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清平以前也來過那南樓東郡,只不過那時候大家還不是這麼的熟悉,所以多有拘束,現在則舒坦多了大家都很敬畏她,能把石頭教主給馴化成這樣,此女是人才啊,於是四大尊者都紛紛的圍了過來。
白虎給皇浦清平倒了一杯酒,討好的笑着:“來,您喝着,那啥,你看喝酒不能沒話題,不然你跟我們說說你跟教主是怎麼認識的好吧!”她這話一說,另外的三隻趕緊鼓掌,然後六隻眼睛一錯都不錯的盯着皇浦清平。
饒是皇浦清平見慣了大場面也被這熱情的四個人給弄的大紅臉:“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面,焚天是受了重傷渾身是血的出現在我牀上的,然後我一時心軟就救了他,結果他眼一睜,就抓着我的手喊娘子……”
“哇哦……”白虎一把抓住坐在身邊的青龍的手腕:“好浪漫唉,一見鍾情,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有獨鍾?嗚嗚,要是有男子這樣對我說我一定高興死了。”
青龍面紅耳赤的看着那個毫無知覺的女子,他,他其實給的暗示不少了唉,爲什麼她就是沒反映呢,嗚嗚……
皇浦清平決心要將焚天的形象給破壞殆盡,於是露出一個極其猥瑣的笑容:“不是哦,那時候的焚天是失憶了,所以可能是雛鳥情結,將第一個入眼的東西當成自己最重要的人吧!”她的言下之意便是:不管是誰他都會喜歡的哦。
白虎果然又激動起來,她極度壓抑着心裡的得意,原來這就是教主的習慣啊,啊啊啊,下次要是教主重傷了她一定死都不離他一步,一想到教主用那糯糯的眼神盯着自己喊自己娘子,白虎就忍不住的要暴動起來,yy的力量果然是無窮的啊。
青龍哀怨的看了一眼皇浦清平,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明知道白虎的意志力其實是很薄弱的,嗚嗚……
朱雀和玄武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默默的起身消失了,白虎則依然興致勃勃的問:“那你們就是這樣定情了嗎?我聽說你其實有好幾個相好的對不對?教主排行第幾啊?你是按什麼來排的,牀上的戰績,咩哈哈……”
她得意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很久,然後就發現自己已經飛出了涼亭,青龍趕緊也追了出來,趕在她撞到樹前將她接住,回頭,瞪着那個毫無知覺的男子,教主的心眼真小,白虎只不過八卦了一點,至於這樣沒有輕重嗎?
可是青龍啊,白虎八卦是沒有錯,可是她不應該當着別人的面這麼八卦,更不應該去問那私密的問題,沒有一個人喜歡自己的秘密被人這樣給扒拉出來的,所以得到這個結果皇浦清平並不意外。
焚天冷着臉,看着那個依然掛着淡淡笑容的女子:“你怎麼跟他們說這個?”他其實早就發現她和他們四個處在一起,並不是沒有質疑過白虎的八卦精神,不過他覺得清平應該不是那種人,可是看着他們圍了這麼久還不散去,忍不住的有些懷疑,走近一聽,果然如此。
皇浦清平擡起一隻手,示意他將自己給拉起來:“我若不這麼說你會願意出來嗎?”
也不知道這焚天這幾天到底在搗鼓什麼,死活的窩在房間裡說自己病的重就是不肯出門也不願意找大夫看,明明最後一次大夫就已經說了他沒有什麼大事了,皇浦清平伸出一隻手覆上他的面頰,笑容溫柔:“焚天,你到底在躲什麼呢?”
焚天的眼睛微微的轉開,不去直視她的眼睛,只是神色有些哀怨,他在躲什麼呢?他其實跟本不是在躲,他只是在延遲,延遲只有他和她的時間,他不想和其他人分享這世界上唯一的皇浦清平,可是他也知道不共享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難過,但是又不想表現出來。
皇浦清平的目光就好像那月光一樣,柔柔的,卻照亮了他心底裡的黑暗,於是她將腦袋貼在他的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腰:“你們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焚天,不要懷疑,我對你們誰的感情都不會少,我給你們的也都是獨一無二的感情。”
她其實知道他們心裡的感覺,這個社會畢竟不是母系社會,大部分還是一男多女,像她這樣一口氣就霸着四個這麼優秀的男子,自然是很讓人羨慕,也讓這四個優秀的男子心裡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甘吧。
白虎拉着青龍躲在樹叢後面看的一身血液興奮的跳起來:“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原來教主屬於被壓倒的那個,清平萬歲!”她極力的壓低聲音,不過青龍卻還是擔憂,萬一要是教主發現他們在這裡,她就真的要死了,惱羞成怒的男人可怕的很啊。
不過他忽然發現皇浦清平竟然遙遙的給他們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就看見……皇浦清平竟然擡起腳尖,去親吻教主……
白虎當場就石化了,我勒個去,這個女人果然強悍啊,這人來人往的花園她也敢這麼幹,怪不得會有那麼多男人爲她神魂顛倒啊,原來靠的不僅是美麗的外貌和聰明的頭腦以及高貴的氣質,連臉皮都要比一般人給厚啊。
青龍面紅耳赤的拉着白虎就往外走,雖然皇浦清平給他們打手勢說沒問題,但是這可是有關教主的名譽問題啊,萬一教主火起來,他們可真的打不過。
白虎不甘不願的瞪着他:“別動我!”這好戲纔看一半,走什麼走啊,真是的,回頭,忽然聞到一股香味,殺手的警覺讓她渾身的細胞都興奮起來,可是並沒有出現任何的不適,她皺起眉,那那陣花香是什麼,這花園裡可沒有什麼好花。
扭頭,忽然發現青龍竟然很可疑的紅了臉,於是奇怪的問到:“你沒見過親吻嗎?好好的臉紅什麼?”她剛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臉被那青龍給禁錮住了,他的手很用力,所以她的整個臉都要變形了:“青龍你要做什麼啊!”
她倏然睜大的眼睛,那,那過份靠近的臉龐,青,青龍你,你在做什麼?她很想問,可是卻說不出來,因爲,她的嘴巴已經被人給控制住了。
其實有時候因爲工作的需要她也曾和一些男子有過一些曖昧的接觸,但是,不知爲什麼,在青龍靠近的時候她明明有力量將他推開的,可是當她運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使不出來,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
青龍的清俊的臉上依然掛着一抹嫣紅,有些奇怪,可是出現在這樣的環境裡卻又出奇的合適:“白虎,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他的脣微微的離開了一會,輕聲的告白,之後再次重新的覆上那溫暖的蜜脣之上。
饒是白虎臉皮厚,此時也有些受不住,於是生生的紅了臉:“你,你……”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看着那再次貼近的面容,她選擇放下手,慢慢的閉上眼睛……
焚天慢慢的轉過頭,看着那隱蔽性沒有那麼好的一對皺眉:“你對他們施了什麼啊?”不是他沒有發現那偷窺的一對,實在是皇浦清平眼裡的作弄意味實在太濃了,濃到,他願意和她一起做戲給他們看。
皇浦清平拍拍手,一臉的得意:“魅殺花啊,不過你也別擔心啦,是改良版的哦,你看,這樣多好!”郎情妾意,其實一直都是缺那麼一把火,現在火來了,誰也到渠成了:“他們強強聯手,到時候生個潛力寶寶,你們南樓東郡就後繼有人了。”
焚天也跟着她一起扭頭看着那吻的忘我的一對:“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他們有那個意思,但是一直都擔心,若是戳破了,有一天誰先走了,剩下的那個一定很難過,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於是日後痛苦,不如就這樣拖着好。”
皇浦清平用力的握着他的手,露出一個堅強的笑容:“我們不會有人先走的,就算有,剩下的那個也會活的好好的,對不對?”她擡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焚天,竟似要看進他的心裡:“我不求天長地久,如果曾經擁有過,便算滿足了。”
焚天將她摟緊在懷裡:“傻瓜,我們一定會天長地久的!”他去刺殺獨孤遺恨的時候先找了魚雲見,看見她那樣其實他並不好過,她問他要了潰血之藥,他明知道她要做什麼,卻還是沒有阻止,是不是,他也變得自私呢?但是一切和清平的生死比起來,都顯得那麼的不值一提。
焚天很少說什麼甜言蜜語,所以當他這樣說的時候,皇浦清平心裡就特別的甜蜜,於是更加用力的回抱着他:“對,我們一起天長地久!”
焚天慢慢的掉轉頭,看着天上的浮雲,不管有多少人來分享她,自己在她心裡畢竟是有一個特別的位子的,這樣,就夠了吧。
朱雀和玄武兩個人坐在高高的房頂上看着那相擁的兩對,兄弟倆露出一個迷茫的表情,然後玄武忽然問道:“爲什麼他們抱一下就露出那種感動的要死的表情?有意思嗎?”
朱雀輕輕的搖搖頭,然後伸手將弟弟給抱在懷裡,雙手間的溫度和觸手的柔軟讓他覺得真的很舒服,於是露出一個笑:“其實不一定要和女人擁抱啊,我覺得弟弟抱起來也很舒服呢。”
玄武也點點頭,然後繼續的賴在哥哥的懷裡,看着地上的那兩對,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