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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幾個已經離開,嬌嬌還賴在墨之謙身旁不肯走,抱着胳膊,大有要耗到底的意思。
墨之謙早已沒了耐性,一轉頭,看着帶着幾個女人走進來的適應,俊臉如罩了寒冰。
“怎麼,尚慕現在是不想幹了?叫你們經理過來!”
適應給身後幾個女人使了眼色,女人們領會,感覺快步過去哄幾位大爺,而適應此時也快步上前,一邊點頭哈腰的道歉一邊去拉賴在椅子上不走的嬌嬌。
“對不起,對不起,墨總,她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
說話間侍者給嬌嬌使了個眼色,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還不快走,是不是不想在這做了!”
嬌嬌這纔不情不願的離開。
新進來的女人中,其中一個在矮桌上倒了酒,執着酒坐在薛景瑞身旁,笑着說,“薛少,幾位少爺,別跟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多掃興,來,咱們姐幾個陪幾位乾一杯,算是替她道歉。”
女兒說完,一仰頭豪氣的幹了一杯紅酒,另外四個女人也端着酒杯過來,各自坐在男人的身旁,而最後過來的那個呢絨,站在墨牌桌前,一臉的爲難。
墨之謙不找女人,會所裡工作時間長一點的都知道,況且,他身旁還坐着個女人呢。
見那女人一臉的爲難,一直不做聲的楊天勝開了口,酒杯放回牌桌上,剛好隔在他和墨之謙之間的李建豪還沒坐下,所以,他一伸長臂一把抓住曾黎的胳膊,用力一帶,曾黎沒有一點防備,跌跌撞撞的帶到身前,同時。
楊天勝把自己身旁的女人往墨之謙那裡一推,“去吧,你們兩個陪我兄弟,我就要她了!”
兩個女人怔了一下,見墨之謙沒什麼反應,邊戰戰兢兢的在其左右坐下。
曾黎被楊天勝按在椅子上的第一反應就是掙扎着起身離開,可是,見墨之謙不僅沒有攔着自己的兄弟,甚至根本沒看自己一眼,反而展開雙臂,把兩個女人左擁右抱入懷。
一種換做叛逆報復的銀因子滋生,曾黎咬了咬脣,心一橫,乾脆就勢貼在楊天勝的胸膛,不再掙扎,任由他的長臂金箍在腰上。
而牌桌上其他三個男人,不知是有意迴避還是無意,也都在逗弄身旁的作陪,裝做沒看見。
只有李建豪抽空瞥過來一眼,脣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曾黎的逆來順受使得楊天勝更加得寸進尺,擡手捏着曾黎的下巴,薄脣扯起一抹明顯的嘲諷。
“來,妞,擡起頭讓爺好好看看你這張臉,”曾黎配合的擡頭,就聽楊天勝繼續說。
“呵,長得挺標誌,就是心思太歹毒了。”
“我和你又不熟,你怎麼知道心思歹毒!”曾黎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心中暗罵墨之謙這個混蛋,即使再憎恨厭惡自己,也不該任由自己的兄弟侮辱。
“呵,沒想到,還是隻小野貓。”楊天勝也不惱,反而捏着曾黎下巴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楊天勝言語輕佻,曾黎面色一變,本能的看向墨之謙,而後者,依舊左擁右抱的被兩個女人灌酒。
“呵,光動口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