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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什麼意思?”墨之謙輕描淡寫的話,讓薛景瑞警惕的看過來。
“沒什麼意思,”墨之謙似無聊的理着自己的麻將牌,“公司和樑家有貿易上往來,明天兩家公司負責人要當面洽談……”
墨之謙的話還沒說完,薛景瑞就慫了,雙手作揖對着墨之謙。
“二哥,求求你放兄弟一馬,別在那女人面前提白霜的名字,要不然她有一百種方法弄死小霜。”
“嗯?”
墨之謙淡淡的擡了眸。
“我不八卦了,不八卦了還不行?”薛景瑞保證,見墨之謙沒什麼反應,擡手就抽了自己的嘴巴。
“讓你嘴欠,讓你嘴欠!”
“我這個做哥哥的還是很大度的,再打兩下就原諒你了。”墨之謙淡淡道,薛景瑞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不過說讓自己欠呢,只好忍痛仔抽了自己兩個嘴巴。
只要那個女人不知道白霜的存在,他多挨兩個嘴巴也值了。
一個小插曲就這樣翻過,楚斯律始終沒搭一句話,這種有傷大雅的話題,他這個做大哥的不適合插嘴。
兄弟四人繼續打牌,又過了一會,薛景瑞一邊打牌一邊罵罵咧咧。
“媽的,點真背,連着點炮,也不知撞了哪門子的邪了,就不信了,這把還點!”
“嘴賤的下場。”墨之謙一邊搓牌一邊淡淡的說,恨得薛景瑞壓根直癢癢。
三家贏,他一家輸,而墨之謙贏的最多,不過三把牌就贏了他十幾萬,不是他小氣輸不起,只是太氣人。
薛景瑞正要回擊幾句時,放在牌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一手理牌一手抓起,也沒看來電就貼在耳朵。
“喂,有事趕緊說,爺忙着呢!”
一直點炮,心情不好,所以語氣也跟着不耐。
“薛景瑞,你是誰的爺?”
電話那頭,清麗的女聲響起,慢條斯理的聲音,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薛景瑞神情一滯,整個人也跟着精神了。
下意識的挺拔裡了身體,笑着說。
“啊……內個……婷婷,剛剛……不是我……”
“那是誰?”薛景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樑婷婷打斷。
“哦,對不起。”
薛景瑞很是識時務的道歉,這個非常時期,千萬不能得罪了這個女人,不然跑去父親們面前告一狀,父親可就知道他和白霜還沒斷了。
“剛剛打牌輸急了,所以……”
“所以那我撒氣?”
“不是,怎麼會呢?”薛景瑞很沒出息的解釋,樑婷婷再次打斷他的話,“在哪?我幫你報仇雪恥。”
“呵呵……”聽聞樑婷婷說要過來,薛景瑞笑着打哈哈,“還是不要了,男人打牌,女人怎麼好……”參與二字還沒出口,就聽樑婷婷說。
“別廢話,地址!”
樑婷婷聲音變得嚴肅,薛景瑞看了看牌桌上一直盯着他的三個男人,沒出息的舔了舔脣,乖乖的說出了地址,“尚慕。”
說來也怪,他薛景瑞天不怕地不怕,經歷的女人無數,甜美的,青純的,香豔的,冷豔的,都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唯獨這個樑婷婷,明明看上去溫婉大方,可是他卻莫名的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