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滅了之後到外面的人闖進來中間那個時刻郎卡明顯覺得有一個紅影子在眼前一晃而過,而那個失蹤的刑警也慘叫了一聲,後來外面的人進來手電筒照亮的時候,只看見在郎卡和陳隊躺在會客間裡面。第二日,警局和市裡面的刑偵專家還有公安部的專家都秘密來這裡對康桑路13號進行勘察,但是整座房屋並無奇怪的地方甚至連什麼暗道和夾牆之類的都不存在,所以有什麼組織的可能性是排除了。那麼那個失蹤的刑警到哪裡去了?這個事件成爲了郎卡的一個心病。由於案件離奇詭異,那名失蹤的刑警被通報爲因公犧牲作罷,但是這件案子卻成了一個懸案,因爲實在太詭異所以當事人也紛紛調離警隊,之後幾年只有郎卡還留在刑警隊,陳隊經過那次的事情之後精神一直不太穩定也提早病退了。局領導要求對外嚴禁說出那晚的事情。康桑路13號之後一直無人居住,白天甚至都沒有人趕接近那裡。康桑路的案件如同夢
魘一樣纏繞在郎卡的心頭,當年阿媽爲自己取名‘郎卡’就是希望自己的心胸要像天空一樣寬闊,要像郎卡大神一樣普照大地。每每想到康桑路案件,郎卡都是一臉的愁容,但是內心中卻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個案件早晚會水落石出。
在康桑路案件之後的幾年裡,郎卡破獲了許多案子,由於表現突出,很快被局裡任命爲刑偵大隊的隊長。那年冬天,羣衆舉報了一個關門教分子。所謂關門教就是對一些違反社會倫理和科學理念的邪教的統稱,他們名稱各異,比如前些年的“法輪功”邪教。這個人姓王,平時是個個體經營店主。經過查實這個王姓店主是個卡巴教分子,所謂卡巴教是一個道門組織,在西部一帶卻小有市場,所以危害性很大。在烏蘭託卡巴教分子還是屬於比較稀少,卡巴教類似於東漢末年的五斗米道,其中有不少擁有奇術的人。會以符咒治病,當然很少有人相信他們這套鬼話。在這個姓王的交代的烏蘭託卡巴教組織人員名單裡面卻出現了康桑路13號男主人的名字,當時就引起了重視,時隔三年後康桑路13號的事件再次浮出水面。姓王的還交代了一個重要線索就是康桑路13號事件發生後一個月他曾經和13號的主人見過面。那晚提審室空氣異常凝重。參與審訊的人從半夜一直問到第二天中午,出來的時候還很氣憤的說這個死硬的邪教分子簡直胡說八道。郎卡當時是沒有參加審訊,但是他卻調閱了當時的筆錄。審訊員問“你當時在哪裡看到蘇仕錦的(康桑路13號的男主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王店主說:我小時候就認識蘇仕錦,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審訊員說胡說蘇仕錦的身份證才30歲怎麼可能那個時候你們就認識。姓王的發誓說是那個時候在鬼崽山他的家鄉看到蘇仕錦的。最近看見蘇仕錦是在前年的二月在小聖山玉佛寺。審訊員又問,他都
跟你說了什麼,他在你們裡面屬於什麼身份。王店主說蘇大護法早就退出卡巴教組織了,我只是打了個招呼,他竟然一點都不老而且比我認識他的時候更年青,但是他耳際有顆痣所以我一看就知道是他。王店主的留下的記述就這些,那個蘇仕錦竟然是護法級的人物,那麼蘇仕錦到底是什麼時候出生的,王店主到底說的是否真實,這件事情在一個月后王店主在看守所突然暴斃之後又蒙上了層層疑雲。王店主的暴斃也十分奇怪,當時同屋的三個人異口同聲說王店主那天晚上一個人對着牆壁說了很多莫名奇妙的話好像在爭論,後來又好像在哀求什麼人,他們都當王店主發神經病了,第二天醒過來卻發現王店主還是面對牆壁坐着,卻已經斷氣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最奇怪的是王店主的臉色異常的紅潤。看守所後來做了法醫鑑定,也沒有發現任何中毒之類的跡象。但是王店主面對的那個牆壁上後來卻發現一行奇怪的文字,但是一會就消失了,據同屋犯人說那像一行符咒一樣的東西具體寫什麼也根本不清楚。王店主的死無疑給康桑路13號的事件畫了一個終止符號。一個奇怪事件一個奇異的死亡,這種事情根本沒有結論。專案組調閱了蘇仕錦的所有檔案發現蘇仕錦的父親也叫蘇仕錦,但是這個老蘇仕錦也沒有死亡記錄,那麼王店主是否認識的是蘇仕錦的父親,按照王店主的描述他認識的蘇仕錦應該已經是差不多40多歲的人了,這個老蘇仕錦應該是60多的老頭,而絕對不可能是30十歲的蘇仕錦。疑問越來越多。於是專案組決定做最後的努力,一方面在烏蘭託秘密通緝蘇仕錦,另外一方面派專門小組去王店主的老家湖南鬼崽山調查取證。鬼崽山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嶺勢巍峨,古木蔽日。山下泉涌,如珍珠串串;對着泉水高呼,呼聲高水也噴得高,呼到激越處,泉中氣泡沸騰而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