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馬上按住智偉的槍:“不要衝動!先撤過對面纔算!因爲我們的子彈並不多啦,按剛纔在洞裡的情況來看,這東西敏捷得很,子彈還不一定打得中它,要是再來多幾隻,我們恐怕會很危險的。”
克洛澤:“對,我也這樣想,我們要先撤到安全處纔是上策。”
這時振宇已走過對面,劉飛也走到了一半,而陳衛國也好像發現了這邊有些不對勁,他大聲地命令:“王俊、智偉,無論出現了什麼情況,我命令你們馬上過來。”
王俊一邊注視着那隻動物,一邊回答:“馬上過。”然後對克洛澤說:“你快過吧,我們掩護。”
克洛澤見劉飛已過,便趕緊上了鐵鏈。
那隻動物還是一動不動地注視着他們,當智偉的身子微側,剛向鐵鏈才移動一步,它便一弓身,伸出雙爪,凌空撲了下來。
王俊早有準備,沒等智偉開槍,已是朝着它撲滅的方向就是一個長點射,儘管如此,還是沒能打着。那隻動物已撲到了智偉和王俊的面前,它立起身朝着智偉的腰間狠狠地抓去。
因爲太近,智偉無法瞄準,並且不敢隨意亂射,害怕誤傷了王俊,便將手中的火把向下一揮,那動物反應極快,一個後空翻,躍出幾米遠。
王俊連忙上前一步,護住智偉:“你快先過去。”
智偉氣惱地說:“你先走!”說着對準那隻動物就是一個短點射,那隻動物真是如同鬼魅,一個後縱,一個左竄,子彈就緊貼着它的身子擦過,卻毫無損傷。
智偉的頭上不禁開始冒汗:“乖乖不得了啦!還真難打中它,要是再來幾隻,那我們可真是危險之至啦。”
王俊說:“智偉,少囉嗦,你到底過不過?”
智偉的牛脾氣來了:“憑什麼我要先過?要過一起過,要拼一起拼。”
陳衛國在對面開始着急,他只看到一條黑影竄來竄去,但他馬上意識到是剛纔遇見的那隻動物。
他舉起掛在胸前的衝鋒槍,瞄準了對面:“劉飛,愉將火把舉高!”
王俊氣得直頓足,剛一走神,那隻動物就從他的身前竄過,而智偉被王俊略擋住了些視線,當他發覺那動物來到身邊時,已來不及反映了,只是本能地將火把在面前揮動,他只覺得左肩部被利爪划來,一陣劇痛傳遍了神經,他手上的火把幾乎就要握不住啦,而那動物已閃電般地回到了那山岩上。
陳衛國發現距離太遠,根本無法幫助王俊他們,便大喝:“王俊、智偉快退。”王俊說:“快退,兩人一起走,要不等子彈打完了就真的不得了了!”
智偉不再意氣,連忙放下手中的槍,一手舉着火把並設法抓住了鐵鏈,一隻手鬆
開槍,讓槍垂在胸前,然後抓住了鐵鏈。
智偉的一隻腳才踩上鐵鏈,那隻動物便如影而至,王俊早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那隻動物還是速度太快,王俊見那隻動物從他頭上一躍而過,便槍身一翻轉,槍托向那隻動物的腳上砸去,但也只是輕輕地擦過它的腳趾。
智偉此時正好已走出了兩步,那動物的一隻爪已搭在了鐵鏈上,另一隻爪向智偉抓去。
智偉一隻手緊抓鐵鏈,一隻手將火把向前遞去。只見劇烈的搖動中,那隻動物一爪摟在了智偉的手上,智偉手一痛,火把被那動物回摟在了自己的臉上。
那隻動物慘叫一聲,帶着火把摔向無底坑,尖銳悽慘的聲音在空中漸漸遠去,火把也越來越小。
智偉滿頭大汗,他的心還在狂跳不止,儘管對面劉飛用力拉直鐵鏈,鐵鏈還是在不停地晃動,他還是一步也不敢再停留地過到了對岸,而王俊也隨後而至。
陳衛國看見智偉的肩上滿是鮮血,一臉關切:“怎麼樣,傷得厲害嗎?”
智偉咬了咬牙:“他奶奶的,小事,不過怎麼這麼痛啊?”說着用力撕下一隻袖子,在振宇的幫助下將肩膀纏好。
王俊說:“奇怪!那隻動物好像只想找智偉的麻煩。”
陳衛國說:“噢,有這樣的事!”
克洛澤神情有些古怪:“難道說是因爲那條手鍊的緣故?”
陳衛國奇怪地問:“什麼手鍊?”
智偉連忙將手鍊的事說給陳衛國聽,陳衛國聽了有些懷疑地說:“也許是湊巧吧。不管如何,我們要設法將這條鐵鏈毀去,說不定真是那麼兩隻、三隻,還真是不好對付。”
智偉說:“直是可惜了,讓那傢伙掉進了無底坑裡,要是能抓住它,少說可以做幾天的乾糧。不過,我認爲不可能有那麼第二隻、第三隻,你們想想,它們吃什麼啊?總不可能吃乾屍吧。”
劉飛說:“這裡的事不是常理能夠解釋的。”
陳衛國說:“別的不要多說,先用槍托砸了這鐵鏈再說。”
陳衛國奮力往嵌着鐵鏈的地方砸去,沒幾下,岩石便開始鬆動。這時,無底坑突然“噴“的一聲暴響,然後整個空間亮了起來。
陳衛國他們幾個就看見無底坑開始不斷地升騰起火焰,整個無底坑都充滿了烈火,但是離得十分的遠。
同時對面的岩石上出現了十幾只黑影,那動物果然不止一隻、兩隻。
陳衛國急促地下令道:“智偉、王俊準備射擊,劉飛、振宇、克洛澤你們快砸鐵鏈。”邊說邊雙手用力地晃動起鐵鏈,鐵鏈在劇烈地晃動着。
十幾只半人高的動物竄上晃動着的鐵鏈,但依然很迅速,目標仍是向着智偉而來,這讓智偉不禁膽寒。
陳衛國、王俊、智偉三把衝鋒槍在鐵鏈前交織成一張火網,立刻近十隻慘叫着墜入了無*坑,依稀可以看見它們在烈火中翻騰、呼叫,那情景就好像煉獄一樣。
這時鐵鏈從岩石上墜了下來,然後嗖的一聲滑向無底坑,然後蕩向對面。鐵鏈上還爬着幾隻,便隨着鐵鏈撞向對面,然後也慘叫着墜入了無底的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