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間的懵怔,曾黎扶着太陽穴,還不及爬起昆納已經大步的來到牀前。
一手抓着她的胳膊,揚手就是一巴掌落下。
之前覺得一個柔弱的女人,沒必要捆綁,而昆納保鏢的生涯中,落進他手中的“叛徒”沒一個敢反抗,而曾黎,是第一人。
在這麼強壯的男人面前,她居然想逃跑,這大大的刺激了昆納的自尊。
一聲驚叫,曾黎再次的跌入牀上。
……
米國,結束和Jon的通話,花姐將手機支在脣前眯着眼眸不知在算計什麼,想着想着忽然一聲冷笑溢出。
carry,看來Jon對你不是一般的關心,她這邊的人剛把她抓了去,Jon就打來電話……
呵,一聲冷笑再次響起,手機在掌心無意識的把玩着,看着前方,花姐眯着的狐狸眼有狠毒滑過。
驀地抓緊手機,眸光緊了緊,花姐撥了個號碼出去。
“不必留活口,當地解決!”
收起手機,緊握與掌心,花姐自言自語,“carry,別怪我無情,怪只怪Jon對你太上心!”
……
按照Jon發來的消息,綁走曾黎的男人叫昆納,他是曾黎曾經效力的那個總部的保鏢,也是頭目的最得力助手。
墨之謙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通知給小李,以方便第一時間查到這個叫昆納出入境的訊息。
既然已經弄清綁架者的身份,要查清他的藏身之地就容易了許多。
墨之謙暗暗的在心中祈禱,在找到昆納落腳處之前,希望他的女人不要出事,畢竟是將門的頭目命令保鏢過來綁人,至於目的,雖然還清楚,不過顯然是凶多吉少。
爲將門效力了三年,應該對內部事物很瞭解,或許,那個叫花姐的女人擔心她泄露秘密,所以才……
想到這個可能,墨之謙就無法抑制的恐慌,他的女人,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現在又被綁了去,等待她的,不知是什麼樣的結果。
黑色的奧迪快速的向大院的方向駛去,小李成立了臨時指揮部,他要趕過去,要在第一時間知道他女人的消息。
此時,E國某個房間內,一排人坐在計算機前飛速的敲着鍵盤,一身正裝的Jon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一手撐着柺杖,與之前相比到多了幾分儒雅。
“還查不到嗎?”Jon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那一排計算機,“……密碼很繁瑣,還需要一點時間破譯。”
“嗯,加快速度。”Jon點了點頭,又撐着柺杖繼續踱步。
……
距京都偏遠的市郊,這個季節個體的小旅館根本就沒什麼客人,老闆娘窩在櫃檯後面戴着耳機一邊聽歌一邊刷着微博,而曾黎的呼救和驚叫根本沒有引來任何的注意。
此時,已經被昆納強制性的按在牀上,臉貼着牀單,棕色的大波浪凌亂的遮了臉,卻難以遮住上面的淤青。
嘴上被塞了布,昆納單膝跪在牀上正拿着布條捆綁她的手腕。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一開始昆納沒有注意,待嗡嗡的聲音加大,手機也跟着在桌面上緩緩的打轉,昆納轉頭看了一眼,將已經綁了手腕的曾黎往裡面一扔,大步走過去抓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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