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最新章節

[還珠]悍女記

巴勒奔在城外被晾了足足五天有餘。這五天裡,他無數次開口詢問何時能進城朝拜皇帝,無數次被理藩院的官員冷冰冰地轉移話題,卻又明裡暗裡點着他要立正姿態放平心態……尼瑪把巴勒奔嚇得喲,晚上在帳篷裡死活失眠了好幾天。

等他終於想明白了,冒了一身又一身的白毛汗,他最寵愛的好女兒塞婭已經態度強硬蠻橫地同理藩院的官員頂撞上了!

起因在於塞婭身上用了超過規格等級的寶石飾物,本來這父女倆就夠招人眼球外加被厭惡的了,若理藩院讓這所謂的西藏公主就這樣進了宮,被皇上打眼看到……臥槽,皇上已經夠膈應這父女倆的囂張氣焰了,這樣下去恐怕理藩院都落不了好!

於是理藩院的官員強硬通知塞婭改制,減少超過規格的用度,以免被皇帝責罰厭棄。因着巴勒奔父女番邦之主的身份,哪怕就是大清朝的傀儡,理藩院還是會給個面子,好聲好氣解釋勸誡。

豈料不知這塞婭到底是少女叛逆期到了,還是沒接觸過天家威嚴,硬是要感受一下何謂天子之怒,絲毫不理會理藩院的勸告,竟是一直我行我素!理藩院勸了數次,最後一次派去的官員,竟是生生被塞婭打出來的!

若不是當時還有數十侍衛跟隨,恐怕那倒黴的官員真是要當場交待在那了。他怒極之下拂袖而去,聯合在場衆多義憤填膺的侍衛一同遞了名爲請罪實爲怒斥的摺子——乾隆當場摔了杯子!

在皇帝看來,這舉動無疑是在打大清的臉!她不過一個小小番邦族長之女,若不是大清朝擡舉,她現在憑什麼能霸佔個“西藏公主”的名頭作威作福?!——規格不規格的乾隆本來沒那麼看重,不過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女孩,若是懂事知禮他可以寵着賞賜,也算全了巴勒奔這個傀儡的面子。

但乾隆最看不慣的是沒什麼本事還硬要折騰的貨!——塞婭令他灰常灰常的不痛快,乾隆決定,等她跟着巴勒奔進宮,看他怎麼好好替她爹教育她!

只是乾隆實在沒有對付小女孩的經驗和精力,等事情過後乾隆慢慢消了氣,又覺得跟個蠢笨任性的小女孩較勁實在有失身份。在坤寧宮同皇后和五英說笑間談起這件事,卻聽皇后不悅斥了一句“沒規沒距的”,五英也表示憤怒——

“皇阿瑪,這塞婭實在太不知好歹,在大清的土地上竟敢毆打大清的重要官員!這件事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都是塞婭的錯——皇阿瑪,紫薇認爲您着手收拾她,實在是太看得起她,倒不如……讓紫薇代勞?”

乾隆看女兒笑得一臉賊兮兮的小狐狸樣,撲哧一樂,大手按了按她的前額,嗔怪一句:“你倒是鬼靈精!”

五英轉轉眼珠,唧唧咕咕地笑開了。

善保傷愈,重新回到坤寧宮輪值。在巡查過坤寧宮後院某一個偏僻角落時,他倏然蹲□,從某一處草叢中取出一團紙來。

他打開看了,禁不住笑咧了嘴。白淨精緻的面容霎時間宛若發光的金子一般耀眼燦爛,但很快那笑容又收了回去,板起面孔來一本正經得要命。

“哈……”善保無意義地嘆了一聲,掌中微一用力,那紙團便閃艘歡閹櫚貌荒茉偎櫚腦宸綬鞴瞪16諛嗤林械卻せu氖姑

善保走後不久,一個小小的身影從不打眼的一處樹叢中緩緩站起身,咬着下脣不說話。

……他感覺自己真的是太沒用了,什麼都幫不上忙……

城外的某一處莊子中——此莊子明面上明晃晃掛着五阿哥的名字,絲毫不懂得任何掩飾……

“小燕子爲什麼一直不清醒?”永琪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走了!勉強耐着性子喂小燕子喝了今日的藥,可下一秒看到小燕子仍然一副癡癡呆呆傻笑的模樣,只要有男子靠近便刺耳尖叫一聲縮在角落裡……永琪終於忍不住狠狠摔了碗!

啪嚓——

簡陋的瓷碗在地上碎成渣渣,小燕子躲在牀腳瑟縮了下,皺着眉頭咧咧嘴剛要乾嚎,眼角瞥到簫劍一臉肅殺的模樣……嗓子眼裡的乾嚎立馬成了小聲得近乎聽不到的“嗚嗚”。

永琪大皺眉頭,絲毫不掩飾他的無比心痛。小燕子剛被救回來時,簫劍的一個女性朋友略通醫術,在柳紅的幫助下爲小燕子檢查傷勢……卻得出一個無比令人痛苦的結論:小燕子被OX了!很粗暴!小燕子極大可能……已然失去作爲女子的生育能力了!

永琪悲從中來,抱住瑟瑟發抖的小燕子又是每日一例的哭嚎……“小燕子……我最愛的小燕子……你那麼美好,怎麼能受到如此大的侮辱!小燕子……永琪向你發誓,遲早有一天,永琪會爲你討回所有公道!——那些侮辱你的雜碎,永琪爲你捉來,你要殺要剮,永琪哪怕是雙手沾滿血腥也要爲你做到!”

永琪在這兒義憤填膺慷慨激昂……呃,牛B轟轟……簫劍在一旁大皺眉頭——別看這阿哥說得這麼硬氣,多麼有本事似的,倒是做出點實際的大事給他看啊!在這抱着個女人只會乾嚎,只會衝他簫劍擺阿哥架子算怎麼回事啊?!

思及此,簫劍眉頭一緊,心裡成型一個計劃,於是沉吟着開口道:“永琪,有些事關小燕子的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永琪擦把眼淚,大聲說:“說!簫劍,你是小燕子的哥哥,就是我的大舅子,有什麼說不得的?”

簫劍暗地裡撇了撇嘴——有你這麼個沒腦子的大舅子,我寧可沒那個蠢笨呆傻的妹妹!

“當初小燕子在宗人府大牢受盡折磨,想來是心中受創太深,只能矇蔽自己心智來逃脫殘酷現實……”簫劍慢慢說道,“我曾經在雲貴交界處行走,遇到一戶人家的女兒亦是受到如此大的打擊而變得癡傻……那戶人家用盡各種方式都沒有效果,最終……”

永琪在“最終”那兩個字中似是看到希望的曙光,猛地撲上去掛在簫劍身上就是一頓猛搖晃:“最終怎樣?是不是治好了那女兒?——簫劍你快說啊!有什麼辦法能治好小燕子?一定,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對不對?!”

簫劍皺了皺眉,表示非常非常爲難,“確實……最終那女兒是用當地的一種土方治好的……只是……”

“只是什麼?你說啊!”永琪心急如焚,恨不得當即撬開簫劍那張閉得死緊的嘴,叫他乖乖吐出自己要聽的答案。

簫劍一隻手扒開永琪,緊了緊鼻端——但是很快,那份嫌惡被壓制在平靜的情緒之下,分毫不叫面前這個沒腦子的廢物阿哥看穿。

“永琪,你想過沒有?小燕子曾經受過那麼嚴重的心理創傷,所以她纔要將自己整個人包裹在自己構造的虛幻世界中再不出來……若是你強行讓她回憶起過去現在,讓她重新站在這個真實而令她只覺恐怖的世界中……你有想過嗎,小燕子是否能夠承受?”

“而你呢?你是堂堂皇阿哥,有大好的前程有尊貴的地位和身爲皇帝的父親!現在你是喜歡小燕子沒錯,可你對小燕子的這份心疼,在小燕子完全明白自己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事之後……你的喜歡,是否還能支撐住接受和包容小燕子曾經的不堪?”

“小燕子是我的親妹妹!我比你更在意她的健康、她的心情,乃至她的未來一切幸福!——永琪,希望你想清楚明白之後再同我說……對於小燕子,你能接受到何種程度?”

“你能包容她一年,兩年,十年,還是一輩子?——可是一輩子那麼長,你能確定永不變心,永遠不會因爲小燕子的過去而嫌棄她、拋棄她?”

簫劍直直瞪着永琪,“永琪,請你回答我!——以你的身份起誓,你認真所思所想,告訴我你對於小燕子的答案!”

永琪要瘋了,狠狠揪住簫劍的衣領,瞪大眼睛與簫劍面對面怒視:

“簫劍,我敬你是小燕子的哥哥,我纔沒有動手揍你!——我對小燕子的心天地可鑑!我若不是愛小燕子如斯,又怎會甘願爲她拋棄身份和那個回憶城,還有我的父親所有家人……只爲能夠守護小燕子一生平安!——簫劍,你可以質疑我的人,卻決不能質疑我對小燕子的心!”

永琪咬牙切齒地瞪着簫劍,卻見簫劍輕輕一笑,伸手慢慢拂開永琪抓着自己衣領的手。

簫劍其實長得很英俊,是秀氣的那種,而臉上與小燕子相似的大眼睛令簫劍看起來恍如十七八歲的少年一般清澈。永琪一時間被那清淺的笑容晃住了神,一個沒注意,原本用上內力揪住簫劍衣領的手,不知何時卸了力道,這才被簫劍輕鬆拂開。

永琪愣愣地看着眼神中忽若春風化雨一般明媚的簫劍,聽他語氣略微輕鬆了些說道:“永琪,我真的很感動,你對我妹妹小燕子如此不離不棄……我終於可以放心地將小燕子交付於你了……”

永琪仍然愣愣的,下意識地點點頭,耳邊聽簫劍絮絮叨叨:“……如此,我便將那戶人家救治女兒的土法教給你……這土法在藉助藥物的基礎上,需要一個心性堅定並對那受創者不離不棄之人陪同一起……二者相輔相成,雖然過程有些漫長,但待到最後收穫得必然是最甜美的果實……”

簫劍的聲音很輕柔,低低的,恍若宮廷最擅器具的樂匠彈奏出的美妙樂音……永琪猶如被催眠了一般,恍恍惚惚地,接過簫劍遞過來的一隻紙包……

兩人連同癡傻不知世事的小燕子共同身處這莊子最偏僻隱秘的屋子裡,暗衛再如何緊密監視,仍然會有些地方心有餘而力不足,又怕靠得太近會被警覺的簫劍發現……只是一干人等都疏忽了一點,暗衛監視的是莊子內外一切事情,包括的是簫劍與旁人的往來,注重的是簫劍是否有任何詭秘企圖。

而在外開始暗地培養自己勢力的善保,他最先掌握的,卻是這個莊子日常所需要的任何事物的任何一條途徑,再微小也決不能放過……

善保很快得知此事,起初並沒有多加在意,只是照常將線報以隱秘途徑傳達給五英。五英看過之後,想了又想,一拍桌子……臥槽!這是大事啊!

但是現在她根本沒法同乾隆說,沒法同任何人說……想了又想,最終五英狠下心,決定……

順其自然。

告訴善保只要遙遙觀望五阿哥和小燕子服藥治療後的結果便可,善保此時最需要做的,是五英吩咐下去的事——此事纔是最重要的。

自從永琪身邊出現簫劍這個有能力有武力又膽大心細的大舅哥之後,永琪原本身邊的兩個臭皮匠——福家兄弟便成了昨日黃花,再難受寵。

福爾泰因着關懷小燕子,雖然眼見永琪對待小燕子的柔情蜜意,知道自己對小燕子的一番情意絕無半點可能,但爲了小燕子能儘早康復,他仍舊見天兒的往永琪的莊子跑,順道帶來各種外界消息以及打聽到的關於小燕子病情的治療方案。

福爾康卻不。他又不喜歡小燕子,他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借助五阿哥的勢力讓自己、讓福家重新回到朝堂應有的位置!——他看不慣自己弟弟居然因着喜歡那個假貨而熱臉貼冷屁股的蠢樣,可福爾康在看到簫劍竟然比自己更受永琪信賴時,他原本被永琪的“兄弟論”捧得極高的自尊心再也受不了。同永琪似真似假的惱了幾番之後,見永琪只會更加信任聽從簫劍的一言一行,福爾康也怒了——扯不回那個情愛上頭的弟弟,難道他還管不住自己的腳步,非要上趕着到永琪面前犯賤嗎?!

永琪!簫劍!哼,遲早有一天讓你們知道,沒有我福爾康,對你們來說將是多大的損失!

又一日,福爾康一個人到了會賓樓,他正生氣爾泰又跑去永琪的莊子看小燕子,還帶走家裡僅剩的那一根百年老山參……想想爾康就想捏死小燕子那個闖禍精!那個假貨!

呼哧呼哧扇着大鼻孔,他氣沖沖地進了會賓樓,也沒看柳青柳紅正在那邊忙着,張口就是一連串的大喊:“柳青!柳紅!給我上滿漢全席!爺生氣,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爺要多、多、多、多——吃!!!”

柳青柳紅本來要趕過來的,結果聞言腳下就是一陣趔趄——臥槽!滿漢全席他們見都沒見過好麼,更別提做出一桌滿漢全席了!

柳青柳紅滿肚子氣,但礙着五阿哥的面子,柳紅捧了一罈子好酒,砰地一聲砸在爾康面前的桌上,下了福爾康一大跳。

福爾康呼扇着鼻孔這要大怒,只聽柳紅冷冰冰地說:“福大爺,這個月會賓樓的生意下降了不少,您若是再提些不靠譜的要求,我們兄妹倆都不知道如何向五爺交代了!”

若是柳紅說別的,福爾康可能還不至於怎樣。但他現在就是個炮仗啊,一聽到“五阿哥”這樣的關鍵詞一點就着!福爾康噌的一下跳將起來,擡腳就是猛地一踹桌角,登時把那一大罈好酒震到地上,摔個稀碎!

柳青柳紅一看,倆眼都綠了!柳紅更是氣憤,叉着腰指着福爾康就是一頓大罵:“福大爺好大的架子!我們兄妹倆給五爺開店,做的本來就是小本生意!你福大爺一來倒是脾氣好大,若是心裡有氣,我們兄妹倆給你上了一罈店裡最好的酒,難道還不夠意思?你福大爺衝着我們來這一出,又是耍的什麼威風!”

老實人柳青也不由瞪了一眼仍然一臉高高在上的“福大爺”,不滿地怒道:“福、大、爺!請您記住了,我們兄妹倆,是替五爺幹活!不是替你,福、大、爺!”

福爾康一拍桌子,高擡腳衝着柳青去了。柳青下盤穩,勾住一旁凳子對準福爾康的來勢,只聽咔嚓一聲,凳子碎了,福爾康的腳似乎抖了三抖,但很快撂下,被袍角遮住,站正了作出一副風度翩翩的闊少爺樣子來。

福爾康一昂頭,“柳青柳紅,你們倒是好大的膽子!想我福爾康也是五爺身邊最得力的部下,你們今日這般下作對我,看我不向五爺好好說道說道你們!”說着,他一臉邪惡一臉唾棄地湊近因着這話有些擔憂害怕的柳紅,一副紈絝子弟要調戲良家婦女的樣子,幾乎同柳紅面對面貼着,駭得柳紅大大倒退一步。

“我福爾康在五爺面前,說話一個頂倆!——你說……”他故作溫柔小意地湊近柳紅細細看着,“若是我同五爺說起什麼不該說的……你們兄妹倆,還能有如今會賓樓這樣的棲身之地麼?”

柳紅有些害怕了,她不想再回大雜院過那些扛起耍大刀、還要時不時坑蒙拐騙的日子,那樣的日子吃得飽吃不飽都難說,偶爾有進項就要被孫老太太全部搶走,半點私房嫁妝都攢不下——這樣的日子,她過夠了!

她剛要妥協,卻被柳青狠狠拉了一把。只見一向沉默寡言老實做事的兄長,此時卻是一臉譏諷嘲笑地看着鼻孔朝天的福大少爺,冷笑道:“去啊!去說啊!我們兄妹倆是怕事的人麼?”

他們兄妹倆爲了小燕子,幫五阿哥劫宗人府的大牢,結識簫劍那般背景神秘的危險人物,又爲了五阿哥在京裡開辦餐館打探消息……哪一件事不是會掉腦袋的大事?他們怕過嗎?他們和小燕子被班主虐待訓練差點要死掉的時候,他福爾康還在府裡當個裹着尿布褯子的大少爺呢!

福爾康被森森地噎住了,沒話說了,於是……灰溜溜地跑了。

柳紅擔憂地望着兄長,柳青卻是安慰了幾句,立刻叫一個不起眼的小夥計立馬上五阿哥的莊子送信兒去。

只是兄妹倆沒想到,這小夥計出了會賓樓,剛剛在街上拐了幾個彎,便偷摸拐進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小巷子,迅速摸出袖中的短訊丟進一個小門裡……很快,小門丟出一封一模一樣的,小夥計揣進袖子,匆匆走了。

五阿哥自從同小燕子一起服用簫劍提供的土方以治療小燕子的心理缺失之症,無論京裡還是莊子上下,任何大小事宜幾乎全部交予簫劍處理。

簫劍給了五阿哥半個手掌那麼大的紙包,明言那紙包是一個月的用量,不可多用—#小說?—說歸說,卻並沒有派任何人看管五阿哥的用量。

永琪第一次用了那藥粉,只覺雖然這土方香氣誘人,但用起來有些頭昏腦脹。他原本還有些疑惑,不太敢相信,可對於簫劍的信任,並在看到小燕子同樣第一次用過之後,竟是難得不再抗拒他的靠近,甚至旁的男人試探靠近一些距離,小燕子也是手舞足蹈地沒有多加排斥尖叫……永琪便相信了。

待到第二次之後服用,永琪漸漸從中感受到一些不同。他不知道小燕子到底是什麼感覺,他只知道,從開始慣用這土方藥粉後,他彷彿榮登極樂仙境,每每做了一個美妙無比的夢,不是他被皇阿瑪看中,最終登上帝位,便是夢到他登上帝位,冊立小燕子爲皇后——他唯一的後,唯一的妻!

多麼美妙的夢啊……夢到,有時簫劍前來看望他和小燕子的恢復進度,永琪看着簫劍俊秀的面容甚至會癡癡看呆,看得留下口水……甚至有一次,情不自禁捉住簫劍的衣袖,將滾燙的面頰貼了上去……

簫劍是如何反應的,永琪想不起來了。但是那次之後,永琪每次吸收了藥粉,看着小燕子越來越快樂的面容,情不自禁同小燕子做了夫妻之事……聽從了簫劍說的“以毒攻毒”之法,對小燕子進行了肉體教學後嚐到快樂的永琪和小燕子二人,常常邊吸收藥粉邊做些快樂舒服的OX之事,某時永琪腦子裡還會映出簫劍的面孔……

永琪不禁想,若是他們三人……呵呵,兄長和妹妹一起服侍自己……該是多麼的,美妙啊……

在永琪癡人做夢的同一時刻,簫劍收到來自會賓樓的訊息。上面說福爾康來會賓樓大鬧,仗着自己要成爲西藏駙馬而不把五阿哥放在眼裡……簫劍眼一眯,一抹厲色閃過,輕輕哼了一聲。

福爾康?就那樣子的廢物,還想成爲西藏駙馬?!

簫劍對於西藏土司進京之事也有所調查瞭解。知道這個西藏土司是大清皇帝一手扶持起來的,定是極爲看重。這次西藏土司進京,一來爲了朝拜天子,二來想要給自己寶貴的女兒塞婭求個駙馬,以示西藏的臣服……簫劍沉吟着,想必大清皇帝也極爲看重這樁婚事,萬一真如那福爾康所說……恐怕,以福爾康那人小肚雞腸、斤斤計較、錙銖必較甚至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醜陋脾性來說,若真的讓他得了勢,萬一因着憎恨五阿哥和自己,而在大清皇帝面前惡意進言……五阿哥是皇帝的兒子,絕對不會有事,可他簫劍就不行了啊……

簫劍皺了皺眉,正在思索,一名手下進了書房,低聲報告說五阿哥形同瘋癲,似乎……已經成癮了。

簫劍冷冷一笑,略略點頭。

多好的事啊……你想要美夢,那我便賜予你個,豈不兩全其美?

那邊廂,罵罵咧咧回府的福爾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成爲西藏駙馬呢,在一個小巷子裡被人蓋了布袋。他竭力掙扎,但那花拳繡腿根本抵擋不住真正武藝高強的偷襲者……福爾康被一掌砍暈,被人裝在布袋子裡偷偷運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的答案,有很多親都猜到了喲~答案就是:紙條是這樣的“爸爸,快走,由美?失去理智了”——由美是雙重人格還是神經病來着(忘了),殺了媽媽,媽媽留下紙條希望爸爸逃走——但是灑家表示疑問啊,媽媽給爸爸留下的字條,爲毛在由美手裡……可能是爸爸希望替由美頂罪吧=。=好扯淡……】

今天灑家很想講冷笑話……腫麼辦呢?於是……冷笑話吧~哈S再說一句:灑家很想從今往後一次更新就更萬字章,讓親們都吃個飽……但是今天拼死拼活寫了N個小時才寫了6000……呃,還是很想更萬字章的說………灑家努力喲~這樣可以在比較少的章節數內完結!好高興!\\(^o^)/~

冷笑話……第十幾彈灑家忘了=。=:

一天老師對小明說:“小明啊,你有沒有親弟弟呀?”

小明忽然往自己的褲襠下去看……

然後對老師皺着眉頭說:“老師…我親不到!”

←不要憐惜我是嬌花,用力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