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功夫,王阿姨就端了煎蛋出來,很“新鮮”的單面煎,除了挨着盤子的那一面定了型之外那上面的蛋清蛋黃隨着王阿姨的走動還在來回的晃動着。
看着盤子裡黃白分明的鮮豔顏色,海蘭兒真懷疑是怎麼盛進盤子裡的。
再次的,不滿意的皺了眉,剛要嚴厲的說教一翻,王阿姨已經討好的笑着說,“聽說你們留過學的年輕人習慣西方的飲食,所以我特意按照西方人的習慣煎的,您看看還滿意不?”
見保姆如此殷勤討好的態度,海蘭兒纔沒有發作,動作優雅的拿起刀叉,大度的說,“挺好的,阿姨辛苦了。”
“不辛苦,應該的,”王阿姨笑呵呵的又坐了回去,端起飯碗繼續和主人們一起吃飯。
楚斯律不動聲色的擡了擡眉梢,第一次發現,原來家裡的阿姨也這麼腹黑,故意拿了兩枚生雞蛋過來,還美其名曰西洋人的習慣。
真是隻氣死人不眨眼的笑面虎啊。
海蘭兒拿着刀叉動作優雅的伸向煎蛋,叉子剛叉在上面,那蛋清就混合着蛋黃淌了出來,王阿姨看在眼裡,忍着笑埋頭扒着粥。
早餐結束的時候,那兩枚單面煎還靜靜的躺在餐盤裡,而海蘭兒,只能一小碗小米粥果腹。
早餐之後楚斯律便開了口,靠在餐椅裡,看着拿餐巾優雅擦拭脣角的海蘭兒似笑非笑的問,“昨天晚上,可還滿意?”
海蘭兒擦拭脣角的動作一滯,不明所以的看了過來,待看見楚斯律脣角那抹似有若無的弧度,馬上就反應過來,羞赧的垂了頭,說,“你怎麼一點都不注意的,脖頸上好幾處吻痕呢,都不知道被媒體拍了去該怎麼說。”
楚斯律心中輕嗤了一聲,漫不經心的問,“既然滿意那麼該兌現之前的承諾了吧?”
海蘭兒放下手中的餐巾,明顯的嘆了口氣,“斯律,一定要這麼掃興嗎?”
擔心海蘭兒再出爾反爾,楚斯律只好繼續打太極,一手搭在餐桌上面,略挑了眼眸漫不經心的說,“我哪有,只不過想兌現我們兩人的承諾,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答應的,只要我睡了你就把拉拉還給我。”
海蘭兒……
視着楚斯律,畫了精緻妝容的臉上明顯的不悅,只是不等她說什麼,楚斯律又挑了眉,“難道你想反悔?還是……就這一錘子買賣,以後不想繼續了?”
聽楚斯律這樣說,海蘭兒忙不迭的換上笑臉,“斯律,你誤會人家了。”
“是嗎?”楚斯律再次的挑眉,兩個字都透着玩味。
“是呢,”海蘭兒撒嬌的皺了皺鼻子,“我已經讓人把拉拉送去正規的醫院了。”
楚斯律的黑眸暗了暗,忍着心底的激動繼續漫不經心的問,“哪家醫院?”
“就是你好兄弟李健豪開的醫院。”
海蘭兒剛說完,楚斯律就起身向客廳走去,拿了茶几上的手機還不及翻出李健豪的號碼,對方就打了進來。
“大哥,拉拉現在在我醫院裡,正在全方面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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