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的語氣,非常無辜,看着冉雙露那氣的發顫的身體,她心頭只覺得涌上一陣快意。
“你——!”冉雙露憤恨的眼眸鋒利如刃,直直朝冉依顏射過來,突然一陣過後,她緩下了情緒,撂下狠話“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
“只怕你沒這個本事——”
冉雙露那憤恨的眼因爲冉依顏這明顯譏誚的語氣慢慢的平復下來,最後轉身,依然優雅的理了理身上的披肩,最後走的時候那一眼意味深長。
那眼眸裡明顯的閃過一些東西,恨意,憤怒,還有算計。
而冉依顏卻只是站在原地,神情高深莫測,眼底冷漠,她自然是看準了冉雙露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還真心一點都不怕她們耍手段,她們的弱點比她多,她從來不是省油的燈。
“冉雙露,我就看看接下來你想玩什麼——?”她很恨的聲音,眼眸裡迸發的怒氣如同簇簇燃燒的火苗,同樣咬牙切齒。
而,這邊的風冿揚聽到最後一句,話筒裡面久久的沉迷,終於,他緩緩的拾起桌上的話筒愣了愣,一臉沉鬱的掛上,他知道吵完了,電話裡面已經沒有了冉雙露的聲音,人走了,沒有戲了。
掛上電話的風冿揚黑眸陰沉,桌上那新的企劃方案再也看不進去,一腳踢在辦公桌身,高級皮轉椅幾個轉軸在光滑的地面劃開,退開書桌,身體都抵在靠背上,幾根手指懶懶的抵着頭。
有些氣鬱,電話裡他一聽就知道,她又在外面給他惹禍,不知道自己深陷圇圄還那裡耀武揚威,大放厥詞,她一個人的力量能去和冉家鬥麼,冉家再怎麼不濟對付她一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還居然敢在人面前大肆宣揚說她從來沒將他放在心上,他貪不貪新鮮跟她無關,風冿揚就一股怒氣上涌,又好笑又好氣,看來,這小東西看來還是欠調教,還是得好好的教教她,否則,她以後出去不知道自己是屬於那個窩那個地兒,連自己的丈夫是誰都不認識。
頓了頓,他重新拾起話筒,將號碼撥開
“今天中午,海洋餐廳36A號雅座叫人幫我預留着——”他淡淡的語氣,聲線平穩,聲音帶着淺淺的磁性。
回坐上車收斂了鋒芒的女人,打了勝仗正準備發動引擎,結果手機從包包裡突然響起,她飛快的在包裡一陣亂摸掏出來,一看那上面的號碼一點都不陌生,她輕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心上立即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寒霧,很沉重,這世上,硬是說冉依顏絕對怕的一個人,那麼毫無懸念一定是風冿揚。
她怕男人,因爲她打不過,但是偶爾靠腦袋也可以在男人之間周旋,女人對付男人不需要使用武力,但是,冉依顏一遇到風冿揚,是什麼力也使不出,她偶爾的機靈和大多時候的心裡打的小九九在他面前毫無用處,他比她狡猾的程度何止纔多一倍,除了耷聳腦袋,垂頭喪氣,任命吃苦以外,到目前爲止,還沒有找到能夠跟他有一絲抗衡能力的有效辦法。
電話響了幾秒,她眼眸懶懶的向下一瞟,不想接,她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風冿揚會給她打電話,這是中午,他很少中午給她打電話,她心上有不好的預感。
但是,又不能不接——
所以,她的大拇指在掙扎和猶豫一陣之後,還是落在了屏幕上,劃開——
是秘書打過來的:海洋餐廳,頂樓,吃飯——
海洋餐廳,T市最好最大的主食海鮮餐館,價格昂貴,每一道菜都的價值不菲,就算是一杯開胃酒都得花去一個普通上班族小半年的工資,這裡的每到菜式獨一無二,食材全是上品,全天空運供應着世界上最新鮮的魚類海鮮,這裡,差不多隻供權貴消費,一般人止步,是富人窮奢極欲的天堂,窮人偶爾進來點兩份餐拿着小票出去作爲向周圍的人炫耀的資本,當下了車的冉依顏站在這幢的豪華建築物的門前時,腿都有些顫,四周金碧輝煌,那鋪地的磚彷彿都是金塊打造。
柱子一寸一寸光滑的大理石石板鑲嵌,門口大株的綠色桫欏,從大門兩排過去,那絢麗的噴泉,每一次噴涌而出,飛濺的水花,朦朧如雨霧,籠罩在這裡綠色的植物上,帶着一種清水的香氣。
雖然眼前的華麗讓冉依顏有些震撼甚至微微的興奮,但是,一想到進去,等在裡面的人是風冿揚,她就再也興奮不起來。
門口穿着制服成排的迎賓小姐,美麗的臉上帶着一貫職業的溫和笑意,冉依顏就踩着這些笑意進去了。
一進去,裡面的奢華也是毫不遜色,當她對服務員報了自己的名字,一個穿着得體的臉上帶着淡淡笑意的斯文男人隨即爲她領路,一路上,來往過路的人,冉依顏的目光好奇的在走廊上前後左右的看,這麼大,如此豪華的飯店,想必開這家店的主人也應該是個很有錢的吧。
她跟着那引路的小弟走,然後愣愣的進了電梯,出來的之後,那男的沒有把她領向一邊的用餐的地方,而是踩着地毯,去了另一邊的走廊盡頭一道紅色的實木門推開,轉角處又一道巨大的玻璃牆,裡面有高級的辦公桌和沙發,座椅,看似辦公的一片區域。
然後,裡面兩個男人在笑談,一個安適的坐着,而另外一個站着,那熟悉的背影,冉依顏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是風冿揚。
“風少奶奶你在這裡等一下,等我先進去知會一聲,風少在樓頂等了你很久,現在正跟我們董事長說話——”
“你們董事長?”冉依顏微微瞪大眼,那個跟他說話的人是這家豪華餐廳的董事長,她就知道,就知道,風冿揚這貨果然走到哪裡結交的人都跟他是一樣惹不起的權貴大亨。
那引路的男人聽到冉依顏詫異的聲音英氣的眉緊緊一蹙。
“難道少奶奶不知道,這家餐廳的主人是風少的孃家表哥,林少,當年風少媽媽,林夫人的侄子——”
不知道,冉依顏搖頭,她怎麼會知道,她只覺得心裡越來越沉重,林夫人,就是風冿揚的親媽麼,那麼,開這家餐廳的主人,是風冿揚的表哥?
冉依顏像奄了的茄子,原本只知道風家的勢力大,風冿揚是含着金湯勺出生的豪門少爺,現在才知道,這風冿揚的勢力,何嘗只是區區風家。
突然間,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好怕,不知道風冿揚叫她過來幹什麼,真的只是吃飯麼。
他勢力又是如此之大,風家,林家,都是這麼財大氣粗的家族,她連一根毛都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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