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羅斌就憤憤然地笑了笑,然後轉身朝身後的小跟班吩咐道:“把放了藥的飲料給我拿來!她自己不吃,那大爺我就來親自喂她吃!”
說完,他就從他身後的小跟班手裡接過剛纔程嵐因爲掙扎而落在地上的飲料。
他擰開瓶蓋,然後欺壓在程嵐的身上,將一直在石桌上扭來扭去的程嵐狠狠制住。
然後他一手掐住程嵐的下巴,一手舉着早已經擰開的飲料瓶朝着程嵐的嘴巴湊近,準備給她強行餵食。
程嵐將牙關咬得死緊,怎麼也不順了他的心。
因爲兩人激烈的掙扎,羅斌手裡的飲料早已經因爲震動而灑了一些出來。
眼看下了藥的飲料就要因爲程嵐的掙扎而灑掉一半,羅斌心底一陣氣憤,將飲料放在石桌的一旁,舉起右手就朝着程嵐的臉上散了兩大巴掌,然後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行分開她的牙關以後,就抄起旁邊的飲料瓶朝着程嵐的口裡猛灌。
一陣急促的強行餵食,讓一直處於掙扎狀態的程嵐咳嗽不已,也吐出了一部分。
但是由於他強行制住了程嵐的下巴,讓她的舌頭和嘴巴根本合不起來,因此,最終一瓶下了藥的飲料,還是被程嵐吃掉一大半。
等羅斌將這飲料一滴不剩地倒入了程嵐口腔裡以後,並看着她吞下這些含了藥的東西,他這才緩緩放開程嵐。
他站在旁邊,一一指點着他在社會上認識的這些小跟班:“你們,現在一個個都去周圍給本大爺我放哨!雖然這裡很少有人出沒,但是爲了以防萬一,你們還是趕緊去吧!事成以後,自然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那羣小地痞流氓立刻諂媚地笑了笑:“大哥,這一次是不是還是按照老規矩那樣,等你吃完以後,分給我們弟兄們一杯羹呢?”
羅斌看了看石桌上掙扎地嗚嗚響的程嵐,心底一陣煩悶,抄起剛纔的空瓶子就朝着這個小地痞流氓砸過去,罵道:“分你*媽啊!來之前我就說了,以往每次分給你們吃就算了,但是也不看看這程大美人究竟是何尤物,你們這羣癩蛤蟆也配吃天鵝肉啊!去去去!回頭再給你們找幾個美人,請你們吃香的喝辣的,惟獨這程大美人大爺我要獨享!”
被羅斌這麼一罵,其他幾個痞裡痞氣的男生立刻一片唏噓的離開,開始在這周圍巡視起來。
而這時候,羅斌又開始轉身朝程嵐走去,並且這一次他的臉上帶着比剛纔還要明顯的色*欲。
他一步一步上前,並將他那雙肥膩膩的大手開始遊走在程嵐的身上,當遇到軟軟的地方的時候,還非常噁心的掐了一把。
隨後,他開始一邊撕扯着程嵐身上的衣服,一邊笑道:“我說,程嵐大美人,今天我還得感謝你替本大爺發現這麼一個作案的好地方呢!你看,這天氣,山裡大風呼嘯的;而這附近,又怎麼都不會出現一個人影,就連山腳下對面馬路地下的情人谷都沒有一個人去約會呢!虧你想得到,竟然選到了這麼個隱蔽的地方,真是天助我啊!瞧!連我的開房費都省了呢!哈哈哈!”
說着,他的身下就傳來一聲衣服被撕破的“吱吱”聲。
聽着這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還有身*下女子“嗚嗚”的求饒聲,一時間,羅斌體內的火*熱就更加迅速地流竄了起來。
感覺到自己的外套被羅斌強行脫下,而襯衣又被強行撕裂的時候,程嵐被急的“嗚嗚”地哭了起來。
可惜她的手腳都被捆綁住的,而她的嘴巴跟是被膠紙黏住的,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樣想哭不能哭,想求救不能求救的狀態,正是嚇得她眼淚一下子就流滿了整個面頰。
感受到這羅斌的行爲越來越可恥,程嵐嗚咽着劇烈掙扎起來。
這一刻,她算是豁出去了。
在石桌上,她蜷曲着身子,利用腹力,一腳狠狠地踹着此刻正壓在她上方的羅斌身上,將羅斌一腳從他身上踹在了地上。
這樣的掙扎確實救了她一時半會,但是卻更加激怒了羅斌。
羅斌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地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然後朝着身後不遠處的一名瘦弱的男子吩咐道:“猴子,身上還有沒有藥?m*的!這娘們還真夠嗆的,這藥效也太慢了,繼續這樣下去,大爺我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看着這樣嬌滴滴的小娘子,大爺我等不急了!趕緊再給我兩顆藥,給她下猛點,今兒個大爺我不讓她在大爺身下求着要,大爺我就不姓羅!”
不一會兒,原本還站在他們那綠化樹背後的一名瘦個子男子就走了出來,諂媚地將手裡白色藥丸遞給羅斌,一邊遞,還一邊拍着馬屁道:“老大,這兩顆是剛纔與那瓶子裡一樣藥效的藥丸子,只要她吃了下去,不消一會兒,就立刻會變得銷魂蝕骨,風*騷至極,到時候任大哥予取予求,快活似神仙……而這一顆,是搖*頭*丸,聽說,只要女人一吃下去,就昏昏沉沉,渾身一片軟綿綿的,就連腦子裡也會各種美好的景象,到時候……大哥就可以……呵呵!”說着這猴子還朝着羅斌勾了勾眉毛,擠了擠眼睛。
羅斌會意,心底立刻一喜,拍着他的腦袋笑道:“有這麼好的東西這時候纔拿出來,害你老大我剛纔在這裡費了好大一把勁,拿來,等會兒事成以後定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末了,羅斌接過藥丸就朝程嵐走去,並且開始強行喂她吃這藥丸子。
程嵐知道這藥裡面是什麼東西,掙扎地比剛纔還要劇烈了,只可惜最後她還是被羅斌制住了。
就在她的口腔被強行掐開,差點吃下那害人的藥丸的時候,程嵐突然感覺到身上一輕。
回頭一看,只見她千盼萬盼的那個人,此刻就猶如空中飛人,和偉大的蜘蛛俠一樣飛身而來,“砰”的一腳,就將這個萬惡不赦的大壞人羅斌給踹了下去。
一時間,她悲喜交替,情緒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唯有放肆的哭泣來抒發自己的感情。
她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絕處逢生,和在絕望中看到了自己最愛的人給只帶來了希望一樣的感覺。
隨後,又來了一些人,這些人明顯是幫着靳巖的,這一刻,程嵐才稍稍放鬆下來。
等這些人來了以後,靳巖就沒有再加入戰爭中,而是首先上前給她保護好,將她擁入懷裡。
當她落入到這個日思夜想,尤其是剛纔最爲想念的懷抱的時候,程嵐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她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也是徹底的淪陷了……
而後,在靳巖的安撫下,她漸漸由剛纔的大哭、驚嚇轉變爲緩緩的抽搐。
而這時候,陸濤帶着一羣兄弟們,也早已經將剛纔這羣以羅斌爲首的地痞流氓給捆綁在了一起。
陸濤站在羅斌的身前,邪魅地笑着朝靳巖問道:“老大,這羣狗屎,怎麼處置?”
靳巖依舊擁抱着程嵐,手指在她浮腫的臉上輕輕摩挲,他輕輕撥弄開她臉頰上剛纔因爲掙扎而凌亂地髮絲,看都沒看那邊一眼,然後就輕聲吩咐:“往死裡打,只要留着最後一口氣就好了!”
這聲音,明明就是那麼輕,那麼溫柔,但是卻展現出那樣的“刀光劍影,血流成河”的味道……
陸濤聽了以後,滿意一笑,得瑟地吹了一聲口哨,朝着其他幾個兄弟囂張地勾了勾手指頭,囂張道:“兄弟們,這麼多現成了練拳頭的靶子,一個個都還在等什麼,一起上來吧!歐耶!”說着,就狠狠一腳朝羅斌身上踹去!
很快,這個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地方又被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給充溢起來。
大約幾分鐘以後,被捆綁在地上的那一羣人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爲了不弄出人命,靳巖適當的時候給大家叫了停止。
隨後他問陸濤:“開車來了沒有?”
陸濤點了點頭,笑道:“知大哥者莫若我陸濤啊,大哥那麼急那麼兇的打電話來吩咐,知道必然有重要事情發生,因此,這會兒自然得開車來了呀!”
說着,他就開始審視起一直被靳巖摟在懷裡的女子,一看原來是程嵐;再看自己的老大一直這般細心體貼地呵護着,他就突然間笑得曖昧起來,並忍不住揶揄取笑起來:“喲喲喲,我倒是以爲是誰呢!原來是程嵐大美女呀,我就說,老大這麼晚怎麼突然間打了個這樣的電話過來,而且還十萬火急,不容商量的樣子,彷彿如果我沒有在幾分鐘以內趕到,就要把我給殺了一樣,哈哈,原來是爲了程嵐大美人啊。嘖嘖嘖,這可是大哥第一次爲了女人這樣哦!程嵐大美人你可是有福氣了呀!”
陸濤一個勁的多嘴完了以後,又開始朝着靳巖聒噪:“瞧瞧大哥你現在的樣子,唉!沒想到我們一向鐵血無情,冷酷到底的老大,這一次竟然動了凡心了,程嵐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面對聒噪的陸濤,靳巖再也看不下去,冷冷地剮了他一眼,然後陸濤立刻閉嘴。
隨後靳巖就在大家的注視下,扶着程嵐在石桌上坐好,並安慰道:“你坐好,我去去就來!”
說完,就起身朝此刻已經在地上奄奄一息,並一直虛弱呻吟的羅斌走去。
靳巖走過去的時候,那身姿與他平時走路時是沒有任何區別的,但是不知爲何,就是給人一種森森然的恐懼感,以至於陸濤和其他的兄弟們都不知不覺停止了說話與嬉笑,一股緊張的味道盯着他的動作。
而靳巖就在大家這樣的註釋下,徑直走到羅斌的跟前,那挺拔的身姿,平緩沉穩的步伐,真正一個正人君子啊!
可就是這樣的他,讓這羣瞭解他的兄弟們,個個呼吸窒息,不敢動作。
隨後,他就這樣頂着這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非常“正派”地朝着地上的羅斌的褲襠裡狠狠地踹了一腳!
“啪”地一聲好響。
這一腳,可正是下足了勁,半點都沒有作假啊。
一時間,連站在一旁的陸濤等兄弟們,都忍不住伸出手狠狠捂住自己的褲襠裡的小兄弟,大呼一聲:“嗷鳴!好疼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