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男人,都沒帶女伴,所以當曾黎和墨之謙出現在門前時,幾人明顯都怔了一下。
只有李建豪一臉的淡然,彷彿早就知道似的。
楚斯律先反應過來,掐了指間的煙起身,笑着跟曾黎打招呼。
“弟妹也一同來玩。”
曾黎淡淡的彎了脣,禮貌的微微頷首,“嗯,原來大哥早就到了,想必等急了吧。”
被墨之謙綁在身邊近一年的時間,曾黎沒少陪他出來應酬,所以對裡面的幾個男人並不陌生。
對幾個人一一的點了頭算是打了招呼,薛景瑞也起身,叫了一聲,“嫂子。”看的出來,情非得已。
李建豪狠狠的吸了口煙然後把菸蒂往地上一丟熱情的迎了過去。
“嫂子,身體好利索了?這幾天二哥有沒有再虐待你?”
李建豪在二人面前站住,眉眼蘊着意味深長的笑意,說話間擡手就去拂曾黎遮在額角的劉海,墨之謙微微向前一步,把曾黎擋在身後,黑曜的眸染了些許的寒。
屋裡的幾人都因爲李建豪的這一句“二哥沒再虐待你”而露驚訝,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墨之謙的性格是幾人中最紳士,溫潤如玉,當年對曾慧芸的溫柔幾個兄弟看在眼裡,沒想到還有虐待女人這種嗜好。
沒碰到曾黎的額角,李建豪的手落了空,他也不覺尷尬,反而毫不在意的乾脆就看着那落空的手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喲,沒看出來,二哥佔有慾還真強啊,下次再把嫂子虐傷了可別再叫我去了,看我再趁機站了嫂子的便宜。”
眼看着墨之謙的臉色變得難看,楚斯律沉聲提醒了句,“四弟,過分了!”
雖然墨之謙虐待自己女人的事讓他挺驚訝的,但那是人家的家事,做兄弟的總不好干預。
“好,我過分,我是下水道,就愛多管閒事!”李建豪無所謂的嘀咕了句,轉了身在最近的一處沙發坐下,翹起腿依舊看着那隻不停摩挲的手。
楊天勝一直站在最後,沒有主動過來,眸光始終落在曾黎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掃視着,銳利的眸晦暗一片。
曾黎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脣角的弧度有些僵硬。
甚至心虛的擡手撫了撫遮着疤痕的劉海,生怕會露出來被人看見。
驕傲如她,一直被雷逸翔捧在手心裡,可是在墨之謙這,甚至連家裡的保姆都不如,讓她覺得很尷尬,尤其是在墨之謙幾個兄弟面前。
曾黎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萬衆矚目之中,剝光了給別人看自己的傷疤,雖然恥辱,卻不得不勉強微笑。
她知道,李建豪沒有羞辱的意思,充其量是在幫她抱不平,只是一一
她不需要這份幫助,因爲,這種幫助只能讓她更加的羞辱。
“弟妹,快進來坐吧,一直站在這裡,是嫌棄我們兄弟幾個招待不週嗎?”楚斯律適時的開了句玩笑,緩解了尷尬的氣氛,曾黎彎了彎脣,卻在此時手腕一緊。
墨之謙狠狠瞪了李建豪一眼,抓着她直接向楊天勝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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