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趙琴剛起了身就被薛廷武給呵了回來,把鋼勺插在冰淇淋上面不悅的說,“那麼大個人了,自己還照顧不了自己?我像他那麼大的時候,都當爹了。”
薛廷武說的自然,趙琴卻是垂了眸,她大學畢業就嫁給了薛廷武,婚後第二年就有了景瑞……一切恍如昨天般清晰,又恍如隔世般的遙遠。
看出了趙琴的低落,薛廷武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又叫了服務,“蛋糕還沒做好嗎?”
“好的,先生,請稍等,我馬上過去問問。”
“廷武,不用的,晚上婷婷買過了,”趙琴再次的阻攔,薛廷武淡淡的瞥過來一眼,沒搭理。
不一會,服務託着托盤過來,把一個迷你的蛋糕放在餐桌上,十釐米大小,很是精緻。
“吃吧,沒讓師傅做太大,應該吃的完。”薛廷武說,見趙琴只是看着不動,又解釋了一句,“也沒讓準備蠟燭,許願什麼的,都是騙人的,哪個願望實現了,”
“謝謝,”趙琴拉過蛋糕,拿起叉子叉了一塊入口,上面的奶油明明很香甜,她卻覺得苦澀,如薛廷武這份過期的溫柔,曾經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只是時過境遷,她已經不再習慣。
見趙琴吃的緩慢,薛廷武也拿了叉子,“我也嚐嚐,有什麼好吃的,你們女人都這麼喜歡。”
說完叉了一塊入口,一邊蹙眉一邊吐槽太甜,雖然這樣說着,他還是陪着趙琴把一小個蛋糕吃完,然後起了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公寓的門前,趙琴看着薛廷武的車走遠才轉身進了單元樓,大門關上的時候揩了揩眼角才向電梯走去。
……
公寓裡,薛景瑞還在緊緊鎖着樑婷婷不肯放手,任樑婷婷又是發火又是軟了語氣哀求,就是無動於衷。
樑婷婷無語又頭疼,醉酒的男人撒起酒瘋真是纏人,一會在她的後頸又啃又吻,一會又咬牙切齒的詛咒,“樑婷婷,老子真他媽該弄死你!”
詛咒的時候,薛景瑞還用力的頂,一開始樑婷婷還在反抗,可是,當感覺到抵在臀上堅硬的某物再也不敢亂動。
醉酒的男人,理智不清醒,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公寓裡只有他們二人,如果薛景瑞真想把她怎樣,她真的沒力氣反抗。
……
別墅,薛廷武剛走進家門嬌嬌就高興的跑了過來,“爸爸,你回來啦!”
“嗯,嬌嬌做完功課了嗎?”薛廷武一把將女兒抱起,大步走向沙發。
“做完了,”嬌嬌脆生生的答,“嬌嬌真是乖,”薛廷武抱着女兒在沙發坐下,沒有看見楊小旭的身影便問,“媽媽呢?”
“媽媽吃壞了東西,在衛生間裡吐呢。”
“吃壞了東西?嬌嬌自己坐着,爸爸去看看媽媽。”薛廷武不解的蹙眉,把女兒放在沙發裡向衛生間走去。
楊小旭跪在馬桶前,晚上吃的食物都吐了出來還在乾嘔,高高紮起的馬尾凌亂的披散在肩上。
“怎麼這麼嚴重,晚上吃了什麼?”薛廷武走過來蹲下,幫楊小旭輕輕的拍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