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巧巧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若是說錯了一點,到時候,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好在,皇上也沒有要爲難 巧巧的意思,自顧自的說完,又想了一會兒說道:“這蘇玉被你們這麼說着,倒是讓朕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點興趣。”
“皇上,您這是?”巧巧心裡面頓時就緊張起來了,皇上的這一句產生了興趣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一切,根本就不是給四王爺的鋪墊。
那張清秀的小臉緊張地看着皇上,她真的好害怕皇上會存在那樣的心思,若真的是這樣,巧巧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皇上也是厭惡的看了一眼巧巧,煩躁的說道:“朕有什麼決定還要告訴你嗎?出去,繼續觀察。”
巧巧心中一緊,皇上,到底還是做了這樣過河拆橋的事情。不過,說起來她本來就是一個丫鬟罷了,皇上做什麼事情,又哪裡是她一個丫鬟能夠做得了主的。巧巧苦澀的笑了起來,緩緩地站起身來,對皇上行禮,告退。
而蘇玉和玄寅烈,二人一身帥氣的衣着去了花樓。
瞧着這麼一身貴氣的客觀,那老鴇可是樂開了花。哪知道,這兩位爺也是稀奇的很,要了最上好的樓,可是叫來的姑娘確實一個都看不上,就坐在最好的位置,要了最好的酒菜,然後看着下面的風花雪月,看着臺子上賣藝的女子。
那老鴇心念電轉之間,看出來了這兩個人應該不喜歡這些庸脂俗粉,加上出手又是那麼的闊錯,讓老鴇實在很捨不得錯過他們,立刻走到前面去,腆着笑臉說道:“兩位爺,您們看臺上的姑娘怎麼樣,只要你們喜歡,今夜你們給她們開苞也不是問題。”
蘇玉眉頭皺了皺,一杯酒下肚,冷笑着說道:“風花雪月中的女子,還有未開苞的?”說罷,又是一杯酒下肚。
老鴇笑臉不減,繼續說道:“這位爺說笑了,這裡什麼姑娘都有,只要你們能出錢。”
“是嗎?”蘇玉放下杯子,往下面看了看,對着玄寅烈說道:”四爺,你喜歡哪個?“
玄寅烈不知道蘇玉這是在玩什麼把戲,眉頭都凝成了一個疙瘩,並沒有回答蘇玉的話,,反而是一臉惆悵的看着蘇玉,深深地嘆息一聲,“你喜歡哪個就叫哪個吧!”
聽見玄寅烈這麼一說,蘇玉伸長了脖子往下面一看,嘿嘿一個壞笑,表情十分猥瑣的對着老鴇說道:“諾,那個。”
老鴇的臉色頓時起了一絲變化,蘇玉值得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的琴師。
“去叫上來。”玄寅烈直接一定金子放在桌面上,看的老鴇眼睛都直了。
想要將手伸過來拿,又不敢,什麼時候她老鴇有不敢拿的金子,老鴇心中悲切的很。一口一個冤啊!這下面的女人不好招惹,又沒有賣身給花樓,只是在這裡歇個腳,混口飯吃罷了。
“怎麼,不夠?”玄寅烈挑挑眉,眼中已經出現不耐煩的表情,因爲他對面的蘇玉,已經趁着這個時候,又喝了好幾杯酒。
再這樣下去,不等那個女人上來,估計蘇玉就要先喝翻在那裡了。
老鴇剛想說話,蘇玉又是兩杯酒下肚。
這個時候,玄寅烈心中是真的有火了,都是因爲看見蘇玉這個喝法,讓玄寅烈很想將桌上的酒杯摔得粉碎。
“啪”的一聲,玄寅烈一手拍在桌面上,頓時將這一層樓的人都給嚇了一跳。老鴇看着那定金子一晃,差點就落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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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說完,又是三定金子放在桌面上。
這下,老鴇腿都軟了,這爺雖說脾氣是不太好,但耐不住實在太多金了。這讓老鴇如何是好。
蘇玉瞧見玄寅烈這麼暴躁,突然之間笑了笑,和豪爽的拍了拍玄寅烈的肩膀,輕聲說道:“四爺,出來玩,可不能這麼大的火氣。來,先喝一杯。”
老鴇見識了厲害,哪裡還敢逗留半刻,加上那銀子這麼耀眼,立刻抓着那些金子就跑下樓去,讓那個琴師上來。
也不知道老鴇是怎麼說服琴師的,只是那個琴師上來的時候,相當的憤怒。
“你們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琴師來了之後,憤怒的說道。
蘇玉也不生氣,眨巴眨巴眼睛對着玄寅烈說道:“四爺,你看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像我。”
玄寅烈一愣,仔細一看,那琴師還真的有幾分像蘇玉,但那又怎樣。玄寅烈搞不透蘇玉在想些什麼,蘇玉也不說,只是一個勁的喝悶酒。
只是琴師頓時羞憤了,將她叫上來兩個人也不搭理她,這算是個什麼事。
最主要的是,琴師的目光一直落在玄寅烈的臉上,這個男人,打從琴師第一眼看到,便心動了。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這裡呆上那麼久,更不會因爲一定金子,便上來。
蘇玉叫上來之後,便不再搭理琴師,玄寅烈覺得無趣,對着琴師說道:“你在一旁彈琴吧!想彈什麼可以。“
這有錢人可真是會玩?琴師這麼一想,但又惶恐的去想自己是不是墮落了,怎麼能夠去想到這種事情,難不成正要人家對她做點什麼,她才高興。
琴師爲了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可怕,但隨即便是釋然了,小心的瞧了玄寅烈一眼,低下頭將自己最好的曲子彈出來。
蘇玉一口一口的喝着悶酒,偶爾會對着玄寅烈說笑幾句,可是玄寅烈看得出來,蘇玉的眼中,是痛。
”吃點菜吧!”玄寅烈沒有喝多少,夾了一塊雞肉在蘇玉的盤子中。
蘇玉看了一眼那雞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雞肉放入口中。
雖然雞肉是上等的雞肉,做出來的味道也是沒話說。可是蘇玉吃着,就是覺得哪裡沒對,可能,那個沒對的味道,是心情。
草草將雞肉嚥下去,突然聽到琴師彈着一曲甚是熟悉,頓時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琴師。
“鳳求凰。”
“你知道?”玄寅烈從未看見過蘇玉對這些文人雅士的東西幹過興趣,更沒有想到過,蘇玉居然能夠聽出鳳求凰。
“怎麼會不記得這 曲子。”蘇玉苦笑着說道,當初,也是因爲這個曲子將她害的多慘。
他那麼義無反顧的去追求幸福,到頭來,還是要看別人的幸福。
蘇玉喝的也是差不多了,走起路來都有些打偏,緩緩地從椅子上面站起來,走到琴師的面前。
做出一個讓玄寅烈驚訝的東錯。
那蘇玉走到琴師面前,淡淡的勾出一個壞笑,伸出那好看的指頭勾起琴師得小巴,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琴師趕緊
避開蘇玉的手,羞紅着臉看着玄寅烈,輕聲的說道:“知音。”
玄寅烈臉看都沒有看琴師一眼,倒是蘇玉自顧自的樂了,對着知音說道:“不錯的名字,好好彈琴,要是將我們四爺彈樂了,說不定今夜就帶你回家了。”
玄寅烈的臉色簡直可以用難看來形容,可是想着是蘇玉說的話,就當是蘇玉今日心情不好,想怎麼鬧騰就讓他怎麼看鬧騰。但是沒有說任何反駁的話,只是將臉轉向一邊,只留下一個側臉給知音。
可,哪怕是一個側臉,也讓知音爲之心碎。。躲開蘇玉的手之後,也沒有因爲蘇玉說話輕佻生氣,反而繼續撥弄琴絃,緩緩地彈起琴來,今日,她要將她所有的所有東西都拿出來,展示在玄寅烈的面前。
琴聲悠悠,沒有半點忽悠,那琴聲,光是聽起來便讓人賞心悅目。
可,越是動聽的琴聲,便越是讓蘇玉難過,她做回自己的位置上,對着玄寅烈突然說道:“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麼都不會。”
一直看見蘇玉那麼神神叨叨的瘋玩,突然這麼正經的問上一句話,玄寅烈還沒有反應過來。
半晌,玄寅烈才說道:“蘇玉,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你身上,有着所有女人都沒有的光芒。”
玄寅烈什麼時候這樣誇過一個女孩,將這句話說出來之後,玄寅烈頭一次,臉都紅了。但是,他有害怕蘇玉發現了自己的窘迫樣子,想要用喝酒來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這一擡手才發現,蘇玉居然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蘇玉其實今日喝的並不多,只是因爲心中有了煩心的事情,這才喝了幾杯,就有些搖晃。
蘇玉喝醉沒有跟知音半點關係都沒有,知音關心的是,玄寅烈。知音偷偷擡起頭來,看了一眼玄寅烈,頓時被嚇了一跳。
知音看見了什麼,玄寅烈居然用那樣深情的感情去看着蘇玉。一個冷漠的男人,在另一個男人喝醉之後,用飽含深情地眼神去看着那個男人,還溫柔的將他歪掉的帽子扶正,還將自己的外套搭在他的身上。
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長得那麼美,有着那般不近人情的冷,卻是一個斷袖。
頓時,知音的心情無比低沉。就在這個時候,玄寅烈居然走到了蘇玉的身邊,將蘇玉打橫抱起,輕聲說道:“鬧也鬧夠了,我麼回家了吧!許多事情,多時會過去的,嘗試着用時間來平衡一切吧!”
說罷,剛走兩步,在知音的面前聽了下來,看着這個和蘇玉有幾分相似的女人,玄寅烈輕聲說道:“我不會給你贖身。”
“我不用贖身。”這是玄寅烈第一次和她說話,她一定要抓緊時機,“我只是在這裡彈琴罷了,我是自由身,我從不接客。”
玄寅烈一頓,有些不明白知音給說這些幹什麼,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蘇玉選出來的,加上長得又像蘇玉,留在這個地方到底不好。
玄寅烈想了想,說道:“若是你不喜歡這個地方,可以來王府找管家。”
說罷,也不管知音有沒有聽懂他的意思,抱着蘇玉朝着外面走去。而知音,卻僵在原地,王府,難道眼前的這個人,是王爺。
心中的喜悅再也按耐不住,哪怕王爺喜歡的是他懷中的男人,只要自己與那男人有幾分相似,也必得王爺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