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人露出驚恐的神色,我接着道:“在整個身體完全爛掉之前,每半個時就要承受黑熊剛纔承受的痛苦一次,整個過程持續應該是半年到一年。緩解期可以後延半個月,超過半個月之後,我也無法可解。當然你們可不信,可以試試這種痛苦,我不介意的。”
“不敢!”四人連忙搖頭。
“三年爲期,如果三年內,你們能夠證明你們的忠心,我可以還你們自由之身。”我之所以這樣講,是爲了給四人一個希望,免得人鋌而走險。這也是一種手段,或者說是御下的方法。聽到有三年的期限,四人臉上都浮現出喜色。
我卻是毫不猶豫地走向四人,當先一指點在元法義的胸口,木氣侵入,元法義渾身一顫,還不待叫了出來,我馬上收回了土氣。元法義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了椅子上。接下來,如法炮製,將黑熊等三人體內中上了木氣。三人鬆懈下來,都像元法義一樣,癱倒在了椅子上,一時間再也爬不起來了。
只有飛鷹,我在其丹田多來了一道土氣,如果他三年之內打任何女人的主意,那麼這個禁制將會起動,到時將會生不如死,而我也不會救治,這是對他口頭輕薄胡秀秀的懲罰。飛鷹渾身顫抖,驚懼無比,但又無可奈何。
處理了四人,我拉着胡秀秀一起走出包房,在出包房的那一刻,我還記得對四人補充了一句,道:“禁止的第一次的緩解期在四天內,超過四天,我也救不了你們。希望你們這四天內,不要忘記找我了。”說完不再理會四人驚駭的表情,我直接帶着胡秀秀走了。
四人被土氣重壓,黑熊與飛鷹受了兩氣衝突之刑,都覺得連個指頭都動不了,疲勞到了極點,看着我和胡秀秀走出去之後,四人心裡一輕鬆,直接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我和胡秀秀走到酒樓門口,四個穿西裝的接待小弟還在,見到我們連忙要打招,我擺手制止了,道:“你們四位頭兒都喝醉了,在包房裡休息,你上去守住門,不要讓人打擾了他們。他四人喝得一塌糊塗,醜態百出,建議你們不要進行打擾他們,一旦讓你們看到他們的醜態,嚴重的後果,你們知道的。”我是元法義請來的貴賓,四人相信了我的話,馬上往三樓跑了上去。
至於四人是不是相信我的話,都不重要。乖乖聽我的話,自然萬事皆無,不然的話,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
“小塵,你真厲害。”走到大路邊上,胡秀秀臉色才恢復正常,不解地問道:“可是,你爲什麼要費力地收服這四個忘恩負認的傢伙呢?”
“這是唯一的好途徑。”
“哦?”
“如果我只是單純地打敗他們,會招來他們想法設法地報復。我這樣做,在他們心裡中下恐懼,他們再也不敢有任何歪念頭。”
“原來是這樣啊!”胡秀秀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這番話我說的合情,但不合理。胡秀秀恍然大悟的樣子,也許是心照不宣。既然我不打算說的話,胡秀秀執意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不如給雙方留些迴旋的餘地。胡秀秀見過我三次施展雷霆手段,將對手壓的服服帖帖,心裡肯定有疑惑。
“小塵,有個問題,在我心裡很久了,我可問你嗎?”胡秀秀眼裡涌現一股害怕的神色,雙手抓住我的胳膊,道:“可是,我怕,我怕問出來之後,你不理我了。“
“秀秀,你們還這麼見外?”我心裡蠻是疑惑,都不知道胡秀秀要問什麼。
“吉老兩次懷疑你是五音之族的人,而且吉老好像很怕五音之族,我可以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五音之族的人?”
“五音之族?我連五音之族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我怎麼會是五音之族呢?你難道擔心我是那個某名其妙的五音之族的人?”
“小塵,你不是令人可怕的人就好了。”胡秀秀撲入我的懷中,小聲喃呢道。我安慰了胡秀秀一番,兩人攜手回公司去了。
拿下第一單生意之後,我在業務六部的地位明顯得有了提升,謝羣在我面前也低調了許多,不過調戲我,依然是她的愛好之一。這當然要怪整個業務部陰盛陽衰的緣故,偌大一個部門,上百號人,不到五分之一的男人。
更何況,我是整個業部六部風頭正勁的男人,和業務部最漂亮的女孩兒胡秀秀談戀愛,一出手就拿下最難啃業務堅骨。理所當然,我成爲衆人關注的對象。
部門辦公室內正當鬧哄哄時,門被推開了,一顆小腦袋探了進來,而且還是一個長相頗爲清秀的美女腦袋。美女朝辦公室裡掃了一眼,道:“不好意思,請問有一個叫羽塵的,在嗎?”業務部是管得最鬆的部門,內部打鬧,除了在總裁張夜華面前有所收斂,其餘的來了一概不好使。
美女嘴裡說着不好意思,可這個美女臉上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樣子,反倒是有些理所當然一般,不過好像業部六部好多人認得這個美女,我也好像見過,不過委實印象太淡,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林助理,找羽塵有事嗎?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辦公室馬上有一個女的接口,對美女調笑道。
“你放心,你們看中的男人,肯定沒品,我纔不會要呢。”美女林助理毫不示弱地道。
“那你爲什麼找我們羽塵啊?”謝羣故意將我們說的很重,意義不言而喻。
“不是我找羽塵,而是張總找羽塵。”林助理不屑地道。
聽說是張夜華找我,衆人頓時一愣,再沒有人搭話,都傻傻愣地看着我,眼神都將我出賣了。
“看來,林助理的意思是,自己比張總都還要有品的多了?”我淡淡地一笑,站起身來,笑着接口道。
我倒不是想讓林助理難堪,而是不滿她的態度,更讓我覺得不好的是,她眼中更是瞧不起張夜華。這種做派讓人不爽,張夜華縱有千般不是,也輪不到一個小助理來當衆蔑視,而且還做的明目張膽。
林助理頓時小臉一繃,道:“你又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搭話?”
“看來林助理的威大的緊啊,我感覺張總都沒有你威風。”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林助理的臉滴的下水來了。
“看來林助理是想開除我了?”我哈哈一笑,毫不示弱地反擊。謝羣在一旁輕輕扯了我一下,對我輕輕地搖了搖頭。本來謝羣藉口指導我,過來調笑我,林助理進來之後,她沒有來得及走。我笑着看了下謝羣,示意她沒並關係。
張夜生曾經說了一大串名單,這些人聯合架空張夜華,想把泊沃集團拿下。其中有提到一個林助理,一直以來,我沒時間去深究,可是看到林助理如此張狂,腦海裡的疑點一下就指向眼前之人。
“你馬上去財務結算工資。”林助理大發雌威。
“看來泊沃集團不姓張,而是姓林了?”我的這句話一下讓整個辦公室再次靜了下來,人人都吃驚地望着我。
依據華夏千古傳承,張夜華不管怎麼說都是泊沃集團的最高掌控者,不管下面的人如何架空她,在沒有取得實際控制權,名義上都得看張夜華的臉色。
“泊沃集團不管姓什麼,都無法容下你這種不尊重領導之人。”林助理強辯道。
“說到這尊重領導,恐怕林助理的罪名比我大的多吧?張總不管怎麼說,都是公司最高領導,而林助理當衆貶低張總,又該當何罪?是不是該引咎辭職呢?”
“你,懶得跟你這種沒見識的人一般見識。”林助理氣得臉色通紅,摔門而走。
“羽塵,你沒事兒得罪林助理幹嘛?”謝羣報怨道。
“這個女人很厲害嗎?”
“林助理是張總的表妹,張總授給她很大的授權,公司幾乎有一小半事情,她都可以做主,你明白嗎?”謝羣皺着眉頭道。
“是啊,羽塵,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定她會給你小鞋穿。”另外一個女同事擔心地道。
“謝謝各位父老的關心,小可受寵若驚。”我抱拳作揖,引起一衆女人打笑。
“一會兒就有暴風雨來,你要有心裡準備。”謝羣低聲說一句,轉身回自己坐位去了。我對謝羣頓時增加了不少好感,在這種時候,能夠說出這樣一句,恐怕都會成別人攻擊的對象,畢竟辦公室可是人多嘴雜的時候。
不出謝羣所料,不到十分鐘,一個不三十歲的年青人推門而入,後面跟着兩保安,徑直走到我的辦公桌前。
“你叫羽塵是吧?”年輕人氣焰囂張地指着我道。
我笑着站了起來,閃電般伸手在年青人的胸口上一拂,由於動作太快,旁邊跟本沒人看到,然後我禮節性笑道:“我就是羽塵,不知你是?”
“我……”年青人剛說出一個字,接着雙手捂着胸口,臉上浮現痛苦之色,嘴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好,他心臟病犯了。快失住他!”我故意做驚恐狀,對兩個保安吩咐道。
兩個保安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看到年青人真的很痛苦的樣子,只得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年青人。
“宣主管,你沒事兒吧?”
“我……”年青人剛說一個字,胸口又是一陣劇痛,話不斷憋了回去,而且瞬間已是滿頭大汗。
“快別說了,他心臟都這樣子,你們趕快將他送醫院,不然一會兒有性命危險。”
保安也知道心臟病的危險,立即動手將年青人扶走了。
“羽塵,剛纔是不是你搗人事部宣主管的鬼?”年青人一走,辦公室馬上有個女的向我詢問道。
“不是我,我又不是神仙,哪來那麼大的本事?只不過那人年紀輕輕的就有心藏病,真的是太可惜了。”我搖了搖頭,惋惜地道。
我和話讓衆人無語。那個什麼宣主管當然不是什麼心藏病,只是我給他注了一絲土氣,他一張口說話,心脾開闔間,土氣就侵入,導致他心痛無比。這只是一絲絲土氣,如果是一高手,片刻之間就能驅除。
近期土氣被我多次運用,已摸清一些用途。美中不足的是土氣未大成,實用起來還是很大的欠缺。年青人體內這絲土氣,調養個三兩個月,也能痊癒。這也是由於我修煉土氣未大成之緣故,效果不能與火氣或者木氣相比。
看着保安扶住年青人倉皇而去的背影,我嘴角淡淡,依然坐在座位上。我剛坐下沒多久,張夜華推開門進入辦公室,後面還跟着一個青年的女孩兒,抱着一疊資料。看到張夜華神色不善,也沒人主動跟張夜華打招呼,都裝作安心工作的樣子。
“羽塵,你很難請,我派個助理都沒有把你請來不說,助理還不見了。”張夜華徑直走到我辦公室桌前,神色不善地道。跟在張夜華身後的女孩兒,抿嘴而笑。
“張總,這事兒不怪我,林助理來沒對我說這個事兒,徑自地胡言亂語說了幾句,人就跑掉了。我也不知道她是……”看到張夜華走過來,我站起身來,嘴裡毫不介意地將林助理拉下了水。
“別那麼多廢話,跟我來。”張夜華直接制止我說話,轉身就走。抱資料的女孩也跟着轉身走了。
我自然不能不去,也跟着兩人後面去了。走到辦公室門口,我回頭一看,只見衆人都瞄着我。我對衆人作了一個鬼臉,惹得這羣女人快忍不住要笑之時,轉身快步跟上張夜華身後的美女。
“美女,我叫羽塵,怎麼稱呼你?”我笑着對抱資料的女孩兒打招呼道。
“你膽子真大,可把小靜姐氣慘了。”抱資料的女孩兒白了一眼,不滿地道。
“她叫花語,那個林助理叫林小靜。你還想知道什麼?”張夜華突然轉身,冷冷地瞧着我,介紹道。
“不想了。”
花語用力抿着嘴,低下頭去,怕張夜華看到她臉上漾起的笑意。我也不知道張夜華爲什麼對我那麼大的冤氣,照理說,我可是她的恩人,她不應該這樣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