窘相的強子。強子低着頭幾次欲言又止,而青青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看到我們進來,隨即對小蘭婉然一笑:“小蘭,你來了。”
我終於明白女人的臉三月的天這句話的意思了。我走到強子身邊,強子看見我忙對青青笑臉相上:“青青這是我好兄弟笑天,今天是特地來看你的。”一聽強子說話,青青立刻轉頭瞪他一眼,強子立馬低頭不語。我心中大笑,強子啊強子,任你英雄一世,瀟灑一生,何其有過如何俯首之時。哈哈,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次有你受的了。不過,也同時爲兄弟打抱不平,看起來挺有氣質一美女,怎麼生起氣來大有和老虎一拼的架勢,更何況我兄弟又沒做錯什麼而且還爲你默默付出了那麼多。
“青青姐,強子一心爲你,你不喜歡他也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而且他還帶朋友來看你,你這樣有點過了。”小蘭坐在牀邊拉着青青的手溫柔的責怪着。聽小蘭的話中有些偏袒着強子,我心中不僅好受許多。
“可是他太煩人了,你也知道我早就心裡有人了。”
“是,是,我知道,可你那位現在在天邊那個角落還是未知呢,更何況,你現在這狀況總得有個人在身邊照顧不是?我總不能一天24小時都在你身邊吧!你又沒別的朋友,也不讓我通知你家人。人家強子自告奮勇來照顧你,你就別挑三撿四的了。”
“可是……”
“好啦,別可是啦!睡了一天一夜,早餓了吧,我給你帶了紅豆粥,先吃了再說。”
“那,好吧!”
“對嘛,這才乖,呵呵……”小蘭笑着打開保溫飯盒,轉而對我們笑到:“知道你們會守一夜,所以煮了很多,你們一起吃點,順便嚐嚐我的手藝。”
強子剛說了個“好”字,我忙拉過他:“不用不用,我們還不餓,你和青青吃就行了,坐了一夜,身子骨早僵硬了,我和翔子出去活動活動,呵呵……”邊說邊推着嘴裡不斷可是,雙眼緊盯保溫飯盒的強子出屋。
花園小道上,強子剛點上一支菸,立馬跑來一個護士微笑:“先生不好意思,這裡不能抽菸。”
“哦,好的,不好意思。”
“嗯,沒事。”護士微笑着快速離開。
“你不餓,我還想喝粥呢。幹嗎拉我出來?”強子摸摸肚子對我報怨。
“喝,喝你個頭,你也不想想,你在那裡的話青青能好好吃飯麼?再說,那飯盒本來就不大,能裝多少?你我都吃,青青能吃飽麼?”
“呃,是哦!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強子一臉便秘的樣子。
“呵,兄弟,不是你沒想到,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並不比我笨,只是你是局中人,我在局外,所以比你清醒一些。如果我們對換的話,或許你會比我做的更好。”
“得得得,你少一臉的得瑟勁,哥這是一時失勢,等我抱得美人歸,必將重登頂峰,盡顯我男兒本色。”
“那你就是承認現在不是男人嘍?”
“給老子滾,老子從頭頂到腳指頭都是一身正宗的男人味。”
“嗯,早看出來了,一路上被你薰死了不少蚊子,哈哈……”
“去球,現在還有毛的蚊子,難道你養的不成。”
兩人邊耍嘴皮子邊出了醫院大門,在一家早餐坐定,“老闆,兩碗豆腐花,兩籠小籠包。”我剛一說完,強子加了句:“不,包子四籠。”
“好,馬上來。”老闆爽亮的回答。
一口豆腐花下肚,頓覺全身精神許多。看着眼前往嘴裡猛塞小籠包的強子我大笑:“怎麼跟餓死鬼似的。”
“邊兒去,你丫才餓鬼,昨晚折騰了一夜,早餓死我了。”
“那行,本來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看你餓成這樣,那我就不說了,免的你聽了一激動一興奮把自己噎嗝屁,到時候變成鬼來找我報復,怪我最後一頓都沒讓你吃飽。”
“咳,咳……”果然不出所料,我剛一說完強子就被噎的狂灌豆腐花,然後長舒口氣指着我大叫:“你娃成心的是不?我要真被噎嗝屁了一定拉你一起。”說完,強子好像想起什麼似的,
猛的吐出剛送進嘴裡的一個包子:“剛你說什麼?好消息?什麼好消息?”
我喝口豆腐花:“怎麼?大腦終於迴歸人類啦。”
“去去去,別屁話了,快說快說,到底是什麼好消息!?”翔子急問。
“呵呵,猴急了。”
“再廢話老子要喘你了。”
“哈哈,好,不逗你了。這事,你有戲。”
翔子愣了愣“這事?啥事?”
我剛想開口罵強子什麼腦子。卻見強子表情瞬間從愣神到吃驚轉而到驚訝然後是緩慢的笑容最後是狂喜並以張大嘴瞪大眼的誇張表情達到表演的頂點。“真的?”一聲狂喜暴喝,強子整個人猛然彈起,叫聲引來店裡所有人的注目禮,包括正忙得不可開交的老闆夫婦。
“你丫小點聲,別一驚一炸的。”
翔子忙坐回位置上,但扔掩飾不住的一臉狂喜。能不興奮嗎,日思夜想,不惜爲她甘願爲賊。如今突然一聽能成,那不無異於天天買彩票終於有一天中了頭等大獎一樣激動。“快說說,你咋知道的?”強子興奮的催促着我問。
“呵呵,先別急,我先問你,爲了追青青沒少討好小蘭吧?”
“呃。”強子撓撓頭:“是沒少下功夫,當初差點搞出誤會來,小蘭還以爲我喜歡她呢。”
“呵呵,那就是了,難道剛剛你沒聽出小蘭對青青說的話裡的意思?”
強子歪了歪頭想了想:“小蘭話裡?那一句?什麼意思?”
“就是說她不能全天候照顧青青所以需要你幫忙的那句。”
強子又想了想:“那句,那句沒別的意思啊!”
“你,算了。我還是和你明說了,小蘭那句話明顯是在幫你,不過你聽不出很正常。誰讓你是局中人呢!小蘭的意思很明顯,第一,暗示青青她等的那人幾乎不可能出現了。第二,還是暗示,暗示青青說她身邊除了小蘭外就只有你一個朋友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無論出自何種原因,青青沒有拒絕小蘭的建議,也就是說沒有拒絕你照顧她。所以,綜合上述,再加上小蘭對你的袒護,你離成功應該指日可待。”等我說完,強子早已興奮的合不隴嘴,良久他才反應過來,滿臉興奮:“行啊,兄弟看不出來你啥時候懂心理學了。分析的頭頭是道。”
我輕笑:“你也別高舉的太早,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成功的過程還是很難很漫長的。”隨即又嚴肅的說:“不過現在眼下有兩個問題比較重要。”
“什麼問題?”
我看了看強子認真的說:“第一,青青對她心上人的執念,不過只要那男人不出現而小蘭又願意一直幫你加上萬能的療養師——時間,以及你自己不懈的努力,這個問題應該不難解決。畢竟青青也是人,人心再牢固,也總有被打動的一天。重要的是這第二個,也就是那神秘的白衣女孩。且不論她是如何出現和離開的,就單單小蘭對青青的一句,你又沒別的朋友,也沒有通知家人。也就很值的讓人懷疑,既然青青在這沒別的朋友,那她是誰?絕不可能是青青的同事,因爲沒有同事能好到半夜三更不睡覺往醫院跑。還有,那女孩爲什麼白天不去偏偏要半夜去找青青?他們又說了什麼導致青青情緒如此激動的對你大喊大叫的。更重要也是最致命的一點,你出去這短短几分鐘裡,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會讓青青這麼堅決的跳樓再次自殺。所以,這第二點纔是最頭痛的,因爲我們只有再次見到或抓住那白衣女孩問題纔有可能解決。而那白衣女孩什麼時候會出現是白天還是晚上?我們無從得知。雖說上次是晚上但也可能只是碰巧,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等?”強子皺眉:“我們可以問青青啊!”
“你認爲她會和我們說嗎?”
“呃,這個……”
“所以只有等,而且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的等,因爲這是唯一的辦法。”
“好,那就等,我到要看看這女孩究竟是何方神聖。膽敢害我的女神,無論她是神是鬼我都不會放過。”強子一臉堅定。
有件事我始終沒有告訴強子,那就是我心中已有八分確定那女孩不屬於人類,之所以只有八分。是我雖懷疑,但尚不能百分百確定,畢竟鬼魂能隨便移動和能在普通人面前現身,那自身的怨念是何等的恐怖。二是我還不知道她爲什麼找上青青,他們之間是否有恩怨存在?如果有,那爲什麼她不親自殺死青青,而要讓青青自殺。總不能說她已經被怨恨扭曲了心性,成了一個**的鬼。三是接觸的越多,對另一個世界的認知也越深,我暫時還不想讓翔子知道另一個複雜和帶有危險的世界。更不想在這件事上給他心裡留下陰影,畢竟見鬼可不是什麼好事,更不是人人都喜聞樂見的。
“對了,這小蘭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怎麼認識的?”走在回醫院的路上我對強子問。
“小蘭呀?去年我在酒店做主管時認識的,她是實習生,不過沒做多久,那段時間剛好我生日,就順便叫上她了,青青就是她帶去的。後來我追青青時,請她幫了不少忙,慢慢就熟了。”強子說完看了看我問:“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
“哦,沒什麼,有點好奇而已。”我隨意答。
“好奇?呵呵,好奇是喜歡的源頭,而喜歡是愛的開始,你小子該不會是對人家一見鍾情了吧?”強子一臉早看穿你的樣子望着我。
我笑罵:“一邊去,哥早就名草有主了。”
雖說強子的話本無意,但不知爲何我這個聽者心中確有一絲波瀾,一想到小蘭清秀微笑的臉龐,忍不住有一絲想要撫摸的愛惜感,或許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吧!但我內心深處知道,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做出對不起依依的事或想法。那怕三年之約是以我的生命結束而告終,我也絕不會讓我在愛情上帶着遺憾與悔恨離去。
和強子回到病房時青青和小蘭正坐在牀邊對着窗外有說有笑,看起來就像普通互訴小秘密的閨蜜,怎麼看青青也不像有抑鬱症的樣子。但當青青看到我們進來笑臉立馬變成寒冰,都說女人翻臉像翻書一樣,但是要我說比翻書不知道快了多少倍,而且還是電子書。我和強子對視一眼,強子對我露出一個苦瓜般的笑容。我強打起微笑對青青笑到:“那個,青青小姐,雖然我們之前只有一面之緣,但做爲強子的好朋友,我衷心祝願你早日康復。”
青青勉強對我笑了一下,淡淡的回了句:“謝謝。”簡單卻不失禮貌,看來她並不是對所有人都懷有惡意。
我忙回了句:“應該的。”隨即又看了一臉苦瓜相的強子,心中感嘆“兄弟,命苦不能怨政府,點背不能怪社會啊。誰讓你非喜歡人家呢?這受氣包的活可是你自己屁顛屁顛找的,你也就只能慢慢熬着了。”
沉默了一會就聽青青極小聲的對小蘭說:“我又不是身子不能動,你幹嗎非要讓他整夜在這?有什麼事我自己能解決,你讓他回去吧。”
只聽小蘭語氣堅決:“不行,剛剛不是已經都說好了麼!你現在後悔,難道真的是打算讓我把工作扔了二十四小時陪着你?你忍心麼?”
“小蘭,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幫我這麼多。甚至住院費都是你幫我付的,我怎麼忍心佔用你所有時間天天來陪我,我只是,我只是不願意讓他獨自在我身邊。”
“怎麼,你不放心他?”
“唉呀、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麼……”
“呵呵,我知道,你放心吧,晚上翔子這個黑黑皮膚的朋友也會來的,畢竟強子也不是鐵打的,這下你放心了吧?”
“可是……”
“好啦,別可是了,等你出院後,我保證不在強求你和強子的事。但是現在,你必須聽我的,不然,你可就不再是我的好姐妹了。”
“唉,別……那,那好吧!但,下不爲例。”
“嗯,呵呵……”
“那個,既然你們都在,我就先回去了,公司還有點事。晚點我再過來。”我趁她們商量好後快速說到。
“嗯,好的,拜拜。”青青擠出一絲微笑,小蘭也向我微笑着揮揮手。而強子則是用一種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我,我快速低頭對翔子耳語:“丫的別一副猥瑣樣,剛剛你的男子氣概跑那去啦?找個機會讓小蘭問下青青昨晚那白衣女孩是誰?”說完對兩們美女微笑一下,轉身離開。
回到廠房時全身體力早已透支,一夜未眠的後果除了身上粘粘糊糊的就是全身上從骨子裡散發着一種痠軟感。和當班的小王小吳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往辦會室的桌子上一趴,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見到了周公。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揉揉了發脹的腦袋。活動了下僵硬的筋骨,簡單的在廠區轉了一下,和值夜班的老劉小亮打了個招呼出了廠門真奔一院。由於時間尚早,我選擇步行而去,順便買了點水果,到達醫院時差不多十點左右,剛一出電梯就見翔子一個人站在病房門口來回踏步,時不時的向屋內張望一眼。強子一見我立馬奔過來急道:“丫的你總算來了,怎麼搞這麼久?我一個人都快瞥死了。”
“我還想問你呢,一個人在門口瞎轉悠啥?幹嗎不在屋裡待着?”
“你以爲我不想呀?自小蘭走後青青一句話都沒說過,除了去廁所就是一個人坐在那對着窗臺發呆,我費盡心思也沒能讓她開口,更鬱悶的是她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自覺無趣就出來了,總比兩個人沉默着尷尬的好。”強子滿臉無奈。
“唉,我說,你平常挺機靈一人,現在咋這麼糾結呢?”
強子嘆口氣:“她這樣,我有啥辦法?”
“你……算了,先進去再說。”
長長的燈管散發着潔白的亮光,照亮整個房間,同樣潔白的牀單邊沿一個背景靜靜的面窗而坐,一動不動。給人的感覺只需一眼頓生滿腔憐愛之情,抑鬱症,這個隱形的殺手是多麼的可怕,而過程又是多麼的痛苦。
“青青,我來了。”我儘量語氣溫柔。青青緩緩轉身對我勉強揚了揚嘴角,輕輕的回了句:“謝謝。”然後又靜靜的看向窗外萬家燈火。
放下水果拉着強子出屋:“我讓你讓小蘭問青青白衣女孩的事怎麼樣了?”
“這個呀,早問了,不過奇怪的是青青說她也不認識那女孩,只是說那女孩每次來她都是迷迷糊糊的,那女孩說是來幫她的。只要聽她的話就能完成心中的願望,青青原本還一直以爲那女孩是因爲她的病產生的幻象呢。直至昨天小蘭一問,她才知道真有其人,但具體的她也說不出來。”
我皺眉:“你是說那白衣女孩不只一次見過青青?”
“嗯,按青青說的這好像是第二次吧。”
“那上一次呢?”
“上一次?”強子想了想“上一次按青青說的好像是住院的前一天。”
我一聽急問:“你確定。”
強子點頭:“青青是這麼對小蘭說的。”
聽完強子的話,我不僅心中一震,看來青青的自殺和那白衣女孩脫不了關係。不然不會她的兩次出現都趕上青青自殺,還是說青青的兩次自殺都是因爲她的出現!?我思索着,但看着一臉茫然的翔子,不僅心中再次感嘆,無論男女一旦遇到了真愛再聰明的孫悟空也變成了巡山的笨蛋小鑽風。
但事情未確定前我不打算和強子說太多,畢竟無憑無據的說了也沒多少用,另外更不想引起他的擔心以免打草驚蛇。
“那小蘭後來有沒有和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啊,無非就是一些好好照顧青青之類的。不過,她臨走時樣子挺認真的和我說了句:如果小天不來的話晚上一定不能睡着,她晚上會來換我。”
“哦?那她有沒說過爲什麼?”
“沒有,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邊走還邊撥着電話好像有什麼急事一樣。我想應該是她擔心昨晚的事再次發生吧。”強子說完也一臉憂心。
看來昨晚的事對強子的影響很大,我儘量輕鬆的說到:“嗯,應該是吧,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別忘了你身邊一直有一個好兄弟陪送你。”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心中卻無比沉重,以小蘭的聰慧應該是猜到了什麼。或許她和我一樣之所以沒有向強子挑明,就是不想讓他太擔心。呵呵,我到還真希望這一切都只是猜想。可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已充分說明,這一切絕對是有鬼魂做怪。鬼我早已不再害怕,唯一擔心的就是希望這次不要像以往一樣,是爲了報仇而來。如果真是如此,到時我真不知該如何做!
而此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真的是鬼怪是做怪的話,那青青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抑鬱症,最多隻是個人嚴重的單相思而已?之所以會兩次自殺,多半是那女鬼在從中做梗。如果真是這樣,只要了卻那女鬼的執念,是不是青青就會恢復正常?那麼強子也就多了一份成功的把握,離抱得美人歸指日可待。想到這我當即興奮的對翔子說到:“兄弟,你的鴛鴦夢不遠啦!”
強子一聽霧頭霧腦的看着我:“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的?”
我沒回答強子的問題繼續問:“上次我給你的銀行卡還在麼?”
“在呀,怎麼啦?”
“那裡面的錢呢?”
“也在,沒動過。”
“那就行了。”
強子被我說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腦袋,忙捂住口袋:“怎麼,丫的你不會是想反悔吧?告訴你,沒門,這錢可是你說好給我和青青當禮金的。”
我頓時有掐死丫的衝動:“你妹的,怎麼一說到錢你倒是比白骨精還精了!你看我像是出爾反爾的人嗎?”
強子挺認真的看了我兩眼,然後緩緩的嚴肅的吐出一個字:“像。”
一陣血氣瞬間涌上腦門,雙眼似坐山車般一陣暈眩。上去兩腳踹得不留餘力:“現在不是和你閒扯的時候,如果你想抱得美人歸,現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快點買個和田玉。”
“爲啥?”
“少廢話,晚點告訴你原因,這次不光你們事能成,就連的青青的病也能康復。”
“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
“哈哈……噹噹噹當…你看。”翔子邊興奮喊着邊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我拿過打開一看,一個被雕刻成觀音菩薩的白色玉石正靜靜的躺在裡面。燈光下透體剔透,看起來溼潤無比。
我將盒子蓋好還給翔子笑罵:“丫的你小子行啊,原來早就準備好了,什麼時候買的?”
“早買了,要不你真以爲那天我真在你那睡了一天啊?”翔子寶貝似的將盒子收好。隨後興奮的叫到:“我早就說過這玉絕對有用。現在怎麼辦?我現在就送給她?”
看着翔子一臉猴急的樣子我笑到:“現在不行,時機未到。”
翔子一聽急問:“送個東西怎麼還要什麼時機不時機的?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都已經等這麼久了。”
我嘆口氣故作無奈:“天機不可泄漏,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隨即又輕鬆的說:“不過你也不用太着急,快的話三天之內。慢的話……”
翔子急問:“慢的話怎樣?”
我笑笑:“慢的話,慢的話我也說不準,有可能要等一輩子了哦……”
“什麼?……”
“哈哈。開個玩笑,看把你激動的。放心吧,再慢也超不過一個星期。”
“沒騙我?”
“當然,騙你我有什麼好處?”
“嗯,這倒也是,反正錢都被我用來買玉了。”隨後又轉身哀嘆:“其實,如果真讓我等一輩子,我還真不知道結果如何。我現在只希望她快點好起來,那怕她最終都不願意接受我,我也不希望她再這樣下去。因爲,看着她這樣我很心疼,每一天都很疼。”
聽強子這麼一說,我也收起玩心,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不會的兄弟,你付出了這麼多,老天一定不會這麼殘忍的對你。”
強子苦笑一聲:“但願如此。”
回到病房時,青青早已睡下,走廊上的燈光也暗淡了一些。看了看時間,快十一點了,強子坐回牀邊,深沉的盯着青青。我隨便坐在牆角的椅子上,猶豫着下一步究竟該怎麼辦?一邊是兄弟心愛的女孩,一邊是執念沉重的女鬼。如何取捨?內心始終無法定奪。
內心掙扎糾結中,眼皮感覺越發沉重,朦朧中看到上一刻還精神抖擻的強子此時早已爬在牀邊呼呼大睡。重重的擡了兩下不停低下的頭,努力的擡了兩下眼皮後,意識瞬間消失在虛無中。就在意識消失的最後瞬間一片火紅透過緊閉的眼皮傳到雙眼,異常醒目。但始終未能抵過沉沉的睡意,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時間在黑暗中不知前行了多久,意識的大門被一股自胸膛散發的清涼感刺激而醒,傾刻間大腦下達了一系列的指令。雙眼睜開的同時,刺目的紅光和說話聲同時傳時耳朵。我忍住擡頭的衝動,依舊保持着當前身姿,躺坐在椅子上,頭向下低垂着,雙手交錯在雙腿上。儘管我努力擡高眼皮也無法看到一絲對話之人的樣子,但我依舊一動未動,因爲我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知已知彼,方可而戰不殆。
“難道你不愛他了嗎?”一聲極具**與穿透力的女聲,瞬時讓人腦袋一暈。我忍不住下意識的就要脫口回答。
“不,愛,我很愛他。”還好青青的聲音及時響起,阻止了我剛要張開的口。隨即心中不僅一陣驚訝,我這是怎麼了?但,另一種感覺是青青的聲音給人一種無比呆板的空洞,彷彿沒有靈魂般在說話。
“那麼你想見到他嗎?”**的女聲再次響起,有了剛剛的經驗,這次我強自穩了穩心神,果然,想回答的那種感覺不再強烈。可青青的回答則依舊是那種空洞的感覺:“想,我很想見他。”
“很好,那你就走出去。和上次一樣,走出去,走出去後你就能見到他了。快點,他正在等你呢。”女聲說完,青青的聲音木訥的響起:“走出去,走出去,他在等我…他在等我…我要見他……”隨即傳來被子輕微的翻動聲音。
此刻我再也不能僞裝下去,如果猜測不錯。“走出去”的意思絕對不可能是正常的從房門離開。當下猛然擡頭,眼前的一切在紅與白的光芒組合說不出的詭異。青青已下牀走到窗臺邊沿,翔子依舊爬在牀邊毫無反應。而就在翔子的對面,一個長髮白衣的女孩陰側側的盯着機械般行動的青青,慘白如紙般的臉上陰森異常。強烈的視覺效果極其有效的讓我瞬間頭皮一麻。急欲起身出手,門卻“嘭”的一聲被打開。
“孽障,休得傷人。”隨着一聲暴喝,一男一女急閃而入。尚未看清男子長相,只見他右手持一兩尺短劍,左手一黃色符紙向那白衣女孩急速衝去。而隨後進來的女孩一聲驚呼快速跑向早已攀上窗臺的青青,用力一拉隨即青青向後倒下,瞬間的衝擊豈是小蘭瘦小的身軀可擋,一聲悶哼,兩人紛紛砸在爬在牀邊的強子身上,三紛紛倒地,頓時響起強子痛苦的哀嚎。而這時緊緊盯着青青不停躲閃着男子攻擊的白衣女孩猛然轉頭瞪着邊上不停攻擊她的男子,幾乎因憤怒而扭曲的五官再次讓人頭皮一麻。男子一個黃符甩出,女孩側身一避,卻不料剛好迎上男子右手短劍,直指胸口。千均一髮之間,女孩右手一揮
,猛然揮開短劍,手與劍相撞的瞬間女孩的手上冒出一陣青煙,隨即空中瀰漫一絲焦臭味。男子收劍再刺,但女孩比之剛纔好像少了一絲羈絆,躲閃的身影不僅遊刃有餘貌似還正一步步向那男子逼近,如此近的距離那怕我深度近視也能看清男子的額頭已汗水淋漓淋漓。
“快走,我收不了她。”果不其然,在男子連續扔了數十張黃符強行逼退那女孩後頭也不回的大聲喝到。一張張黃色符紙打在女孩身上瞬間火光一閃,瞬間符紙化爲灰燼。小蘭和強子早已扶着青青站起但看得出他們也早已是驚嚇過度,除了青青依舊一臉呆滯,小蘭和翔子早已全身發抖。聽到喊聲他們二人渾身一震,忙拉着青青向門口跑去。強子看我坐着不動,一直大喊着我的名字。青青的神智尚未恢復,強子和小蘭架着她明顯很吃力。這一切雖然只在短短十幾秒之間,但其間的緊張程度與激烈遠非文字所能形容。而我之所以遲遲未動是眼前的一切早已出乎我的意料,完全不在我計劃之中。這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讓我有點猝不及防。原本想先聽聽那白衣女孩和青青的對話看看是否能找出點什麼蛛絲馬跡,那怕至少知道白衣女孩的執念是什麼也好。當然,我絕對是不會讓青青跳樓的。可現在到好,半路殺出一個男子讓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更別提什麼執念了。
“笑天,**的搞毛呢?快點走啊!”強子和小蘭已扶着青青走到門口,我沒有理會強子的喊聲。雙手握住椅把向上一推,腰身雙腿同時發力,短短兩米的距離我瞬間竄到那男子身後,用力將他向後一拉。女鬼慘白的手指彎曲成爪直壓我頭頂,之所以沒有理翔子是因爲我看到那白衣女孩趁那男子掏符紙的一個時機,用右手生生擋住了短劍的刺擊,右手焦黑的同時左手曲握成爪直壓那男子的頭頂。速度之快已不是那男子所能躲避的了的,此時,無論此女執念是什麼?我再沒有不出手的理由。
在強子與小蘭極度的驚呼與那男子驚訝的表情下,白衣女孩的左手重重向我頭頂壓來,紅光瞬間大盛,女孩慘叫一聲隨後被猛的彈開。原本憤怒的臉此時更加怒氣沖天,看着我雙眼幾乎可以冒出火來。而此刻我也終於看清了她的樣子,慘白的臉上精緻的五官,紫黑的雙脣,而她的雙眼就和翔子說的一樣,沒有一絲眼白,整雙眼睛裡面似墨般漆黑。在衆人的驚呼和那男子的驚歎下,女鬼,是的,我已無法再人性化的稱呼她。女鬼對我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好幾次距離我十公分不到,但無一例外如同打在一面強力的彈力牆上,然後被重重的反彈回去。而這期間我只是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的男子快速說了句:“千萬別讓她逃出這個房間,我有辦法對付她,另外讓他們三人門外待着。”
整整五分鐘,女鬼對我攻擊如同狂剛暴雨毫不停歇。“你究竟是誰?爲什麼要害青青?她到底做過什麼傷害你的事?”在那男子將門關好並在四周牆上門上窗上各貼了幾道符紙後,我開口對眼前瘋狂的女鬼問到。不問還好,一問之下,如同觸碰到她什麼傷痛一樣,攻擊更加生猛。我心中不僅打鼓,難道她的執念真的就那麼重?
“小兄弟,爲啥你還不出手?不是不需要準備些什麼?要不我先拖住她。”身後的男子焦急的說完就要衝上來。
我趕忙右手一揮:“沒事,我能解決。”隨即緊緊盯着女鬼,三分鐘後,不知是她打累了還是發現她的攻擊對我無絲毫作用,猝然停止了攻擊。
“呵呵,這樣不是很好麼。有什麼話大家心平氣和的講清楚,可必非要動刀動槍打打殺殺的呢!說吧,你的執念是什麼?爲什麼要害青青?”我儘量平和的面對眼前充滿怒氣的女鬼。
良久,貌似她的憤怒平淡了一些,漆黑的雙眼直直的盯着我,幽幽開口:“我,沒有害她,我在是幫她!”
我聽了一愣:“幫她?”當下忍住體內猛竄起的怒火:“請恕我孤陋寡聞,第一次聽說幫人是讓人去身殺的。你究竟有什麼目的?直說好了,萬事皆有因果,如果青青真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我願意給你一個交代。”
“哼,她的事,你管不了。”女的快速的回答一句,隨即閉上雙眼。而此時只見四周那男子貼的黃符紙隱隱黃光一閃。“她要逃走。”身後男子快速說到。果然,當女的再次睜開眼時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驚訝的看了下四周。
“你跑不掉了,今天必須做了一個了結。”雖然我嘴上平靜的說着。可心中不僅一絲後怕,還好今天有身後男子在,否則今天讓她一逃誰也不知道她下次會何時再出現,而我也不可能時時陪在青青身邊。不僅在心中大罵,這老閻頭既然能給我防鬼的和捉鬼的,爲什麼不給我一困鬼的,那樣不就更萬無一失。
“好,既然事到如此,那我就將事情原由告訴你,但願你說話算話。否則我就是拼個魂飛魄散也不會放過你。”女鬼緊盯着我惡狠狠的說。
“好,只要你說的是事實,我保證給你個交待。但,如果你給不了一個好的解釋,我一定毫不手軟的將你送回地府。”我也盯着女鬼回答。
“呵呵,好,那你聽仔細了。”女鬼嫵媚一笑。我瞬間有些失神,那種感覺好美,原本女鬼的面容就算的上美麗,而這一笑貌似那盛開的牡丹和那怒放的百合。而此時她整個人也貌似完全變了個樣子一樣,沒有冰冷的表情沒有暴戾的恨意。只有無限的溫柔與滿眼的情意,是的,那雙眼睛早已不是漆黑的瞳孔,變得和常人無異。而那一身白衣也不知何時早已換成了一層青紗絲衣,襯托着一種朦朧的美。青紗下完美的胴體凹凸有致的展露無遺。望着她略帶幽怨水潤潤的雙眼,瞬間心跳加速,一種憐愛之情自心底傾刻佈滿全身。
“我,美嗎?”朱脣輕啓,聲如黃鶯,眼角輕揚,一語一笑當如仙女下凡。
“美,好美。”我忍不住當即脫口而出。
“那,那你會傷害我嗎?”柳眉微皺,鳳眼一眨,嬌羞盡現。
“不,當然不會,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你,絕對不會。”我快速回答,生怕晚一秒面前的仙女會受到委屈。
“真的?”瞬間她如開心的少女。看到她開心的樣子我也興奮無比,彷彿做了天下最了不起的事一樣。
“真的,比珍珠還真。”我笑答。
“呵呵,那你怎麼證明?”開心的少女瞬間變成調皮的**。
“那你想我怎麼證明?”
“嗯。”她嘟起小嘴,稍微側目。轉而欣喜對我拍手笑到:“把你脖子上的那塊玉送給我我就信。”
“呃,這玉,這玉……”不知爲何,雖然我很願意送給她,可每當話要出口,內心深處就有個聲音告訴我不可以。
“哼,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委屈的的聲音讓我一下就急了:“不不,我,我……”
“呵呵,好啦,我相信你。那我問你,你喜歡我嗎?”仙水雙手順撫一絲青絲無限柔情。
“喜歡,當然喜歡,非常喜歡。”此刻我早已被淹沒在她那繞指柔中。
“那你想抱我一下嗎?”仙女邊說邊將向上原來薄如蟬翼的青紗緩緩褪去,而她的雙頰更顯緋紅,如同火燒雲般燒得我心裡無限發癢。
“我……很想。”此時我感到體內一股燥熱的慾火正慢慢的燒着我每個細胞,看着眼前的美人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我,我好想吻你一下。”
仙女的動作很慢,雪白的胴體隨着一層彷彿不存在的紗衣滑落漸漸的展現在我面前。修長完美的頸部,帶有清晰骨溝的鎖骨,輕紗慢慢下滑,一絲一絲,當胸前最後一絲遮擋隨着隨着美人修長的雙手滑過,雪白豐滿的雙峰瞬間一覽無餘的展現在我眼前。此刻,做爲雄性本能反應異常強烈,體內涌動的**直達頂峰。完美修長的雙腿隨着紗衣的滑落充滿整眼睛。那最神秘的三角禁地在一小片粉色**的包裹下若隱若現。我用力吞了吞口水,體內的燥熱早已遊遍人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後集中在小腹上,此時我感覺全身就像一隻被充滿了氣的氣球,如果不快點的發泄一下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控制不住的雙腿早已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着,千萬年來發身骨子裡的基因指引着我去探尋那生命的源泉。
“我……想要你。”早已被燒的乾燥的喉嚨沙啞的發出一聲最自內心最原始的嘶吼。
“扔了那塊玉,我,就是你的了。”鮮紅欲滴嘴脣,絕美的臉龐,雙手緊緊的環抱在胸前的雙峰上。光潔亮白的雙峰間一條深深的溝渠忍不住讓人心甘情願徹底的埋在其中,那怕窒息而亡。
“好好,我扔,我扔……”此時體內的**早已將所有的理智淹沒。如果說剛剛我還是一個有一絲理智的人,那麼此刻我早已變成一隻由本能支配的野獸,而最能讓人類野獸喪失理智的唯有那能充分挑起你身體細胞內每一**望的女神。沒有理智沒有現實,眼前完美的胴體和那巴掌大一片薄薄的**就是全部,就是一切。此刻我只想要將她壓在身下毫無保留的將體內的慾火徹底發泄乾淨,一絲不剩。
“扔了它,我就是你的。扔了它,我就是你的……”這句話不停的在我耳邊縈繞。“扔了它,扔了它……”我一步步遲緩的上前,右手緊緊的握住胸前的玉石,用力一扯。“扔了它,扔了它……”彷彿一種魔咒,一種命令。緩緩揚起右手,將要甩出的剎那,意識深處卻響起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做。”飄渺的聲音如同海上暴風中的一葉小舟,傾刻間被埋沒在眼前胴體所併發散發的無限**中。呼吸此時早已變成粗重的喘息。
“快扔了它。我就是你的了……”彷彿壓垮駱駝的最後一要稻草,我將高舉的右手奮力一甩,一片火焰般刺目的紅色在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弧線消失在窗口。仙女的笑容此時更加美麗誘人,我再也忍受不住**的燃燒,如餓狼般向能讓我慾火釋放的聖地撲去。原本不到一米的距離,我一個猛撲撲向面前幾近**着胴體並深笑着張開雙手迎接我的女神,甚至我能清晰的看到那光潔的雙峰上的紅暈與周圍細小的顆粒。當我滿懷着無比興奮激動即將把尤物擁入懷時,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就在耳邊響起,促不急防的幾乎被震暈過去。同時感覺一股腥風撲面而至,胸口一陣劇痛傳來,瞬間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向後飛去。只覺後背與牆面重重一碰,喉嚨一陣甜腥,哇的噴出一口鮮血,而後順着牆面癱坐在地。腦袋暈沉如同被壓上了千斤巨石,擡立不起。左邊身子也毫無知覺。我緊咬牙關,用右手頂住下巴,用力將頭擡起向後靠於牆上。沒有仙女,沒有完美**的胴體,沒有嬌羞的容顏也沒有撒嬌的語氣。一個冷冷的白衣女鬼毫無感情的用她那漆黑的眸子沉沉的盯着我並向我快速飄來,而我身邊則躺着那個男子一動不動的捲曲着。原來一切都是幻象,好厲害的女鬼,好可怕的幻覺。
“爲什麼要殺我們?”伴隨着又一口鮮血的噴出,我極其吃力的微弱的對那正彎曲手爪向我撲來的女鬼憤然問到。
“因爲你們破壞了我採集怨靈。”伴隨着女鬼憤怒的回答的是她一隻慘白的手爪,直奔我頭頂,我閉上眼睛用力扣下板機,不用看也知道火紅的子彈已洞穿女鬼身體,鎖魂槍,我越是不想用,它越是不可避免的在最後出現。意料之中不甘的慘叫瞬間響起,很快平靜,此時劇烈的敲門聲如同衙門的鳴冤鼓響徹整個房間。不多久,門被用力撞開,小蘭和強子急忙而入,後面一臉迷茫的青青,接着一羣人蜂涌而進。
“你們怎麼樣?”“笑天你沒事吧?”小蘭和強子的焦急聲交織響起,我無力的揮揮右手指了指身邊一動不動的男子吃力的吐出一句:“快救他…”然後向右一頭倒去,失去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