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就這麼說定了。”這是她巴不得的,當然要快點點頭。
蕭默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忽的起身,拿起牀邊搭着的衣衫披上,在小小疑惑的神色中,推開房門一邊的小門,走進了裡面的小書房。
再出來,蕭默手裡拿着一張紙和一隻毛筆,他走到小小面前,放到桌子上,“娘子在這上面簽字就行了。”
拿過來一看,紙上寫的是兩人剛剛約定的事情。
小小皺起秀眉,心裡更納悶了,同時還有點不舒服。他們剛結婚兩天兩夜,自己的丈夫就一副巴不得少碰自己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他這般急着寫下來,並且以協議的形式達成,難道不是不想多碰她嗎?
蕭默看她垂着眼瞼不動,催促了一下,“娘子快籤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小小有點難以接受,這件事她說可以,蕭默說卻不行。
蕭默早就給自己找好了理由,立即就回道:“因爲爲夫擔心自己把控不住,所以咱們還是寫清楚的好,這樣我就可以約束自己了……對了,還要一式兩份,每人保存一份。”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小小擺手說了一句,然後拿起毛筆在上面寫上自己的名字,怎麼聽都有一種賭氣的意味。
蕭默也此時也聽出來她不高興了,但爲了自己的性-福,他還是強忍住沒有說出自己的打算。
小小也不是自己跟自己作對的人,想了一會兒她也就想通了。
其實在現代,新婚過後還能保持一天一次的夫妻幾乎沒有,他們倆這樣既沒有什麼壓力,又能繼續相親相愛,不是挺好?
這般總結完,想到今天她終於能下地了,就生龍活虎的去空間洗了個澡,然後出來自己給自己梳了個婦人的髮髻。
所謂婦人的髮髻,其實跟現代的包包頭類似,不太會挽發的小小乾脆就直接梳成了包包頭。
這期間蕭默獨自洗漱完成,然後看着坐在梳妝檯前,梳成婦人髮髻的嬌妻,理所當然的道了一句,“你起來,給我梳頭……”
小小:“……”爲毛你不給我梳頭?
蕭默不會說其實他是不會,又不能拿別的女人的頭髮試驗,只能在她梳髮的時候,默默看着,然後記在心裡。
“快起來,以後爲夫束髮的活計就交給你了。”蕭默拍拍她的肩頭,那理所當然的語氣不要太明顯。
“我不會!”小小真的起身了,卻是沒好氣的道了一句。
蕭默順勢而坐,靜靜的等着她,“不會可以學,我不嫌棄你的手藝。”
小小:“……!”算了,估計這傢伙也是不會給梳女人的髮髻,纔不給她梳的。她不跟他計較,勉爲其難的試試手吧。
男人的髮髻看似簡單,想要梳的一絲不亂,還要束的緊繃其實還是有難度的。
小小試了幾次之後,終於梳的像樣了一些。
“你看看怎麼樣?”
蕭默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嘴角抽了抽。
腦袋上頂着個奇特的髮型也就算了,關鍵是那一邊鼓起的一個小包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