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瑞慢條斯理的說,“看來……我是沒能滿足你,”桃花眼徒的一縮,裡面危險的光芒更甚,“好,繼續,反正我有的是力氣,保證做到你滿意爲止!”
話畢,薄脣壓下,自動屏蔽樑婷婷的牴觸再次的吻住她的脣……
結束的時候窗外的光線已經暗了下來,饜足的男人下了牀沒有急着去洗澡,而是坐在沙發裡爲自己點了根菸,一條純白的枕墊搭在那處,遮擋了剛剛還在作威作福的某物,暴露在空氣中的上半部肌膚上還掛着汗珠。
疊着二郎腿看着牀上的女人,薛景瑞的脣角都蘊着滿足。
平復了很久樑婷婷才從牀上爬起,像打了一場硬仗,精疲力竭的感覺,雙挽還被捆綁着,每微微的挪動一下都跟着一次痠痛。
垂頭又牙齒咬了很久有沒能把腕上的帶子解開,恨恨的瞪了眼沙發裡愜意吸菸的始作俑者,樑婷婷蹭下了牀。
站在薛景瑞的面前,命令,“解開!”
薛景瑞微揚了俊臉,笑得有些邪肆,“叫老公,”
“薛景瑞!別得寸進尺!”
樑婷婷厲聲斥責,後者卻是向正對着自己的某處瞥了一眼,吸了口煙後意味深長的說,“一尺不大可能,不過幾寸深還是有的,”
樑婷婷……
盛怒之下也爆了粗,“薛景瑞!你他媽趕緊幫我解開!”
“好,”一聲無奈的語氣,薛景瑞擡手,手臂一勾樑婷婷驚呼一聲便跌坐在他的腿上,還不及斥責,後者卻是漫不經心的說,“這年頭,哪有找人辦事不要利息的,”以爲是他在自言自語,可是當那溫熱的脣在胸部吮了一下之後樑婷婷差點沒氣暈。
死男人,不放過任何一點機會佔便宜!
當捆在手腕的帶子被解開,樑婷婷沒有馬上起身,坐在薛景瑞的腿上,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在其猝不及防的時候一巴掌裹在了薛景瑞的臉上。
一聲冷笑,對上薛景瑞陰寒的眸樑婷婷說,“我這個人向來獎罰分明,這一巴掌,是懲罰你開始時的粗魯!”
本來想要發飆,聽樑婷婷如此說薛景瑞忽然就勾了脣角,口腔裡的舌抵在被樑婷婷呼過巴掌的那側俊臉,似笑非笑的問,“那後來,有沒有把你伺候舒服?”
“後來嘛,一般般,”
樑婷婷再次的活動着手腕,而薛景瑞,看着她的皓腕時明顯的蹙了下俊眉。
“不過你的技術確實要比夜店裡的牛郎好上許多,曾經我也找過幾次……”樑婷婷笑得諷刺,對上薛景瑞明顯轉寒的眸光繼續說,“不過他們的技術都不如你,”
桃花眼緊了緊,薛景瑞清楚,樑婷婷是故意的刺激自己,她的第一次歸他所有,至於跑來國外的這三年……應該就洋鬼子一個男人。
想到樑婷婷和別的男人有過,薛景瑞的心臟就像被人用力的握在掌心一樣的感覺,很不舒服,窒息的無法呼吸。
可是他面上依舊故作輕鬆,吸了口煙,將煙霧緩緩的吐在樑婷婷的臉上,“既然覺得我技術好,是不是該給點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