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寧嫿兒才知道原來滿江是住在這種地方的,環境竟然是這麼好的一個地方。
別墅是複式的,別墅門口站着滿江和徐藝嘉,已經一個傭人打扮的人,也爲此寧嫿兒知道,她現在是過來投靠滿江了。
“走吧。”此時郝溢鳴拉了一下寧嫿兒的手臂,如同一個保鏢一樣帶着寧嫿兒走了過去。
徐藝嘉依舊是那麼美麗,講到寧嫿兒朝着她淡淡的笑了笑,在徐藝嘉看來,寧嫿兒已經明白自己想要的了,只是看她的眼睛她就是知道的。
“二二--”郝恩希也跟着一塊來了,只不過此時郝恩希正站在門口發呆,看着徐藝嘉整個人都沒有了反應,她其實一直都知道,她二嫂和滿江之間的關係不單純,卻沒有想到,竟已經不單純到了這種程度。
對於郝恩希而言,徐藝嘉始終是她的二嫂,雖然有過變故,但很多的事情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太多的改變。
其中就包括她二嫂的這個名號,一時間郝恩希還有點不能適應,二哥已經和二嫂離婚了。
“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叫她藝嘉和億嘉姐我都沒有意見,唯獨二嫂這個名號,以後再也不要提起。”
滿江的臉色一瞬便難看了起來,郝恩希忙着哦了一聲,咬了咬嘴脣,擡頭看了一眼三哥和寧嫿兒。
而身旁的蔣知衡則是安撫性的把她的手來拉了過去,她還看了一樣蔣知衡,不大明白的目光。
其實郝恩希不明白,爲什麼這男人也來了。
他們已經說好了,她一個人可以,不用他的陪伴,爲什麼他還是執意跟了出來,這男人,怎麼像是一塊賴皮糖一樣,她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
“我也不喜歡那個稱呼。”尷尬之際,徐藝嘉打了個圓場,笑笑說,滿江也因此朝着徐藝嘉那邊看去。
原本陰鬱的臉,在看到徐藝嘉那張臉的時候,瞬間烏雲散去,目光中淡淡的透出一抹柔和。
徐藝嘉到也沒說什麼,他就喜歡這樣吧,有人沒人的時候都喜歡秀秀他的柔情,好像怕別人不知道她們有關係一樣。
徐藝嘉轉身朝着別墅裡面走,滿江這纔看向郝溢鳴問他:“你見過你大哥了?”
“見過。”郝溢鳴回答,一邊說跟着滿江一邊去了別墅裡面,寧嫿兒他們幾個人一直跟着去了別墅裡面。
回到別墅,徐藝嘉帶着寧嫿兒和郝恩希去了樓上他們各自的房間裡面,另外的三個人則是去了滿江的書房裡面,商量着怎麼去救郝溢庭的事情。
房間都看完了,寧嫿兒一個人的時候,便坐在大牀上面發起呆。
現在看他們把郝溢庭救出來指日可待,但她還是會很擔心,郝溢豐那樣的一個人,會真的放過他們麼?
如果真的逼急了,會不會狗急跳牆,反過來傷害他們之中的誰?
寧嫿兒想着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看着,從裡面把郝溢庭的日記本拿了出來,翻來覆去的看,看累了才躺在牀上抱着日記本睡覺。
徐藝嘉過來叫她起來吃
飯,她才恍恍惚惚的從牀上醒過來,收起日記本朝着門口走去,門開了,門口的人果然是徐藝嘉。
“吃飯了,下來吃飯。”徐藝嘉站在門口朝着她笑笑,轉身朝着樓下走去。
寧嫿兒跟着下樓,發現樓下其他人已經等在哪裡了,其中也包括郝溢鳴。
郝溢鳴正在和滿江商量着什麼事情,看到寧嫿兒下樓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後便把雙眼移開看向了滿江。
寧嫿兒下來,走到郝溢鳴的身邊坐下,好像是特意給她把作爲留在了郝溢鳴的身邊,下來她也只能坐在那裡了。
“吃飯吧,今天是我新請的廚子,大家都嚐嚐他的手藝。”徐藝嘉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人,拿起筷子優雅的吃起東西,其他的人這纔開始吃飯。
席間郝溢鳴一直在和滿江說着怎麼把郝溢庭解救出來的事情,寧嫿兒也一直聚精會神的聽。
原來郝溢豐在得知他們逃走,現在已經開始發瘋的找他們了,但滿江說他就是不來找,他也要去找郝溢豐。
此時的郝溢豐如寒芒在背,已經風光不了幾天了。
吃過飯,寧嫿兒去了別墅的外面,雖然天氣已經冷了,她還是穿的不多,站在別墅外面望着星空。
這麼冷的天,她真的很擔心郝溢庭。
監獄裡面她也去過,所以她知道里面的可怕。
寧嫿兒也說不清楚,她怎麼會這麼擔心郝溢庭,好像是突然間就對郝溢庭有了感情,就是在國外的時候,她還沒有這樣的。
也不知道是他們都是孤獨的人,還是因爲郝溢庭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所以她纔會對他有與其他人不一樣的感情。
正站着,寧嫿兒幾天來都沒有響過的手機竟然響了。
低頭寧嫿兒看了一眼,手機還是郝溢豐給她的那部,因爲她沒有想起來,所以一直都在用,此時看到時有那麼一瞬的意外,而後便也不接電話了。
寧嫿兒不接電話,電話一直在響,大概不間斷的響了十幾次之後,手機安靜下來。
寧嫿兒拿出手機又看了一眼,只有一個來電顯示,是郝溢豐的號碼。
正準備把手機放下,手機裡面發來了一條短信信息,寧嫿兒便愣了一下。
接電話不行,郝溢豐就開始發短信了。
寧嫿兒原本不想看,但也不知道爲什麼,最後還是鬼使神差的看了短信,結果看了她才知道,郝溢豐果然是在打他們寧家的注意。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郝溢豐說現在寧嫿兒的爸爸哥哥都在他那裡,如果她不出現,他會悔了寧家,把寧家的公司拋手給別人。
寧嫿兒的臉色都變了,雖然爸爸和哥哥對她開始漠不關心,但他們畢竟是她的親人,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她唯一有關係的親人,她做不到袖手旁觀。
“你想怎麼樣?”寧嫿兒最終還是發了一條短信給郝溢豐,郝溢豐很快回信。
“回來,我們好好相處,我會好好對你,也會放了你的家人。”
看着郝溢豐的短
信,寧嫿兒什麼都不想說,如果郝溢豐的話可信,她也是信了。
只不過她不願意而已。
寧嫿兒站在別墅外面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做了決定。
寧嫿兒和滿江郝溢鳴說了這件事情,她不想用郝溢庭的安危冒險,還要找到能夠幫她的人,而這些人除了郝溢鳴和滿江,寧嫿兒想不到別人了。
滿江站在別墅裡面,目光透出一抹寒冰,他沒想到郝溢豐已經卑鄙到了這種樣子,用威脅的手段對付寧嫿兒。
“你先稍安勿躁,我會想辦法,儘量把你父親的公司先收購過來,至於你父親和哥哥,現在也只能委屈他們了。”
寧嫿兒坐在沙發的上面,點了點頭,只要能保住爸爸的公司,保住爸爸和哥哥的人身安全,這樣最好不過了。
商量好了這件事情,滿江把寧嫿兒的手機給拿了過去,看了之後叫人送去檢測了一下,寧嫿兒手機裡面果然有竊聽器。
滿江坐在書房裡面,對面坐着郝溢鳴,不經意的,滿江笑了一下。
比起郝溢庭和郝溢鳴兩兄弟,郝溢豐始終是個殘次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既然已經想到了用竊聽器,卻沒有安裝跟蹤器,他還真是大意。
把手機放到桌上,滿江和郝溢鳴商量計劃的時候,寧嫿兒看見了一則新聞,說是哥哥寧書宇因爲嫖娼罪被警察抓了起來。
不但如此,寧書宇還因爲受刺激,被人認定爲是精神有問題的人,正要送去精神病院裡面,因爲找不到寧嫿兒,此時正在發佈尋人啓事。
說這個話的人是李東成,寧嫿兒那個後母的兒子。
看到電視上面笑起來有些詭異的人,寧嫿兒便一陣心裡發寒,人也一瞬間傻了。
看電視的時候樓下客廳沒人,只有寧嫿兒一個人在那裡坐着,徐藝嘉樓上下來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還走過去問了一句寧嫿兒怎麼了,寧嫿兒搖了搖頭,忙着說沒什麼。
徐藝嘉看了一眼電視裡面,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坐下了問寧嫿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寧嫿兒卻尷尬的笑了笑,只是說:“裡面的那個孩子死的可憐,我是被嚇到了,她還那麼小!”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嫿兒,你要學會適應。”徐藝嘉坐下拉着寧嫿兒的手說,寧嫿兒卻滿腦子哥哥被送到精神病院的畫面。
她很擔心,擔心的晚飯都沒有怎麼吃,別人和她說話她也都沒有聽見,一直在發呆的想着哥哥寧書宇的事情。
晚飯大家要看電視,寧嫿兒擔心給人看見新聞,說是要玩一會撲克牌,結果大家玩了撲克牌,一下玩到深夜才散電視也就沒有看。
寧嫿兒回了樓上房間,進門口就坐在牀上發起呆,知道郝溢鳴過來敲門,叫她開門。
寧嫿兒被嚇得臉都白了,忙着朝着門口看,起身深呼吸了一口,去門口開了門。
門口郝溢鳴站在那裡,問她:“怎麼了?”
寧嫿兒的小臉,一瞬便白了,但她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