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兒打定了主意,無論楚斯律帶多少女人回來,她都不會讓位。
當年父親在外面有過那麼多的風流史,最後還不是被母親一一打敗?
只要坐穩了正宮的位置,這些乳臭未乾的小毛丫頭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她會有上千種辦法,最後讓她們死得很慘!
樑考拉那個正宮都能被她擠下位置,難道還怕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三不成?
事實證明,自大的人往往都囂張不了多久。
午飯過後楚斯律和樑考拉坐在沙發裡看電視,一個坐在沙發裡,一個枕在另一個的腿上,樑考拉拿着遙控器不停的變換着頻道,楚斯律一隻大手覆在她的臉上無意識的摩挲着。
兩個人一點都不避嫌,把海蘭兒這個正宮當空氣一般。
熊貓眼蹲坐在樑考拉的腳下,像個衛士一樣,也在看着電視。
海蘭兒知道楚斯律是故意的,不過讓她更氣的是熊貓眼這個畜生,明明她纔是女主人,住進來大半年的時間,可是這個畜生一看見自己就亂叫,卻討好一個小三。
海蘭兒抱着胳膊靠在另一個單人沙發裡,眼眸眯了眯暗自的下了決定,把這個畜生和小三一起處理掉!
“沒勁!”樑考拉不高興的嘟噥了一聲,把遙控器扔在了茶几上。
楚斯律略斜了視線瞥了那邊的海蘭兒一眼,脣角勾了一抹弧度。
收回視線落在樑考拉的臉上,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臉蛋提議,“要不?我們回房間做點運動?”
楚斯律故意拉長了聲音,語氣曖昧,樑考拉本能的瞥向海蘭兒,在其明顯的隱忍邊緣的眸光中,吐出兩個字,“好啊。”
楚斯律抱着樑考拉向樓梯走去,彷彿海蘭兒不存在一般,熊貓眼也搖晃着尾巴跟了過去,被楚斯律給喝住。
“小畜生,別跟着。”
“嗚~”熊貓眼擡了頭,對着楚斯律抗議。
楚斯律抱着樑考拉繼續踏上樓梯,熊貓眼搖晃着尾巴又跟了上去,根本把男主人的警告當做了耳邊風。
“熊貓眼,去下面幫我看着點,不許壞人碰我的東西!”
樑考拉隔着楚斯律看了過來,有了女主人的吩咐,熊貓眼嗚吟了一聲,轉頭又衝下樓梯,跑到海蘭兒面前對着她汪汪的叫了起來,氣得海蘭兒抓了抱枕扔了過去它才嗚嗷一聲轉頭跑了。
“狗畜生!看不剝你的皮!”海蘭兒氣得咬牙咒罵。
楚斯律抱着樑考拉回了房間,把她放在吊椅上。“寶寶,這樣心裡舒服了嗎?”
“哼!”樑考拉冷冷的哼了一聲,雙手扶着吊藤輕輕的晃動了一下,冰冷的眸看着窗外,和自己所遭受的相比,她所做的不過是九牛一毛。
“還要爸爸怎麼做寶寶纔開心?”楚斯律在藤椅旁邊蹲了下來,仰了俊臉看向樑考拉。
樑考拉轉了眸看向他,剛要開口,臥室的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似故意放輕的腳步聲。
驀地,樑考拉轉了頭,冷眸中透着鋒銳。楚斯律也跟着轉頭看過去,他知道,一定是海蘭兒在爬牆跟。
樑考拉忽而扯脣冷笑一聲,從吊椅上下來扯了楚斯律的胳膊把他拉到牀上。
海蘭兒一手緊握着房門的把手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屏住呼吸不想讓臥室裡的人發現她的存在。
雖然小三在她的眼中是微不足道的存在,可是,如果他們敢明目張膽的在自己這個正室眼皮底下做苟且的事,她一定不會允許。
凡事一旦開了先河就會有第二次,她要掌控主動權,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屏息聽了一會,沒聽見什麼聲音,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顧不得許多,海蘭兒一把推開房門厲聲質問,“楚斯律!你們在做什麼!”
隨着自己的話落,海蘭兒怔在了當場。
大牀上,那男人赤着胸膛平躺在上面,女人只穿了bra,誘惑的黑色,跨坐在男人的腰上,一條薄毯遮在兩人重要的部位。
樑考拉緩緩的轉了頭看向海蘭兒,完美的沒有瑕疵的臉上沒什麼情緒,脣角微微的扯了一絲弧度,冷冷的說,“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薄毯的遮掩下女人塗着指甲油的手撐在楚斯律健碩的胸膛上,盯着海蘭兒白的沒有血色的臉,緩緩的上下起伏着,那平躺在牀上的男人雙手卡着女人的腰,蹙眉咬牙協着那女人起伏……
眼前的畫面如火舌般灼熱了眼眸,受傷的卻是胸膛下面那顆狂跳的心臟。
海蘭兒抓着把手的手緊了緊,呼吸明顯的急促,仰頭,微微的調整一下,赤紅着眼眸撲了過來。
“你們這對狗男女!當我是死的嗎!”楚斯律剛要伸手阻止,樑考拉已經先他一步做了還擊,伸出長腿一腳把海蘭兒踹了出去,同時美眸一豎揚着嗓音喚了一聲,“熊貓眼!”
“賤人!居然敢對我動手!”海蘭兒撐着身體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剛要再撲過去,熊貓眼已經飛快的竄了進來。
“把這個賤人給我趕出去!”隨着樑考拉的一聲命令,熊貓眼飛身一躍把海蘭兒撲倒在地板上,驚呼聲中海蘭兒本能的護住自己的臉。
一時間,女人的驚叫聲和狗吠響成一片,樑考拉依舊跨坐在楚斯律的腰身,冰冷的臉一點都不爲所動。
小梅和王阿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忙不迭的跑上了樓,看見臥室裡的畫面都驚得張大了嘴巴,王阿姨張了雙手,似乎想要進去又有些猶豫,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喃喃着,“這……”
“熊貓眼,過來!”見把海蘭兒懲罰的差不多了,樑考拉呵了一聲,然後轉向小梅,“小梅,打電話把這個賤人拉走!”
熊貓眼停止了對海蘭兒的攻擊聽話的跑到樑考拉麪前,仰頭看着她搖晃着尾巴似在邀功一般。
小梅應了一聲,捅了王阿姨一下,兩個人先後走進臥室把海蘭兒架了起來。
“……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海蘭兒被熊貓眼傷的不輕,衣衫已經破的不成樣子,身上,腿上多處被咬傷,樑考拉揚着下巴,如高高在上的統領者一般,冷嘲的扯了脣角。
“好,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