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12月16日
士兵們找來了一百位中國女性,試驗順利的進行着,她們都成功的受孕了,可是我們面臨着人猿的成長問題,他們想要順利成年纔是個問題,並且要教會他們很多人類的知識,才能真正的讓他們成爲“人猿戰士”,才能真正的爲人類工作。
雷斯科特將軍命令我們將這些抓來的婦女當成孕育機器一樣使用,讓他們不斷的懷孕,以便生出更多的人猿.....
1930年3月6日
來這裡已經四年了,人猿戰士們,已經可以掌握一定的技能了,他們卻一直不能說話,應該改是遺傳因素導致的,他們沒有進化聲帶,他們並沒有像我們想象的一樣,像人類一樣聰明,他們的智商只有七八歲孩子的智商,並且非常易怒,雷斯科特將軍將其中的五十個人猿進行了軍事化訓,他們伸手敏捷,要比人類發達很多,雷斯科特將軍非常滿意,他期待人着有自己的一支人猿軍隊,我和柏得溫都非常想念自己的家人,可是雷斯科特將軍卻讓我們製造出更多的人猿出來......
看到這裡,不知不覺郎卡覺得有些肚餓了,他和曲露坐在牀邊,開始吃些東西。郎卡問:曲露,你說這些人猿戰士怎麼會一直在這裡而沒有出去呢?他們當時既然製造出來了人猿戰士,爲什麼沒有投入到實際中去呢?曲露說:這個誰知道呢,應該發生了意外,他們的計劃失落了。看着這裡落滿塵埃的房間,郎卡說這裡應該失落很久了,爲什麼這些人猿還在這裡呢,他們靠什麼生存,都是問題,也不知道伊亞·伊萬諾維奇·伊萬諾夫有沒有記錄,目前,我們應該想着如何出去,而不是在這裡研究什麼筆記本,等出去後再來探索吧。曲露表示同意。於是吃完東西后,他們沒有繼續翻閱筆記本。
郎卡和曲露來到了隔壁房間,這裡的佈局和前一間差不多,仍然是一張牀、一張石桌和一個燈架,只是這間屋裡多了個暗門,郎卡小心的推開厚重的暗門,裡面很黑,並散發着一股嗆鼻的味道。在探照燈的照射下,很快郎卡和曲露便看清了暗門內的一切。
這是一個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房間內擺着一臺機器,曲露說那是一臺發電機,這臺發電機很小,應該只能供應小面積的用電吧。在機器的旁邊立着一個很大的油罐,郎卡推了推,裡面似乎還有些油,曲露建議將油倒入機器內看能不能啓動發電。
郎卡吃力的將油桶歪倒,將油加入了機械油箱內,曲露和郎卡一起忙活了半天終於將發電機發動了起來,瞬間整個石室都亮了起來,曲露關閉了探照燈,和郎卡一起來到大廳內開始進一步搜索這裡的一切,尋找出去的路子。
曲露看了看錶,來到這個石室已經七八個小時了,他們搜索了也有兩個小時了,唯一能出去的路子就是來時的大理石門了。郎卡和曲露心裡都明白回去就是死路一條,那些人猿戰士非將他們碎屍萬段不可。
曲露想到了如果地質探測儀如果在冰洞裡不丟就好了,可以探測到岩石最薄弱的地方然後用砸蛋將其炸開,可是現在難道只能等死嗎?曲露開始顯得有些憂傷,郎卡輕輕的將曲露攬入懷裡,說道,曲露不要擔心,方法總是會有的,出路說不定就在我們腳下。曲露擡起頭看着郎卡,他看到郎卡的眼神中非但不是落寞反而是一動希望。
曲露趕緊掙開郎卡的懷抱,看到地下的下水口便明白了郎卡的意思,下水道的水必將同外外面,那麼順着下水道就可以出去。曲露和郎卡一起移開
了一塊下水井蓋,下面乾乾的並沒有水。可是洞道卻有些狹窄,只容的一人匍匐前行。
郎卡首先下到下水道里,爬了進去,並用腳勾住揹包向前爬去,曲露照着郎卡的樣子隨即也下到了下水道里。下水道壁很不規整,有些地方大些,有些地方小些,看來這是一個天然的洞道,石壁的上面有着水沖刷過的痕跡。郎卡小心的行前趴着,他將手電固定在衣服的肩膀上,一手持槍,一手向前挪移,大約前進了三四十米,郎卡聞到了一股腥臊味,並且明顯感到洞內的溫度有了些變化,直覺告訴他前面可能有動物的洞穴,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腥臊味越來越濃,並且聽到一聲怪異的叫聲,那叫聲如同狗仔子的哈欠聲但又如青蛙輕微的叫聲一樣。郎卡頓了頓,用手電向前儘量的照過去。曲露發現郎卡忽然不動了心裡也打起鼓,由於洞道狹窄無法看到郎卡的情形,在這狹窄的洞道里如果有什麼危險連翻身的空間都沒有,那只有死路一條了。
郎卡發現前面大約六七外的洞道開始變大,並且水汽特別大,那種怪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郎卡開始小心的向前挪動着,挪到洞口,才發現這裡原來是一個寬敞的崖壁嵌洞,洞的前方六七米處,出現了一個斷崖,郎卡小心的爬出洞口,拉出揹包,曲露隨之也出來了。
“咕!”“什麼?”曲露小聲的問道。郎卡隨着聲音的方向照過去,就在斷崖的邊緣赫然出現了幾隻青蛙,這青蛙的提醒肥大,每個都大如車輪,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大的青蛙。聽到動靜後的青蛙笨重的挪動了一下,在燈光刺激下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郎卡和曲露舉着槍觀察着這肥大青蛙的動向。就在這時,兩人清晰的聽到側面出來一聲嘔吐的聲響。郎卡趕緊照了過去,原來在側面有隻同樣肥大的青蛙正從嘴裡一下下的向外吐着東西,仔細一看,那吐出來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隻只略小的青蛙,每隻如同盤子大小,大約吐出了七八隻,那青蛙變停止了嘔吐,地上七八隻小青蛙在地上蹦來蹦去,有一隻竟然朝着曲露的方向蹦來,曲露趕緊讓開,郎卡看的是目瞪口呆,這青蛙怎麼將小青蛙從嘴裡吐出來的?
郎卡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曲露,同時曲露看了一眼郎卡說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應該是胃育蛙。”
郎卡:“什麼胃育蛙?”
曲露解釋道:“胃育蛙又名胃育溪蟾,學名爲Rheobatrachussilus。這是一種奇特的育兒方式,雌胃育蛙將受精卵吞到肚子裡,此時它的胃停止分泌胃酸,轉而變成一個臨時的子宮。等到幼蛙成形的時候,它纔將這些後代吐出。世界上曾經存在過兩種胃育蛙,都分佈在澳大利亞昆士蘭州狹小熱帶森林的溪流中。一種是南部胃育蛙,另一種胃育蛙名爲北部胃育蛙學名R.vitellinus,又名孵溪蟾。這兩個物種分別發現於1973年和1984年,但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的時候都消失不見。棲息地退化、環境污染、壺菌病導致胃育蛙滅絕了。可是這裡怎麼會出現胃育蛙呢,而且個頭如此之大。”
郎卡:“聽起來很奇怪,可是這種蛙能漲這麼大,吃什麼呢?前面就是斷崖,他們這麼肥大不會是跳下去捕食吧。”
曲露:“不可能,他們那麼肥大,動一動都是問題,怎麼可能跳下崖去捕食呢。”
郎卡小心的向前挪了挪,前面的斷崖很深,而且這裡完全就是一個天然的大溶洞,手電的光束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就在這個時候,忽然空中
傳來一陣響動,那是動物扇動翅膀的聲音,郎卡和曲露同時看到,那是無數只蝙蝠正從斷崖口方向飛過,那幾只胃育蛙就這樣吞吐着舌頭將一隻只蝙蝠吞到肚子裡去了。
郎卡明白了,這些青蛙是怎麼生存的了,郎卡看了看手錶,現在是18點30分,正是蝙蝠出外捕食的時候,原來這些胃育蛙就是靠着吃這些蝙蝠維持生命的,蝙蝠羣飛過,郎卡左右掃視了一下此事他們所在的崖壁,在剛剛吐出小蛙的那隻母蛙身後是一個淺淺的水潭,上面的崖壁上不斷的有股細流向下流淌着。原來這裡已經形成一個有機的生物鏈條。
曲露說這些胃育蛙是沒有毒的,我們只需要從蛙的中間滑下崖壁就可以到達崖底。曲露掏出了繩索,固定在了一塊凸起的岩石上,並拉了拉繩索,趕緊很牢固,便準備下去。
“啊!”“呯呯!”“吼”吼叫聲和人的逃跑時混在一起,正從對面的崖底傳來,閃爍的手電光,猶如可怖的幽靈,郎卡和曲露趕緊關掉了手電,觀察着下面的一起。
三條閃爍的手電光柱正朝着穹洞的中間跑來,影動的光柱隱約看到,那正是雷切爾集團分子,而跟着他們後面的不是別的,正是人猿戰士,他們嚎叫着追了上來,雷切爾集團分子好像已經彈盡,只顧着往前奔跑。他們慌不擇路,很快便有一個人的手電光熄滅了,接着又出現了,郎卡拿出夜視望遠鏡看過去,原來剛剛那個雷切爾集團分子掉到了穹洞中間的一個水坑裡,那水坑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他正往岸上爬,岸上的兩個人,沒有過來幫助他的,水坑的岸邊非常的陡滑,只見那個雷切爾分子抓了一把岸邊的岩石,手裡好像抓到的是類似鮎魚身上的粘液一樣的是歐諾個。岸上的兩個雷切爾分子很快就被人猿抓到了,它們一哄而上,那兩個人很快就被“五馬分屍”,空氣中瀰漫着一種死亡的氣息,伴隨着那種撕裂的喊叫聲,兩個生命就這樣隕落在了人猿戰士的手中。
人猿戰士們好像記得還有一個人沒有抓到似的,它們開始在水坑周圍尋找,三四隻人猿站在岸邊向水坑裡張望,水坑裡的雷切爾分子將身體緊緊的貼在岸邊,並將身體全部沒入水中,只露出頭來。
“噗!”水花飛濺的到處都是,巨大的水浪已經將雷切爾集團分子淹沒,站在岸邊的人猿戰士迅速的向後撤離。只見那水花翻飛處,露出了一個腦袋,那腦袋如同汽車一般大小,隨着又一聲的水花翻飛的聲響,一隻形如霸王龍的怪物出現在了郎卡的望遠鏡裡。曲露聽到下面的動靜,趕緊湊向前,她發現腳下的肥大胃育蛙竟然紛紛跳向了側面的淺坑裡,曲露拿過郎卡的夜視望遠鏡看到在下面的水坑裡有着一頭巨大的怪物,那怪物浮在水面的部分就足有十米高,長着一顆碩大的腦袋,兩個短小的前肢掛在碩大的腦袋之下猶如兩根乾枯的樹枝一樣,黑色的皮膚猶如鮎魚的一般光滑。
那怪獸張開了大嘴發出慎人的吼叫聲,人猿戰士們稍稍後退了一下,回擊着怪獸,一場生死決戰隨時都要發生,一部分人猿戰士已經悄悄繞到怪物的側面,由於水池過大,人猿戰士,只是在岸邊徘徊,就在這時,水池裡的雷切爾集團分子撲騰着從水池裡冒出了頭,那怪物像是發現了敵人一樣,水坑裡的水開始旋轉,巨獸張開大嘴便將雷切爾集團分子含進了嘴裡,人猿戰士稍稍騷動了一下,便很快安靜下來,好像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或許水中巨獸將雷切爾集團分子誤以爲是人猿,便發怒的向岸邊的人猿嘶吼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