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這麼奇怪!”張庭驚詫道。
“被擋在村口的村民也都是莫名其妙,這樣的怪事大家還是頭一遭遇到了。”
“呀!雨停了!”小五一指屋外邊說道。
“那我也去村口看看是怎麼回事。”張庭說着便擡步跨出屋門往村口走去。
“咱們也跟着去瞧瞧,如果張行健所言屬實,那咱們也都被困在這村子裡了!”我說着也跟張庭走出屋外。
一行五人跟着張庭父子往村口走去,來到村口,只見前面站着七八個虹尾村的村民在議論紛紛。
張庭走近村口,來到一個平伸着手在前方撫摸着“空氣”的村民面前,張庭對這村民說道:“成仁,你在做什麼?”
這三十左右叫成仁的村民一邊雙手摸着前方,一邊說道:“張庭,你摸摸看,這前方到底是什麼阻攔了咱們前行?”
張庭聞言也伸手往前慢慢摸去,然後便見他的手掌在空中伸到一半停了下來,似是透明的空氣中有什麼東西阻擋他的手繼續往前伸一樣。
我往前跨了兩步,與張庭並排站齊,也伸手往前摸去,果然在前方摸到一面眼睛看不到的“牆”,這堵看不到的“牆”冰冷、堅硬、光滑。
“天生,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我看向我旁邊也正在伸手往前方撫摸的張天生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張天生說道。
“連你這個百事通都不知道的話,這村中就沒人會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小五半開玩笑半認真說道。
“但我大抵知道這是因何而起的。”
“噢?你說說。”我望着張天生說道。
“我把張庭和張行健父子所講的事和現在這阻擋村民們出村的這‘透明之牆’聯繫了起來,發現所有之事都講得通了。”
一路前往京城的“五人小組”其餘四人和張庭張行健父子此時都看着張天生,等着這位“老者”的下文。
“整個事件的關鍵就是那口銅棺!”張天生看向張庭繼續說道,“張庭說過,張棋武的手下剛開始挖這貓兒刺山時,天就開始不停的下雨了,這其實是對挖這座貓兒刺山的人一種警示。後來,我們看到張棋武的院子閃現紫光,我想這應該是張棋武已經想到辦法打開這銅棺了。接着大家便聽到行健說出不去村了,說村口有‘透明之牆’阻擋了他前行。所以,我覺得,這突然出現阻擋了大家出不去虹尾村的‘透明之牆’,它的突然出現應該同那銅棺之中的物體有關。”
“老先生你這麼一說,好像整個事件確實如此啊!”張庭說道。
“那你能猜到這銅棺中之物是什麼嗎?”我問張天生道。
“這銅棺中的東西應該是邪惡之物,一定是以前的道家或者佛家的高人把這銅棺埋在這貓兒刺山,並且在這整個虹尾村佈設了‘後備計劃’,只要有人把這銅棺打開了,便會有一
個透明的‘無形罩子’把這整個虹尾村給封閉起來。不過這也是我的猜測罷了。”
“天生,我覺得你這推測很有道理啊!”
“還有,我覺得幫張棋武去世的父親看墓穴的風水師很有問題,他故意說這貓兒刺山是大吉之位,莫非是想利用張棋武把這銅棺給挖出來?”張天生說道。
“咱們路過虹橋村時,不是有一個人讓虹橋村的的村民給咱們帶話麼,說這虹尾村有咱們所要尋找的東西。這個人熟悉我們五個人每一個人的特徵,而且還知道我的名字。我從虹橋村到虹尾村一路都在想這人會是誰,我會不會認識他。他故意把咱們往這虹尾村引是爲了何?現在,咱們一來到這虹尾村就發生了銅棺被開,村子被整個用‘透明之牆’圍了起來事件。這人把咱們往虹尾村引,還有這銅棺之事,我覺得不是偶然啊!”我慢慢分析說道。
“天生說這銅棺中的東西應該是邪惡之物,這把咱們往這虹尾村引的人,不會是咱們的仇人吧,他不會是想利用這銅棺中的物體和‘透明罩子’把咱們一網打盡吧!”小五說道。
“你這也只是亂猜測罷了,咱們現在去張棋武的家中看看那銅棺中到底是何物,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我說道。
一行五人加上張庭父子又折回村中往張棋武宅屋走去。
張棋武的屋宅是一棟三進三出的大宅子,一行人剛到了這大宅門口,就有宅內的家丁和丫環滿臉蒼白神色慌張涌了出來。
“張晨,裡面發現發生什麼事了?”張行健攔住一個壯實的家丁問道。
“宅、宅、宅內有屍體咬人了,張棋武老爺被當場咬、咬住脖子給咬死、死了。”張晨喘着粗氣語無倫次說道。
“屍體咬人?咬住脖子?莫非是殭屍?”陳文殊眼眉一挑說道。
“殭屍?”我驚訝說道。
“殭屍,一種會復活的屍體,全身僵硬,指甲發黑尖銳,有銳利犬齒,懼陽光。日間躲於棺木、洞穴之類潮溼陰暗的地方,入夜後出沒,以人血或家畜血液爲食,對活物攻擊性強且力大無窮,跳躍前進時雙手向前伸。”張天生說道。
“啊!吸人血會動的屍體!”旁邊的張庭和張行健父子臉露恐慌之色。
“咱們現在又沒見到,還不能確定是不是殭屍吧……”張天生說道。
“天生,你看上去倒不怎麼害怕啊!”小五說道。
“現在都不知道這屋宅中到底是不是殭屍,有什麼好害怕的。再說了,有文殊哥哥在,有什麼好擔心的嘛!咱們現在進去一看就知道屋宅中到底是何物在作祟了。”張天生說道。
“你們還要進去?那裡面可是有着吸人血的怪物啊!”張晨看着想進去宅子裡的我們,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張晨大哥,你有沒有看清楚你口中那把張棋武老爺咬死的‘屍體’是什麼模樣啊?”我問張晨道。
“沒
,我也是聽宅內別的人說起的,當時我正在外宅,看到內宅有很多人驚慌往外跑。我便問了跟我睡在一間房的長工李志行,李志行就說張棋武老爺給‘屍體’咬死了。我聽後也跟着張志行等人往外面跑了。現在宅中之人都已經跑出來了,你們莫非真的要進去麼?”
“你所說的與你睡一間房的長工李志行,他親眼見到了那銅棺中的屍體咬張棋武老爺的脖子嗎?”
“嗯嗯!”
“這李志行大哥現在在哪?”
“喏!在那哩!”張晨一指不遠處一堆人中正在口沫橫飛講個不停的中年漢子,“志行大哥!你過來一下!”張晨對着站在遠處的李志行招手喊道。
這李志行聽到張晨喊他,快步走了過來,看着張晨說道:“張晨老弟。你有事嗎?”
“志行大哥,你能說說你在內宅所看到之事嗎?”
“額!當時的情景真是太嚇人了啊!站在張棋武老爺旁邊的那位風水師給張棋武老爺提建議,說是讓他命人用燒紅的鐵棍去溶化銅棺棺身縫隙中的銅。我們聽從張棋武老爺的命令把鐵棍燒得通紅去溶化銅棺縫隙口的銅,當這銅棺棺身縫隙中的銅全部被燒紅的鐵棍軟化了以後,銅棺蓋便被幾人打開了。當時靠得最近的是張棋武老爺,張棋武老爺正伸長脖子想看銅棺中有着什麼,但見棺材中有着一具衣服已經爛成布條的乾枯屍體一下子坐立了起來,這‘屍體’一坐立起來便抱着張棋武老爺的頭,對着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啊!”張庭張行健父子和張晨同時發出一聲驚叫。
“咱們還要進去嘛……”剛纔還宣言要進去一看究竟的張天生現在明顯話中帶着些許膽怯了。
“呵!我先進去看看是何怪物,你們先在外邊等着吧!”陳文殊當先踏進了宅內。
“我也去看看,你們在外邊等着。”說着,好奇心驅使着我也跨進了宅內跟隨着陳文殊的腳步。
“非天哥,我也去。”小五說着,也跟在了我身後。
“阿彌陀佛!”淨土唸了一聲佛號,也跟了過來。
“就我一人了……等等我!”張天生在後邊嚷道。
我一回頭,見張庭與張行健父子也想進宅,被張晨硬生生給扯住了。
跟着陳文殊進到內宅,來到內宅的廳堂,映入我們眼簾的是一口古舊的有着斑斑綠色銅鏽的棺材。這口銅棺要比普通的棺材大上許多,雖然這口棺材上的泥土已經被洗刷乾淨,但上邊一塊一塊的綠色銅鏽卻沒法去掉。而且還能看到銅棺上邊有着一些古樸簡約的粗線花紋。
這口古舊帶着斑斑綠色銅鏽的銅棺旁邊地上躺着一具衣着華麗臉色紅潤的六十左右老者。
正在此時,廳堂旁邊的側室緩緩走出來一個衣着同樣華麗,但年紀二十左右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一邊用一塊白手帕擦着嘴脣上的血跡,一邊臉帶微笑看着我們幾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