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郝溢庭把車門拉開,寧嫿兒這才從一旁上車,車上一直猶猶豫豫要不要打個電話和郝恩希說一下自己出去的事情。
“你是不是在學校了惹什麼麻煩了?”看寧嫿兒的樣子是這樣。
寧嫿兒大眼睛水水的看了一眼說話的郝溢庭,他怎麼總能想象力那麼豐富,就不能盼一點她的好?
不想,被郝溢庭一看,寧嫿兒泄氣了。
好吧,她卻是惹禍了。
寧嫿兒抿了抿嘴脣,想解釋,但又覺得沒必要,乾脆不說了。
郝溢庭頗感好笑,這丫頭越來越有意思了。
車子開了一會,寧嫿兒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寧嫿兒低頭看了一眼,是郝溢鳴的電話。
只可惜手機就剩下那麼一點電了,此時想接也接不起來。
一陣懊惱,寧嫿兒把手機握得緊了。
郝溢庭從身上拿出手機,一手控車一手交給寧嫿兒。
寧嫿兒沒接,反倒說:“你把充電器給我。”
郝溢庭愣了一下,在車子裡哪了充電器給了寧嫿兒,充了電寧嫿兒忙着給郝溢鳴回了一個,電話佔線。
寧嫿兒擔心是郝溢鳴也在給她打,不敢在打,直到郝溢鳴的電話打過來。
“你在哪裡?”此時郝溢鳴正在學校門口找寧嫿兒,得知寧嫿兒被學校裡的女同學嚇得離校,郝溢鳴馬上從學校裡面出來找人。
找出來,卻不見人影。
“我在外面,我不敢回去。”寧嫿兒擡擡眼皮看了一眼郝溢庭,郝溢庭的眉頭果然皺了皺,臉色不悅。
“在哪裡,我去接你!”
“我在車上,正回去家裡,我不和你說了,你幫我把事情解決了,我再回去,不然我怕被分屍。”
寧嫿兒匆忙掛了手機,說謊有些心跳加速。
“爲什麼不敢回去?”郝溢庭臉色不好,不光是因爲寧嫿兒回不了學校的事情,還因爲這個電話是郝溢鳴打來。
寧嫿兒也不解釋,覺得完全沒必要。
不願意說,寧嫿兒靠在車上靠着。
車子一陣顛簸,寧嫿兒的頭撞了一下車子玻璃。
寧嫿兒肯定,郝溢庭是故意的,不等郝溢庭過去關心,狠狠的白了一眼郝溢庭。
郝溢庭伸過去的手一頓,臉上一冷,手又拿了回去。
車子饒了幾個彎,最終停在了一處網球俱樂部前面,車一停下,寧嫿兒就知道,來的地方她來過。
分明就是郝溢豐上次和她遇上的地方。
寧嫿兒當即不想下車了,擔心下去會遇上郝溢豐。
雖然郝溢豐好心的給她送過冰糖雪梨,但寧嫿兒對郝溢豐這個人還是喜歡不起來。
這地方既然能兩次遇見郝溢豐,郝恩希也能帶着她隨便出入,想當然是郝家的產業。
只是她傻,沒有當時發現,纔會在郝溢豐去而復返的時候又遇上。
說不定,那是郝溢豐故意的,根本就沒離開過。
寧嫿兒說什麼不肯下車,郝溢庭就有些奇怪。
車門拉開,郝溢庭走過去問她:“爲什麼不下車,你不打算要球拍了?”
羅傑的簽名,她不是很想要麼?
寧嫿兒努了努嘴:“你要不想給我,我不要了,你送我回去。”
“回去找郝溢鳴?”其實郝溢庭根本沒想這麼問,但是話到了嘴邊也不知道怎麼就脫口而出來。
一問出來氣氛頓時一變,兩個人都沉默了。
郝溢庭的臉上不好看,寧嫿兒也明顯覺察出了不友好的火藥味。
“這和郝溢鳴有什麼關係?你是什麼意思?”寧嫿兒小臉上一陣不好看,碩大的眼睛瞪圓。
郝溢鳴一手握着車門邊緣,一手按在車頂上,身子向前探着,雙眼目光深邃如夜,死死的盯着寧嫿兒。
“吃醋的意思!”郝溢庭冷哼一聲,轉身脊背靠在車子旁,車門給寧嫿兒留了出來,她不下來,他也不會把她送回去。
送回去和郝溢鳴在一起麼?
郝溢庭覺得好笑。
寧嫿兒也是十分的氣憤,但她走不了,又沒辦法讓郝溢庭把她送回去。
也只能在車子裡坐着生悶氣。
就在此時,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郝溢庭身上的手機響了。
郝溢庭隨手接了個嗲話,電話那邊傳來林渙的聲音。
“我要去釣魚,怎麼樣,去不去?”
“大半夜的去釣魚,你去海底釣魚?”郝溢庭心情不爽,語氣也十分不好。
林渙不在意,呵呵的笑起來。
“你去不去,我都準備好了,你要來馬上過來,過後不等。”
林渙說完吧手機掛了。
郝溢庭回頭看了一眼寧嫿兒鬱悶的小臉,想了想,回頭看了一眼網球俱樂部。
想起前段時間郝恩希說來過,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不去裡面我們去釣魚。”郝溢庭在車子外面問,寧嫿兒擡頭看了一眼,進去能遇上郝溢豐,去釣魚不會那麼巧。
“恩。”寧嫿兒答應的郝溢庭有些意外,愣了一瞬,轉身便笑了。
轉身郝溢庭快速坐進車裡,拿起手機給林渙去了個電話,問了具體的地方,車子隨後開了過去。
下了車,韓六月和林渙都意外了一瞬,即便是滿江。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看來郝大少是要一作到底了。
什麼人不好喜歡,偏偏喜歡這個。
“這麼晚了,去釣什麼魚?”下車郝溢庭便問,林渙笑着說:“晚上纔有意思。”
“是麼?”郝溢庭皮笑肉不笑的,擡起手看了眼時間,十點多鐘了。
“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
“哪走吧。”
轉身郝溢庭回了車裡,其它人各自回各自的車裡,林渙直接鑽到韓六月的車裡去了。
“你怎麼回事?”韓六月一臉的不耐煩。
“我的車底盤太低了。”林渙死賴着不走。
韓六月也不起車:“你那麼多的車,底盤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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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開了一輛,不然你開我的?”林渙說什麼不下車。
滿江又等着林渙帶路,地方是林渙找的,只有林渙找的到。
韓六月無奈,啓動了車子,一路上就沒給過林渙好臉,反過來林渙睡了兩個多小時。
到了地方已經是深夜了,寧嫿兒靠在車子裡面睡得正香。
郝溢庭看了一會,把車子找地方挺好,下車把寧嫿兒給叫醒了。
寧嫿兒睜開眼揉
了揉,看着郝溢庭愣了一下,忘了自己已經出來的事情,半響才反應過來。
“到了?”寧嫿兒問着從車子裡出來,下了車開始四周圍看。
隱約能看到,周圍是個有水塘的地方,而且此時草木茂盛,周圍還有幾乎人家。
此刻天際一片漆黑,上面點綴着星星點點,異常的閃爍。
寧嫿兒不敢肯定這是個什麼地方,只是知道,自己倒了一個自己陌生的地方。
正看着,郝溢庭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了寧嫿兒,寧嫿兒擡頭看着郝溢庭月下刀削斧鑿般的面容,不等她看清,郝溢庭已經低頭說:“水邊上的蚊蟲太多。”
寧嫿兒哦了一聲,轉身看向四周圍。
就在此時,幾個人從另外的地方走來,見了面先和林渙他們說話,郝溢庭這才帶着寧嫿兒走過去。
“以爲你們早上來,沒給你們準備睡覺的地方,帶算起早準備,你看今晚。”
說話的人是個年輕人,和林渙的年紀差不多。
“我們住在車裡,你們不用管我們。”林渙十分大度,不拘小節。
韓六月轉身回了車裡,車門砰的一聲關上。
林渙看了一眼,朝着對方說:“她脾氣不好,別和她一般見識。”
“哪裡。”對方客套兩句,轉身回了屋子裡面。
外面剩下寧嫿兒他們四個人了。
滿江邁步朝着自己的越野車走,林渙緊隨而後,滿江一轉身把人給擋住了。
“你不是要釣魚麼?”滿江壓根不買賬,想和他一起睡,門都沒有。
林渙呵呵乾笑:“我是要釣魚,問題是現在沒得釣,你讓我擠一晚。”
“不行。”轉身滿江人走了。
郝溢庭眸子微米,看向身邊的寧嫿兒:“將就一晚。”
寧嫿兒纔不理會那些,看看韓六月那邊,轉身朝着郝溢庭的車子裡走去。
她要趕快佔個地方,免得一會給林渙佔去了,她要是去和韓六月睡,她覺得更詭異。
雖然和郝溢庭在一起不再在,但她和別人在一起更不自在。
郝溢庭和林渙看着寧嫿兒忙着去車裡,分別一愣,半天兩個人都是一陣好笑。
“你果然是豔福不淺。”林渙去不了滿江的車裡,看着寧嫿兒去了郝溢庭的車裡,頓時眼前一片黑,嫉妒恨的看了一眼郝溢庭,轉身朝着韓六月的車子走去。
郝溢庭倒不覺得好笑,而是轉身去看寧嫿兒。
怕給人拉下車,寧嫿兒進去把車椅子馬上放下,躺好了,把鞋脫掉,小腳丫放在車子前面的工作臺上,翹着腳,拉扯着郝溢庭的衣服蓋到身上。
郝溢庭看的有些出神,邁步跟着走了過去。
車子外面方便完,拉開車門進了車裡。
寧嫿兒閉着眼睛,當成誰都沒有上車,不管身邊發生什麼她都不睜眼睛,也不理會郝溢庭。
倒是郝溢庭被弄得哭笑不得,好像他要把她怎樣了。
關了燈,郝溢庭靠在車椅上躺下,寧嫿兒這才睜開眼睛看向車窗的外面。
滿天的繁星異常璀璨,聽着周圍不知道是什麼的鳴叫聲,慢慢逼上眼再度睡去。
等她睡着了,郝溢庭也準備睡覺,不等睡看見林渙被韓六月一腳踹下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