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到看周圍又一張很大的牀,一把椅子,想到有可能是賓館旅店的什麼地方。
寧嫿兒是被人強行綁着來的這裡,寧嫿兒記得她是在醫院裡面被人帶走的,當時醫院的門口還停着一輛黑色的車子,寧嫿兒被人塞進了車子裡面。
在周圍看了看,寧嫿兒打算找個機會跑出去,但是周圍的門窗緊閉,寧嫿兒跟本出不去。
看了看寧嫿兒坐了回去,倒是擔心起郝溢庭來了。
她不見了,郝溢庭一定會着急,到時候還不只奕家媛會做些什麼了。
其實到現在寧嫿兒都挺奇怪的,爲什麼奕家媛會和郝溢庭反目成仇,難道說就爲了郝溢庭沒答應和她在一起麼?
坐在那裡,寧嫿兒想了一會,換位思考她也不會像是奕家媛一樣。
寧嫿兒正想着,房門外面傳來了腳步的聲音,門開了寧嫿兒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不小。
前面的人是奕家媛沒錯,但後面的人分明就是郝卓新。
郝卓新此時看整個人都很好,除了那張不太好看的臉。
“你也有今天?”進門郝卓新問,寧嫿兒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後便說:“我是你嫂子,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雖然知道說這些沒什麼用,但寧嫿兒還是要說。
“你還有臉說你是我嫂子,你和郝溢庭把我害得還不夠慘麼?明明是一樣的妹妹,就是長相我都不比郝恩希差,你們卻那馬偏袒她,你們只喜歡郝恩希,卻不喜歡我,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個的心裡都想些什麼。
你們不是想我死麼?”
郝卓新瞪起雙眼,像是個瘋子一眼,朝着寧嫿兒大聲的呼喊。
寧嫿兒看着她,一句話都不說了,都到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還有什麼用處?
她執意要走一條下坡路,還能怪她不攔着她麼?
見寧嫿兒不說話,郝卓新幾步走了過去,擡起手給了寧嫿兒一巴掌,一巴掌把寧嫿兒打得倒退了一步,跟着摔倒在了牀上。
寧嫿兒趴在那裡沒起來,現在不是她逞強的時候,她就不能起來。
看着寧嫿兒趴在那裡不動,郝卓新走過去又踹了一腳寧嫿兒,踹完才走去一邊站着。
寧嫿兒很久纔起來,擡起手按着自己的臉,看着始終沒說過什麼話的奕家媛。
奕家媛似乎是看熱鬧看夠了,這時候才走過來和寧嫿兒說。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爲什麼要這麼對你和郝溢庭,想知道爲什麼我當年離開郝溢庭,你們結婚的時候又回來?”
奕家媛的聲音平平靜靜的,聽了便叫人舒服,但就是這種舒服的聲音,聽在寧嫿兒的耳朵裡面不舒服。
寧嫿兒看着奕家媛,必須承認的是,奕家媛有一張不顯老的臉,她覺得奕家媛和郝溢庭的年紀差不多,但奕家媛看上去和她卻是一樣的年紀。
這些還都不算什麼,更爲重要的是,奕家媛還有一雙十分漂亮的眼睛。
烏黑幽深,好像是看也看不
到盡頭一眼。
只是看着,寧嫿兒都覺得奕家媛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你不愛郝溢庭。”寧嫿兒想了很久,擡起眼眸看着奕家媛說,奕家媛忽然便笑了出來。
而後她便說:“是,我從來都沒愛過郝溢庭,以爲我愛的是郝溢豐,是他弟弟。”
寧嫿兒看着奕家媛,發現奕家媛的眼眸裡面帶着一抹淡淡的失落,她雖然看不懂,但總歸是看的到的。
只不過寧嫿兒也有些吃驚,像是奕家媛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說是喜歡郝溢豐那種男人,其實她也挺奇怪的。
“卓新,沒你什麼事了,你出去,有事我會叫你,我和她說會話。”奕家媛指示郝卓新出去,郝卓新就出去了。
寧嫿兒還挺奇怪的,怎麼感覺郝卓新那麼聽奕家媛的話,好像她們兩個纔是一家人。
郝卓新出去,奕家媛坐到了寧嫿兒身邊,坐下朝着寧嫿兒看了一會說:“想知道什麼問吧?”
奕家媛給寧嫿兒的感覺,好像是在說你離死不遠了。
不過寧嫿兒經歷過的太多,所以現在也都不在乎了,如果她的死期到了,她覺得躲也躲不開。
看似她有些悲觀,但寧嫿兒反倒是覺得,她只是樂觀而已。
但寧嫿兒什麼不想知道,一個和她毫無關係的女人,愛誰不愛誰的和她什麼關係,只要愛的不是她的丈夫,愛誰其實都不重要。
何況就算愛着的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始終愛她就足夠了。
“沒什麼想知道的,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奕家媛坐在這裡,還問了她想知道什麼,不就是想要說什麼給她聽麼。
她不是聖母瑪利亞,沒有那麼多的善心,更沒有佛祖那樣的慈悲,她想要的其實就是和郝溢庭開開心心的生活。
別人的事情她都不感興趣,但她要說她也可以聽聽。
看着寧嫿兒奕家媛想笑,卻笑不出來。
“是郝溢豐找我回來破壞你們的,我和郝溢豐許多年前就在一起了。”奕家媛其實就是不說,寧嫿兒也想到了,只不過她沒想到奕家媛說出來會這麼的平靜。
“你們爲什麼不結婚?”過多的問題都是沒用的,寧嫿兒只想到這麼一個問題,試問如果真的相愛,有怎麼會不結婚呢?
寧嫿兒其實最大的好奇就是奕家媛喜歡郝溢豐的這件事。
郝溢豐那樣的一個人,有什麼值得奕家媛喜歡的。
“郝溢豐說還不是時候,要等到郝家的財產都是他的了,才能娶我。”奕家媛說着,眼睛裡淡淡的失落。
寧嫿兒帶着一點嘆息的目光,朝着奕家媛說:“如果郝溢豐真的愛你,不會這樣和你說,其實他那麼花心,你早應該知道他是在騙你。”
“但我就是無法自拔,我很傻,但是我愛他。”奕家媛說着輕笑了一聲,寧嫿兒到此時也看出來了,郝溢豐確實是個混蛋。
不過助紂爲虐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奕家媛一直在說她很無辜,但是寧嫿兒實在看不出她有多
無辜。
說了一會,寧嫿兒不說話奕家媛起身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和寧嫿兒說,很快你就能見到郝溢庭了,到時候你們團聚,我送你們去另一個世界,我在想辦法把郝溢豐弄出來,和他在一起。
“你爲什麼還要執迷不悟?”寧嫿兒在奕家媛走到門口的時候問她,奕家媛停下,許久才說。
“你愛郝溢庭,我愛郝溢豐,沒什麼不一樣。”奕家媛邁步離開了房間,寧嫿兒看着奕家媛離開微微的愣了一會,而後便等着郝溢庭過來。
奕家媛似乎是在忙其他的事情,除了第一天過來看過寧嫿兒,其他的時間都是郝卓新過來,而郝卓新實在是恨寧嫿兒,三天打了寧嫿兒兩次,打的寧嫿兒臉上消了腫,腫了消,到最後寧嫿兒也不知道疼了。
“怎麼了?不跟我厲害了?你不是很有本事麼,打你一次你活一次,你怎麼那麼不容易死?”
郝卓新說着給了寧嫿兒一巴掌,寧嫿兒也不躲也不閃,更不會不讓郝卓新打她。
外面有很多守着,她要是反抗惹怒了郝卓新,郝卓新要那些人對付她就麻煩了,所以不管郝卓新怎麼對她,她都逆來順受,最多是坐在一旁不起來看着郝卓新。
郝卓新打夠了,轉身便走了。
但郝卓新不給她飯吃,還讓人尿了尿裝在裝在礦泉水平立面,給寧嫿兒喝。
“別說我沒有可憐你,你喝了就餓不死了,你以前把我關在後院的事情你別忘了,要不是你們,我的孩子會沒有麼?”
郝卓新最後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卸到了寧嫿兒的身上,寧嫿兒還能說什麼。
她現在看着郝卓新有種看着怪獸的感覺,她不懂人語,所以你和她說什麼都沒用。
郝卓新鬧夠了就走了,寧嫿兒便如釋重負的躺在牀上躺着等郝溢庭來,但瞪了一段時間也沒看見好溢庭來,足足等了一個星期,終於寧嫿兒有些熬不住了。
寧嫿兒就想,或許她是見不到郝溢庭了--
“怎麼樣,找到了麼?”郝溢鳴坐在沙發上面,找了一個星期了,不但嫿兒沒有找到,就是大哥也沒找到。
這麼下去肯定不是辦法,他聯繫自己的人和朋友,已經在菁成徹底的找了,但是找了這麼久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滿江和林渙也都在郝家,這時候兩個人根本幾不能離開。
找郝溢庭要緊。
聽到郝溢鳴的電話,滿江擡頭看去,結果郝溢鳴收到的消息卻是還沒有查到。
“不管用什麼方式,給我一定查到,錢我會多給你們。”郝溢鳴用了外面的人,不管是社會上的,還是當官的,黑白兩道能用的人都用上了,但就是找不到人。
人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電話掛掉滿江站了起來:“我去找找,如果不行就報警。”
“我也出去,你留在家裡,有什麼事好通知對方。”林渙起身走了,留下郝溢鳴一個人坐在客廳裡面,閉上眼睛想着奕家媛有可能藏匿的地方,但不管怎麼想,也都想不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