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豪又吸了一口煙,俊臉向牌桌中央湊近了些,本能的,楚斯律和薛景瑞也湊了過來,事實證明,男人如果八卦起來不比女人好到哪裡。
就見李建豪刻意壓低了聲音說,“有一次我看見海米兒她……”
“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呢!”咚的一聲,包房的門被人推開,力氣很大,是海米兒,人未進門聲音先響起,站在門口,鼓着小臉,把心裡的不高興都表現在臉上。
氣氛有些尷尬,三個湊在一起的男人本能的散開,又坐了回去,正不知該說點什麼的時候,就見曾黎與墨之謙走了進來。
畫面太誇張,有點辣眼睛。
曾黎的手腕纏了厚厚的紗布,像帶了一個超大的手鐲,被墨之謙攙扶着,像扶着一個即將臨產的孕婦一樣,,把曾黎纏着紗布的那隻手腕高高舉起,小心翼翼的,進門的時候還不忘出聲提醒。
“當心,小心一點,別撞到……”
而曾黎,一張臉跨着,一臉的生無可戀。
……“喲,二嫂,這是咋了?剛離開一會就傷成這樣了呢?”李建豪站了起來,一句帶着調侃的問候,巧妙的避開了海米兒的質問。
曾黎狠狠地瞥了身邊小心翼翼扶着她的男人一眼,神情哀怨,“還不是他!”
“是二哥在車裡做的時候太忘情手腕被車門夾了?”薛景瑞也起身,好奇的問了一句,面上神情正常,沒有一點調侃的意思。
因爲這樣的經歷他有過,那次和白霜在車裡玩,吃了藥,太過興奮一不小心把白霜的手腕夾傷了,還差點骨折呢。
墨之謙不贊同的瞥過來一眼,就聽曾黎不客氣的懟回來一句。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
“那是怎麼弄得?”薛景瑞想不明白了,明明那次白霜傷的也是手腕。
見兩個男人腦殘的模樣,海米兒嫌棄的插了一嘴,“黎姐姐的傷是被墨叔叔的菸頭燙的!”
薛景瑞訕訕的坐了回去,俊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嫌棄加鄙夷。
一直默不作聲的楚斯律眯起的眸子暗了暗,把指間的煙送到脣前,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煙霧。
李建豪鳳眸一挑,笑得有些意味深長,悠悠的在身後的靠椅上坐了下去,吸了口煙,緩緩的吐出,“二嫂,什麼時候和這個小丫頭這麼親近了?居然叫你黎姐姐……”
曾黎一怔,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包房裡的幾個男人,除薛景瑞外,哪一個都是人精,海米兒這麼親密的稱呼不知道他們會怎樣想。
墨之謙扶着曾黎在沙發坐下,又幫她把垂在前面的一綹大波浪順到耳後,然後又整理了曾黎的披肩,大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意思。
海米兒一點都沒有因爲李建豪的話而有什麼波動,下巴一臺,對着李建豪傲嬌的哼了一聲,“管的着嗎!我和黎姐姐好着呢!我們一起喝過奶茶,我還給她簽過名呢!”
海米兒狂霸拽的模樣彷彿她籤的名比皇上的聖旨還金貴。
李建豪的鳳眸緊了緊,吸了口煙,吐出,轉向曾黎,“二嫂,你是這小丫頭的粉絲?”
曾黎還沒說話,就聽墨之謙說,“你們的爛事少騷擾我的女人!”
曾黎……
她怎麼覺得墨之謙在佔自己便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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