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律這邊忙着自己的事情,回來之後只和兄弟們聚會了一次,最後還被樑考拉攪的不歡而散。
週末休息,楚斯律從樓梯走下來的時候樑考拉已經在客廳裡看電視。
側身支在沙發裡,熊貓眼這隻忠誠的衛士蜷縮在她的身前,樑考拉一手搭在它的頭上,無意識的撫摸着,看見一人一夠如此親密的相處,此時楚斯律真想和熊貓眼調換身份。
讓它睡客房,自己代替它窩在女主人的身旁。
楚斯律走下樓梯在樑考拉腳下的位置坐了下來,擡手放在她的腳上柔聲的問,“寶寶,一會吃了飯爸爸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樑考拉冷冷的拒絕,眸光始終被電視裡的節目吸引,連個眼風都沒掃過來一下。
楚斯律……
“要不,爸爸帶你去墨蜀黍家裡找黎姐姐玩?”
樑考拉驀地轉了臉過來,狠狠的盯着他,一個詞語從楚斯律的大腦自動的跳了出來,橫眉冷對。
此刻樑考拉就是這樣神情的看着楚斯律,雖然沒說什麼,可是她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呼……
楚斯律吐了口氣,三十幾歲的男人第一次被人如此的嫌棄,起身向餐桌走了過去,揚了嗓子問,“王姨?早飯還沒做好嗎?”
“哦,快了,快了,先生您稍等啊。”王阿姨小跑着從廚房裡出來,答應了一聲又跑了回去。
反正坐在客廳也一樣的被忽視,楚斯律乾脆坐在餐桌前面等着開飯,無聊的時候想吸根菸打發時間,一摸家居褲的口袋,裡面空空的,煙盒落在了書房裡。
本打算去樓上取,眼眸轉了轉楚斯律的脣角勾了抹弧度。
又站了起來打開存放紅酒的櫃子,拿了一盒雪茄出來,慢條斯理的走回到沙發前面,靠在單人的沙發裡,楚斯律打開雪茄的盒子,見樑考拉的視線依然落在電視上,便故意的揚了聲音吩咐,“小梅,去樓上把我的打火機取下來。”
“誒,來了。”小梅應了一聲從廚房裡跑了出來,一邊卷着圍裙擦手一邊問,“先生,拿什麼?”
“打火機,就是那隻白金鑲鑽的。”當年樑考拉最愛那隻打火機,曾經還企圖悄悄的偷去……
“哦,我馬上去拿。”小梅爽快的應了一聲快速的踏上樓梯。
楚斯律本想問樑考拉要不要來一隻雪茄,拿着的雪茄剛伸了一半又收了回去。
太過主動纔會被嫌棄,欲擒故縱更有吸引力。
不一會功夫,小梅就拿着打火機跑下樓梯,“先生,是不是這個?”
“嗯,”楚斯律淡淡的話嗯了一聲,伸手接了過來,拇指靈活的扳動點燃打火機送到脣前,把雪茄點燃之後吐出煙霧的時候故意的做出一副愜意的模樣。
“嘶……呼……好久都沒有這感覺了,”
樑考拉……
撐着頭看着電視節目冰冷的臉一點都不爲之所動。
楚斯律又吸了一口雪茄,見樑考拉還不搭理自己只好主動的示好,“寶寶,味道很好的,要不要試一下?”
小梅剛短的盤子出來,看見楚斯律的舉動差點把盤子扔了。
來別墅做事的時候樑考拉已經懷孕,所以根本沒見過她吸菸。
而楚斯律此時的行爲有點像引誘青少年做壞事的壞蜀黍,不自覺的小梅的腦海裡彈出一個畫面。
一個拿着棒棒糖的男人蹲在女孩的面前,笑着問,小朋友要不要吃棒棒糖?蜀黍那裡有好多……
樑考拉冷冷的瞥向楚斯律,“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楚斯律……
熱戀貼在冷屁股上的感覺,真特麼操蛋!
“先生,小姐,吃早餐了。”小梅把盤子擺好,成功的化解了楚斯律的尷尬。
楚斯律把雪茄掐滅之後起身向餐桌走去。
盯着他的背影,見他在餐椅上坐下樑考拉才起了身,熊貓眼也快速的跳下沙發跟着她一同跑向餐廳。
今天早上餐桌上的氣氛有些詭異,熊貓眼也被樑考拉弄上了餐桌,像人類一樣蹲坐在餐椅上,它的面前,放了餐盤。
楚斯律是和樑考拉對面坐着,只要一擡頭就能看見那畜生被自己的妻子無微不至的照顧,樑考拉每吃一樣食物之前都會夾一些放在熊貓眼的餐盤裡,最讓楚斯律吃醋的是她竟然一直撫着熊貓眼的頭。
真是要氣死了!
楚斯律終於忍受不住的爆發,“熊貓眼!去外面看院子!”
“嗚~”熊貓眼對男主人抗議。
楚斯律……
一張俊臉有點黑。
“小畜生,管不了你了是不?”
“汪汪,嗚~”熊貓眼轉了頭委屈的對着樑考拉告狀,後者擡眸冷冷的瞥了楚斯律一眼,在楚斯律不好的臉色中,一手拿了自己的飯碗一手拿着熊貓眼的餐盤。
“熊貓眼,我們去沙發裡吃飯!”
有女主人撐腰,離開之前熊貓眼對着男主人汪汪的叫囂了兩聲才跳到地面跟着女主人的屁股後來到沙發處,蹲坐在地面上,等着女主人餵它食物。
唉,
楚斯律明顯的嘆息一聲,看來他這個男主人在家裡的地位連一條狗都不如。
不過嘆息歸嘆息,他還是關心樑考拉的營養健康,“小梅,把這兩道菜給小姐端過去。”
吃過早飯樑考拉又回了房間,在楚斯律眼前把門關上。
這一次熊貓眼反應慢,沒有先鑽進房間所以也被關在了門外,看着那不停嗚吟着用爪子爸門的畜生,楚斯律很是解氣的說了一個字,“該!”
“嗚~汪汪……”熊貓眼放下爪子對着楚斯律叫了起來。
“小畜生再叫我宰了你!”
楚斯律咬牙切齒的說,話落,忽然感覺一股冷風颳過,擡頭,只見樑考拉正冷冷的盯着他。
“不是……我開完笑的,”
樑考拉冷冷的瞥他一眼,“熊貓眼,進來!”
熊貓眼對着楚斯律嗚吟了一聲快速的竄了進去,楚斯律也要跟上房門再一次在面前緊閉。
“寶寶開門,讓我進去,”楚斯律拍了拍門板,裡面沒反應。
又拍了拍,“寶寶,讓爸爸進去,”
楚斯律以爲樑考拉還不會理自己,誰知剛要再次的擡手,房門已經打開,樑考拉冰冷的臉出現在門前一手抓着把手,冷冷的問。
“你到底想怎樣?”
楚斯律蠕了蠕脣,忽然想到一個能打動樑考拉的好主意。
“寶寶,要不要去醫院繼續虐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