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孔藝已經甦醒,並且傷口已經開始在癒合,但是還不能說話。而郎卡和曲露卻還是處於昏迷狀態,但是他們的嘴角已經開始變得紅潤了。
孔藝總是時而睜開眼睛看看冉學和小陳,但是還不能說話,便又閉上了眼睛。小陳和孔藝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天。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此時的孔藝已經可以說話了,小陳和冉學向他講述了來到這裡的整個過程。孔藝對這個溫泉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們相互聊着洪水衝散後的事情。
小陳:“孔大哥,洪水過後,你去了哪裡?”
孔藝:“我,我就在林子裡找你們,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對了你們沒有衝散嗎?”孔藝將話頭又扔給小陳。
冉學搶過來說道:“哦,洪水退了之後我們都離的不遠,所以就找到了。你和我們分開之後,都經歷了什麼?”在說話的時候冉學一直盯着孔藝的眼睛,他感覺到孔藝好像變了,好像已經不是他之前認識的孔藝了。
孔藝:“哦,我,我沒經歷什麼,還是說說你們吧。”
小陳:“哎呀,孔大哥,我們經歷的可多了,蜥蜴人、獨角龍、麻西噶獸.....”小陳一邊說着一邊還伸出手指數着他們這些天見到的怪獸,其中還帶着一種自豪。當小陳提到在這溫泉外面與蘇仕錦的交戰的時候,孔藝忽然眼睛恍惚了一下說道:“蘇仕錦?!”,小陳回答道:“是啊,就是那個雷切爾,他想來這裡療傷呢,結果被我們打跑了,哈哈,我們可是泡了這溫泉擁有了超能力的人,他怎麼打的過!”小陳嚥了一口唾沫繼續說道:“孔大哥,我和你說,這溫泉可是個寶藏啊,要不是它我們哪能活到現在,還有你傷的那麼嚴重,如果不是帶你來這裡,恐怕就是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的。”說完小陳得意的看着孔藝,同時還瞄了一眼冉學。
孔藝像是有些走神,小陳說完了,他遲疑了兩秒鐘才說到:“哦,那還虧了這溫泉了呢。”說完就低着頭不說話了。
冉學看到孔藝的異常表現感到孔藝那裡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那裡不對,心裡猜測這孔藝一定有什麼隱瞞了大家。他便用着試探的口吻說道:“孔藝,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聽到冉學的這麼一問,孔藝有些不知所措,含糊的說道:“我哪裡有什麼心事,能活着
就已經是萬幸了。呵呵。”但是孔藝的笑聲很生硬。小陳和冉學都能感覺到孔藝一定有什麼事情瞞着他們。既然他不想說,冉學也不好逼問他,但是冉學已經開始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了。
此時的郎卡和曲露仍然昏迷,小陳在照顧曲露,冉學摸了摸郎卡的身體感覺不到一絲異常,可是爲什麼他們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呢?
小陳:“哎,冉學,郎卡怎麼樣了,你要不看看他的身邊有沒有什麼異常,把他的衣服脫了看看。”
冉學解開郎卡的衣服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就在這時孔藝說話了,“要不你們看看他們的胸口有沒有一塊鼓起。”
聽到孔藝的話小陳和冉學對望了一下,因爲溫泉石室裡很黑,冉學和小陳都帶着夜視眼鏡,他們能夠看到孔藝的表情,而孔藝卻看不到他們。冉學仔細看了看郎卡的胸口,在胸窩下面的確有個鼓起。
冉學:“有,現在該怎麼辦?”他向孔藝問道。
孔藝:“根據你們描述,那個長着怪手的怪獸應該是地獄魔爪,它極陰極寒,寒氣會集中到胸口處,並且這種寒氣還會傳染給活人。現在你們要用針扎破那個寒瘤,讓寒氣出來才能救他們。”
冉學:“這裡哪裡有針可以用啊?”其實冉學是試探孔藝的用心,沒等其他兩人說話,他又接着說道:“對了孔藝,你是怎麼知道這地獄魔爪的?”因爲冉學心裡總感覺對現在的孔藝不放心。
孔藝也是聰明之人,早已看出冉學的懷疑了,他將頭轉向冉學,儘管黑暗中他看不見冉學,可是他還是憑着直覺盯着冉學說道:“你們可能對我有所懷疑,但是,此時救人要緊,關於我的一切我都會告訴你們的,沒有針,就用刀子劃破那個寒瘤。”
冉學感到孔藝的眼睛裡有一種什麼東西,但是直覺告訴他,那種東西是善意的。冉學從揹包裡翻出了一個打火機,將刀尖在火上燒了燒,當刀子剛一劃破郎卡的皮膚就有一股極寒的氣息從郎卡的體內射出來,很快便消失在空氣中。曲露的體內同樣是一股極寒之氣。處理好之後,冉學和小陳架高了郎卡和曲露的身子,由於剛剛用藥消過毒的傷口沒有包紮,爲了不讓傷口進水,他們只能這樣架着他們。
曲露的傷口處理完之後,小陳就將她的衣服扣好了,而郎卡則光着膀子,由冉學託着。
冉學時不時的看看郎卡的傷口,心裡想着讓傷口儘快的好起來,當然這樣一直託着郎卡他也覺得不舒服。
就在半個小時後,奇蹟出現了,他發現郎卡的傷口正在一點一點的癒合,而且甚至都可以看到新肉的長出,不多時,那傷口竟然完全癒合,一點都看不出傷疤來。
冉學趕緊讓小陳看看曲露的傷口。曲露的傷口也完全癒合了。他們將曲露和郎卡的身體完全浸泡在水裡,只露出頭。
孔藝:“我知道你們已經開始懷疑我,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就實話和你們說吧。”接着他將衣袖捋了起來,在他的胳膊上印着一個記號“※”,“我不知道你們認不認得這個?”,見冉學和小陳都沒有說話,他繼續說道:“這個記號就是雷切爾的記號。這下你們明白了吧?”
小陳:“啊呀,你隱藏的好深吶,雷切爾就是蘇仕錦吧?”小陳的話裡帶着諷刺,但是孔藝好像並沒有生氣。
孔藝:“不錯,他就是蘇仕錦,我是在十年前認識他的,我最初就是雷切爾集團的一份子,我是中國地區的護法。”孔藝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着一切關於他和蘇仕錦的淵源。
那是十年前,當時的孔藝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小夥,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蘇仕錦,當時的蘇仕錦看起來也就二三十歲。蘇仕錦的法力給孔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時的孔藝一無所有,後來蘇仕錦給了他許多他所希望要的東西。漸漸的他得到了蘇仕錦的重用,並將他封爲雷切爾集團在中國地區的護法,並傳授他法力。直到有一天,也就是五年前的一天,孔藝忽然意識到他在幫助蘇仕錦在盜竊國家的財產,在做着一些違反道德和法律的事情。他想離開雷切爾集團,他開始逃亡,可是他永遠也出不了蘇仕錦的掌控,因爲,蘇仕錦給每一個雷切爾集團的人都在體內下了一道符。不管你走到哪裡他都能找得到。當時的孔藝已經得到了蘇仕錦的部分真傳,已經具有一定的能力了,但是面對強大的蘇仕錦他就好似一隻田鼠面對一隻老鷹一樣。蘇仕錦知道孔藝是逃不出他的掌心的,就放任孔藝到處漂泊,但是他仍然希望孔藝有一天回心轉意回到他的集團當中繼續爲他效勞。
直到有一天孔藝遇到了梵滄海,才解除了他體內的符咒。後來孔藝就踏上了和曲露一樣的保衛國家財產的自主探險之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