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如此一說,結合胡秀秀的話,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胡秀秀昨晚被來人欺負,可能有某個同事見到,雖然不敢明的出頭干預,卻來了招打草驚蛇,壞了來人的好事兒,幫助胡秀秀脫離魔掌。在泊沃集團敢如此囂張的人,自然是總裁張夜華的堂哥張夜生了。
“張夜生,你太猖狂了。既然你的手那麼壞,那我就幫你治治它,讓它以後都不能隨心所欲,自然就大快人心了。”我冷冷地一笑道。
張夜生聽了我這話,雙目簡直要噴出火來,戟指指向我,半晌未說出一句話來。而他身後兩個跟班,從進來後就一直沒有說話。從兩人模樣來看,不像是保鏢,倒像是業務人員,只怕是張夜生的手下,被叫過來充數的。而當張夜生說到欺負胡秀秀時,兩個男的眼裡都涌出一絲愧疚,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想。
“秀秀,昨晚上如果是我的話,那隻做惡的手早被我廢掉了,更不會讓其有機會再次耀武揚威了。”我瞧了胡秀秀一眼,目光平靜地道。
胡秀秀聽了我話,擡起頭了,與我對視一眼,接着嬌軀一震,露出一個茫然的神色,很快又垂下頭去了。事後我聽得胡秀秀講,當時她覺得我看她那一眼不帶任何色彩,彷彿世界都將定格在那一眼。這是胡秀秀的原話直說,我也不明白爲什麼胡秀秀爲什麼有這種感覺,直到我步入武道之境,我才明白那是一種道的境界。
“他媽的,哎喲!”張夜生謾罵一瞬間變成慘叫,將飯店裡的從人都嚇了一跳,都不約而同地朝張夜生瞧去。
只見張夜生右手手掌中間正中插着一筷子,從手心對穿出手背,上面十多公分帶血的一截來,筷子下端卻插入了桌子之中。張夜生左手抓住右手手腕,不停地慘叫。張夜生帶來的兩個跟班此時嚇了一跳,一時間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
胡秀秀則趁機退到了我的身邊。
原來張夜生在我的話語的剌激下,氣得又準備伸手去拍桌子。我快速地將手中的筷子豎在張夜生的手底下。張夜生一掌拍下來,筷子頓時刺入手掌中,我再給加了一把力,筷子頓時將整個手掌穿透。我接下來在筷子上一按,筷子下面隨即進入桌子兩公分左右,將張夜生的手掌釘在了桌上。當然還少不了在張夜生丹田掃了一股木氣進去,以木氣的特性,從此以後,張夜生就會病痛纏身,也將失去做男人的本事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也想將手掌與他穿在一起?”我看着張夜生的兩個跟班,邪魅地笑問道。
“不,不想。”兩人連忙擺手道。
“那就打着凳子,擋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兩人聽了我的話,如奉聖旨一般,連忙拿着一條長凳子,在門口坐了下來,將出口堵了起來,接着兩人將頭都埋了下去,不敢朝這邊看。也怪不得兩人嚇壞了,用竹筷插入木桌之中,那不是普通可以做到,起碼現在的社會上很少見,電視劇裡才常見。
“張夜生,泊沃集團總裁的堂哥……”
“你知道我是張總的哥哥,你還敢這樣對,我你死定了。”
“聒噪!”
一聲慘叫過後,又一支筷子又透過張夜生的手掌,而插到桌子裡了。
“不好意思,過程有些血腥,如果有不習慣的人,可以自行離去。挺得住的話,可以留下來看熱鬧。
兩桌用餐的人被我的目光掃過,紛紛垂下頭來,不敢再看過來,不過也沒有人離開。胡秀秀被我的樣子嚇到了,連忙退到老羅身邊,驚慌地朝我看着。倒是老羅,顯得很鎮定,示意胡秀秀不要害怕,還倒了一杯水給胡秀秀。
兩桌吃飯的雖然沒有人離開,但有人偷偷拿出手機,看樣子是準備報警,不過都被同伴制止了,我也就沒有再去理會這兩桌人了。
“沒讓你說話,就不要開口,知道嗎?”我對張夜生微微一笑,開口要求道。
“知道,知道。”張夜生汗淚俱下地點頭應承道。
“非禮秀秀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你那隻手已經讓我滿意了,而且我保證,你以後再也做不了男人了。”
“你,你……”
“嗯?”
張夜生看到我冷然的樣子,嚇得一激靈,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還有一件事兒,你和誰勾接在一起,準備如何謀奪張夜華的泊沃集團?”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張夜生抵賴道。
“說了,可以少受一些痛苦。你看看,你的手還在流血,如果血流多了,會死人的。更何況,如果你再這樣,我不擔保有更多的筷子插在你的身上。那樣的話,我心裡負擔也會加重的,而朋如果一不小心刺死了你,那可是重罪。你可不要害我殺人啊!”
我的這番話不斷讓張夜生崩潰了,兩桌用餐的人也有幾個崩潰了,站起來準備離開。我一眼掃過去,冷冷地道:“都給我坐下,如果再有不安份的人,別怪我不客氣。”
“我說,我說……”張夜生聲淚俱下,將他與人密謀的計劃都說了出來,聽得衆人都驚呆了。我也拿出手機,將之錄了下來。
“你們兩人過來,將他帶去看醫生吧。”聽完了張夜生供述,我也沒必要將他繼續留下來了,伸手將兩指筷子掰斷,弄得張夜生又慘叫了起來,接着指揮他的兩個跟班過來,將之弄走了。
張夜生三人一走,我走到兩桌用餐的人桌旁,露出招牌的邪魅笑容,道:“你們幾個,將你們剛纔用手機拍的視頻,都拿出來刪掉。”我伸手點了點幾個用手機拍攝的人。
“你恐嚇我們?”一個小青年不服氣地站起來道。
“不是恐嚇,而是威脅。”我伸手拿桌上的一個乾淨的碗,雙手一合,頓時一陣粉末從我手中散了下來。看到我的這個動作,幾個拍攝視頻的人一下就慫了,馬上從身上拿出手機,遞向我。
“不用那麼麻煩,你們自己刪掉。然後忘掉這件事兒,不然的話,我不保證你們哪天渾身骨頭碎得像這個碗一樣死去,想想都恐怖。”
我的話剛一落音,有兩個女的立時哭了起來,嗚咽道:“我們保證不會,保證不會。”
“不會就好。就像這種筷子,挺好用的,就邊桌子都插的進,不知道可不可以插得進的咽喉,有機會的話,倒要試試。”我邊說邊將一支筷子按入了桌子裡,然後笑着走開了。隨着離開,這兩桌人一鬨而散,連錢都忘了付。
我之所以一再暗示恐嚇這些傢伙,就是不想他們將這件事兒透露出去,我露的這兩手,有些驚世駭俗,如果傳出去,影響太壞,以不利於我的一些計劃。
“老羅叔,麻煩你重新幫我炒幾個小菜,我還沒有吃好呢。”我回頭看了老羅一眼,然後對胡秀秀笑道:“秀秀,剛纔你也沒吃什麼東西,現在沒事兒了,再吃些,以免晚上又餓得厲害,怎麼樣?”
“秀秀,這小子定非池中物,你只有兩條路走,要麼把握住,義無反顧地跟着他;要麼不要跟他開始。因爲,以後喜歡他的人會越來越多,你會一輩子傷心。”老羅在胡秀秀耳邊小聲嘀咕了這幾句,然後才朝我這裡走過來,幫忙將桌子收拾乾淨了。桌了插的筷子早已被我拔掉了,只留下了兩個小洞。
胡秀秀過來幫了老羅一把,收拾好之後俏臉通紅坐在我的對面。也許是老羅的話讓胡秀秀不好意思,所以氣氛有些尷尬。
“秀秀,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張夜生了。”
“羽塵,是我給你惹事兒了。你傷了張夜生,張總肯定會找你麻煩的。”胡秀秀顯得有些忐忑,擔憂地道。
“如果我說張夜華會感激我,你相信嗎?”
胡秀秀白了我一眼,道:“你不知道情況,老闆娘小的時候家裡情況不好,很多時候都受到她的伯父伯母照顧,而張夜生是老闆娘伯父伯母的獨子。所以老闆娘發達之後,不但給他伯父伯母買了房,還將他堂哥安排在公司做業務部長。老闆娘她這個堂哥跟本沒有什麼才能,做個業務部長,也就是靠下面業務員拿單,每個月張夜生就可以拿到一筆不菲的提成。張夜生的老婆由於沒有文化,只能在家裡帶孩子。”
“原來是恃寵而驕。”
“業務部一分爲六,也是專門爲張夜生,讓他有個好職位而已。”
“這個情況我知道,業務部一分爲六,有六個業務部長,各自負責一塊電器的銷售,部長可以分享下面業務員的提成。”
“張夜生有錢就學壞了,嫌棄他老婆年齡大了,長的也醜,要跟他老婆離婚,他老婆一氣之下,找到老闆娘哭訴。老闆娘氣得壞了,直接告訴張夜生,離婚可以,錢與房全部歸她堂嫂,公司也會他掃地出門。張夜生嚇壞了,跪在他老婆面前哀求,再也不敢提離婚了。不過老闆娘更狠,讓財務每個月給張夜生五百塊錢零花錢,其餘的工資全部打在張夜生老婆賬號裡,這樣斷了張夜生的經濟來源。”
“哈哈,這招夠狠!”
“你還笑?就因爲這樣,張夜生就對我們這些打工的女孩兒動手動腳,上次有兩個小姐妹被張夜生動手動腳,她老婆看到後一頓鬧,老闆娘就把兩個小姐妹開炒掉了。”
胡秀秀說的情況,我也聽說了,張夜生確實以此爲手段,潛規則過幾個女業務員。
“所以你也擔心被開除?”
“小塵,有些事情,等我想好再告訴你。好嗎?”胡秀秀看着我,充滿哀求的語氣,對我言道。
我自是不會逼迫胡秀秀去講不願意講的事情,遂點點頭,道:“沒關係,你有什麼困難,如果無法解決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解決。”
“謝謝你,小塵。”胡秀秀眼圈一紅,落下淚來。
我也不知道胡秀秀爲什麼如此容易傷感,只好抽出兩張紙巾遞給她,嘴裡安慰道:“秀秀,有我在,你不用擔心,開開心心就好了。”
“真的可以嗎?”胡秀秀問的有些天真,又有些無助。
從胡秀秀的情形來看,我知道她肯定隱藏着一個大秘密。這種事情也勉強不來,到她願意說的時候,也許就會告訴我,沒必要現在去探究。
“我保證,一定可以。”
“小塵,一會兒,陪我去江邊走走好不好?”
“樂意之至。”
結賬的時候,我拿出一千塊線給到老羅,畢竟今晚我算是影響了老羅的生意。老羅倒是沒有推辭,接過錢時,只是低聲說了一句,道:“好好對待身邊這個女孩兒。”我笑着點點頭,算是迴應了老羅的話。
來到江邊漫步,我聽着胡秀秀講了泊沃集協和的一些趣聞逸事,覺得很新鮮,也長了見聞。胡秀秀說話溫言細語,遇事見解獨到,往往能夠看透事情的本質。也許是身上揹負的東西太多,自信心顯得不夠。
“你知道嗎,我們泊沃集團的老闆娘張夜華非常漂亮,在整個星漢市是排得上號的美人兒。”胡秀秀笑着對我講道。
“聽說是星漢市有名的四大美女。”我隨口笑答。
“怎麼,有想看看的衝動吧?”胡秀秀嬌笑着,對我做了一個鬼臉。
“秀秀,其實你也不比任何一個美差。”我看着胡秀秀,說出自己的看法。這是一個真實的判斷,以胡秀秀的美麗,絕對在童笑笑一個級別。
“騙我,纔不信呢?”胡秀秀嬌哼一聲,假裝側過頭去,但我還是看到了她臉上洋溢的笑容。
“想不到張夜華一個女人,竟然能把泊沃集團做的這麼好,真的了不起。”我故意感嘆了一下,是爲激起胡秀秀的傾訴慾望。
“張總確實了不起,聽說以前她經常呆在公司,不過現在很少在公司了,公司就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把持了,情況也就越來越不好了。”胡秀秀果然接過的話,感嘆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兒?”
“是啊!”胡秀秀嘆息了一下,道:“其實,張總也是一個苦命人。”
“這話怎麼說?”
胡秀秀遂把自己知道的,關於張夜華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下,讓我瞭解到張夜華的另一面,也解釋了胡秀秀爲什麼概嘆張夜華是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