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長相醜陋的粗壯男人其中倆人走近縮在角落裡的新娘子,一人抓着新娘子的頭髮把新娘子提得站了起來,旁邊的另一個男人雙手揪住新娘子的大紅綿衣往兩邊用力一扯,新娘子的衣服“哧”的一聲被撕成了兩半。
“啊!”新娘子一聲驚呼,忙趕緊雙手交叉護着胸口,此時的新娘子便只着一件單衣了。
剛撕他衣服的大漢又伸手到新娘子的胸口,掰開新娘子的手,又是“哧”的一聲響,新娘子的單衣也被撕碎,露出裡面杏黃色的肚兜和雪白肌膚的雙臂來,新娘子左右掙扎着流着淚瘋狂尖叫着,那個一直抓着新娘子頭髮的男人捉着新娘子的頭往牆上重重撞了過去,新娘子隨即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四個長相醜陋的男人其中之一把撕得只剩下肚兜和褲子的昏迷新娘子放到了我們前面的桌子上。
“朱雀,搬把椅子給我,讓我坐着來慢慢欣賞。咯咯咯!”
“是!師傅!”朱雀應道。
放在桌子上的新娘子可能因爲搬動的原因,隨即又惺忪的睜開了雙眼,一看到自己被放在了桌子上,正要掙扎,馬上過來個男人一把按住了新娘子的雙手,又過來一個男人按住了新娘子的雙腳。剛纔撕新娘衣服的醜陋男人一隻手抓住她的肚兜用力一扯,肚兜系在脖子上的繩子應聲而斷,新娘子潔白如玉的上身肌膚一覽無遺。
此時的新娘子已經徹底放棄掙扎了,睜着一雙像是整個世界都黯淡下來的大眼睛呆滯的望着房頂。
我和淨土不忍心再看下去,都閉上了眼睛。
“你們倆個要是有一個閉上了眼睛的話,我便殺了你們其中一人!”皇甫水木尖嗓如女人般的聲音又在我們耳邊響起。
我和淨土聽聞後不得不再次睜開了雙眼。
“哧”的一聲響,只見新娘子外面那條褲子已被扯爛扔在了地上。
看着那個醜陋男人準備再扯新娘子的內褲時,我一下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流着眼淚猛然對躺在我面前桌子上,光着上身的新娘子大聲喝道:“你咬舌自盡了吧!”
今天晚上我與淨土,清木法師,還有黃公子下山的時候討論過,說淨土感知到這位新娘子是遭人強暴咬舌自盡而死的。我說我想知道人真的能咬舌自盡而死麼?我曾聽我師傅講起過亭雲鎮的第一財主的兒子沈謝天被人剁去四肢和割去舌頭,爲什麼到現在還活着?又比如我親眼所見的亭雲鎮的王家公子被自己的妹妹王芊芊的冤魂把舌頭都拔掉了,也是沒有死去。
後來清木法師就說了,人在咬舌自盡的時候,是從舌根咬斷的,就是嘴裡的那部分的根部,剩下的部分就會堵塞氣管,使人窒息死亡。
新娘子一聽到我這一聲大喊,本來呆滯無神看着房頂的眼睛一下子放出光來,猛一圓睜杏眼伸出自己的舌頭,銀牙咬了下去……
原來,我到現在才知道,淨土所感知到的東西,不
管我們如何去努力改變,到最後結果還是會一樣的,永遠改變不了,天意如此。他感知到這位新娘子是遭人強暴咬舌自盡而死的,真是一字不差!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讓她咬舌自盡的人居然是我!
把新娘子的褲子撕碎了正準備脫新娘子裡面那條褲子的男人停止了動作,看着躺在桌子上渾身肌膚潔白如玉但停止了呼吸的新娘子,新娘子嘴裡不停的往外冒着鮮血,大眼睛此時睜得鼓圓,一眨不眨的看着屋頂。
此時醜陋男人又轉過頭來看着坐在旁邊的皇甫水木,似乎是在問他現在應該怎麼辦。
“咯咯咯!現在這樣子反而更加好玩了呢,我倒是有個好主意。”皇甫水木咯咯笑道。
“朱雀!用匕首指着這瘦和尚的脖子。”皇甫水木對朱雀示意道。
叫朱雀的道士走到淨土身邊,摸出一把匕首對準了淨土的喉嚨。
皇甫水木轉過頭來又看着我道:“我現在讓你做一件事情,你要敢說半個不字!我立馬就開口讓朱雀殺了這和尚!”
我木然的看着皇甫水木,沒有說話。
“咯咯咯!新娘子的衣服我們已經幫你脫光了,現在你自己過去把新娘子最後一條褲子脫了,再順便把自己褲子脫了罷!脫了褲子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我教了吧?咯咯咯!”皇甫水木獰笑着道。
我看着此時的皇甫水木,自己眼睛現在雖然已經是呆滯麻木,但我心裡恨不得把他身上的每一塊肉,每一塊骨頭,每一滴血都吞到肚子裡去。
我此刻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嚐到什麼才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沒反應麼?那我就要讓這個瘦和尚一命鳴呼了。”皇甫水木望着我道。
“好!我做!你鬆開了我罷。”我木然的道。
“是了,我都不記得我還用地獄之手鎖住了你。開!”
地下伸出來扣住我腳腕的怪手已然消失不見。
我緩慢的往放着死去新娘子的桌子走去。
“小天,反正咱們早晚都一樣會死去的,你不必如此啊!”淨土對我喊道。
我沒有看淨土,對他的話也是罔若未聞。我走到了桌子旁邊,看着桌子上死去的新娘子,這個讓我一句話害死了的娘子,我牢牢在腦中記住了她的容貌。
隨即我雙眼一閉,集中所有精神,嘴裡默唸着,然後大聲一喝:“分!”
一睜開眼睛,房子里居然密密麻麻站了幾十個之多的自己。我又隨即又唸了另一句咒語,腦中便驅使房間裡的所有分身一齊往門口衝去,我夾雜在分身中,離得門近了,飛的一腳踢開了門,從我念出分身再到跑到門邊去踢門,所有的事心中已全然計劃好一氣呵成。等坐在椅子上的皇甫水木反應過來時,所有的分身和我都已跑出了房間,四散了開去。
只聽到後面遠遠的傳來皇甫水木的喝聲:“快去大門那守着!”
我腦中
驅使一大半分身往大門口跑去,而別的分身四散了開來,我自己則跑到我們今晚剛翻進來的圍牆處,一跳躍手抓住圍牆,正準備翻身要上圍牆時,聽到身後有聲音喊道:“小天!帶上我。”
回頭一看,黃公子一邊喊一邊向自己竄了過來,原來剛纔黃公子也趁亂跑出房間了。
我忙鬆開攀住圍牆的手,抱起黃公子放在圍牆上。邊自己攀上圍牆邊問黃公子;“黃公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啊?”
“你忘了我的鼻子是很靈敏的麼,我聞着你的味道就跟了過來,你的那些分身是虛幻的,是沒有味道的。”
攀上了圍牆,這圍牆外邊比裡面要高出許久,這是因爲圍牆裡面的院子是用土墊了起來的,我也不跳到樹上再往下爬浪費時間了,直接抱着黃公子往下跳,一跳下去腳跟碰地時給扭了一下,我抱着黃公子一拐一拐的小跑插進了街道旁邊一條漆黑小巷。
一邊小跑一邊對黃公子道:“得在他們發現我院子四散的分身全是虛幻的之前儘量逃遠一點。”
在小巷裡一直左轉右拐地小跑着,這樣就算皇甫水木從後面追來,也不知道我們從哪條道路逃跑了。
也不知道自己一拐一拐的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到了哪兒,天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已經停止小跑,喘着氣抱着黃公子一拐一拐的走着,心想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應該怎麼去救出淨土。
“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回清林鎮找我師傅商量對策?”我問黃公子道。
“咱們現在去清林鎮?福州到江蘇清林鎮咱們就算僱輛馬車一路不停留也至少得四天了,我倒是個有個主意,咱們不用回清林鎮找你師傅。”黃公子道。
“噢?你接着說,黃公子。”我道。
“福州靠近廣東,咱們現在動身去廣州找我哥哥,我聽我哥哥說過,林則徐林大人身邊能人異士很多,林則徐大人在廣州禁菸,外國的鴉片販子對他是恨之入骨,屢次派人刺殺他卻屢次失敗,那就是因爲他身邊高手如雲保護的緣故,咱們現在動身去求助於我哥哥,我哥哥再請求林則徐大人幫忙,應該沒什麼問題。福州離廣州要比咱們回江蘇亭雲鎮近上一半路程。咱們就是回亭雲鎮去求助你師傅,你師傅也是得去別處求助人家的幫忙,所花的時間便更加長了。小天,你認爲呢?”
“黃公子,你說得有理,那咱們就下廣州吧。”
“現在天還未亮,咱們等到天亮去街市僱一輛馬車吧。你身子可還有銀子麼?”黃公子道。
“我身上還有百來兩銀子,是當初在清林鎮的賭坊贏來的,那咱們就等天一亮就去僱馬車吧。”
我抱着黃公子貓在一個黑暗的角落一直等天亮,便一邊往街市走去一邊四處張望,警覺的察看皇甫水木和他的人有沒有追蹤至此,安全到達福州城內售僱馬車的地方,我談好價錢僱了一輛馬車,直往廣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