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加料”兩個字,墨之謙驀地轉身回來,看着曾黎的臉,俊臉上的神情明顯的驚訝,黑曜的眸都因爲瞠大而顯得……萌。
雖然他不碰,可是也清楚“加料”的含義,一些自甘墮落的女人總是用它麻痹自己想要出聲阻止,可是,喉嚨像被扼住般,說不出話,只能眼睜睜看着曾黎把幾張大抄拍在吧檯上,裡面的調酒師快速的收起,然後一邊偷偷的四處打量,一邊在吧檯裡面搞小動作。
一杯紅酒再次放在曾黎面前,因爲加了“料”,紅色的液體泛着小小的泡泡,吸了口煙,吐出,曾黎抓了酒杯搖了搖,那熟練的動作像似一個老手。
“你……還玩這個?”墨之謙開口,俊臉上浮現一抹難言的情緒,猶豫的語氣,艱難又沙啞。
“嗯,”
曾黎也不避諱,拿起高腳杯在面前繼續的搖晃着,眸光始終落在杯底那一小粒不太注意的固體上,“有的時候試一試,有助於睡眠。”
墨之謙……
從來都沒聽說過冰毒有助於睡眠,執起酒杯緩緩的啜着紅酒,黑曜的眸不自覺的眯起,眼前的畫面,再次刷新了曾黎在他心中的印象。
這女人,這三年都經歷了什麼?
又是怎麼維繫生活的,靠男人嗎?似乎又不像。
墨之謙有些看不懂面前的女人。
明明距離很近,卻又很遠,似乎中間隔着一層薄紗,彼此一點都不透明。
沉在杯底的小顆粒完全溶解,曾黎微揚了頭小啜了一口,舌尖輕輕舔了脣,似在品味那顆粒的味道,吸了口煙,吐出,又喝了一口紅酒。
女人吸菸喝酒的惡習,是男人都會產生反感。
此時,曾黎纖長的指間夾着一隻香菸,一手執着紅酒,抿一口紅酒然後再吸一口煙,明明是不良又墮落的畫面,可是曾黎做起來的時候,卻是那麼養眼,無意間都透着誘人的風情。
墨之謙神情有些恍惚,面前的女人如盛開的罌粟,美麗,透着危險,卻又帶着對男人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喝了這杯,就回去吧,”墨之謙的聲音變得悲涼,“我送你,安全些。”
或許是紅酒里加的料起了作用,撐在吧檯上,曾黎脣角上揚,看着前方眸光迷離,頭也在晃來晃去的,看上去很不安分。
“不用麻煩了,現在搭車很方便的。”曾黎還在繼續晃着,吸了口煙,漸漸眯了眼眸緩緩吐出,那畫面,像一個吸毒者一樣的享受。
“曾黎……”墨之謙試探的喚了一聲,俊臉被深凝籠罩,“你還好吧。”
“我沒事,喝了這杯我就回去,不用擔心……”曾黎揚了揚手,並沒有看着他,語氣除了顯的慵懶一切都還正常,至少言語清晰。
墨之謙暗暗的吐了口氣,心中五味陳雜。
小啜了一口紅酒,身旁,一支菸已經被曾黎吸完,丟掉後抓起高腳杯,一仰頭,半杯酒一口喝掉,抓了挎包跳下高腳椅,踩着高跟鞋向會所門口走去。
一邊走還對着後面揮了揮手,並沒有回頭。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