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謙抓着曾黎的手腕,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紅酒,然後放開繼續打牌。
身邊,被晾着的嬌嬌不高興了。
雖然在會所工作時間短,不過還沒被客人如此冷落過。
當即,不高興的哼了一聲,猛的灌了一口酒,以示自己的不滿!
曾黎坐在墨之謙右側,垂着眸子無聊的擺弄着手中的酒杯,有點心不在焉,根本沒注意墨之謙對她再次伸了手。
見她沒反應,墨之謙一個冷眸瞥過來,面色不悅。
“拿來!”
“啊?哦。”曾黎把手中的紅酒遞了過去,墨之謙狠狠的瞥了她一眼,接過後抿了一口乾脆就放在牌桌上。
嬌嬌看不過了,想她年輕貌美又會來事,卻被冷落在一旁,而這個老女人,不僅打扮老氣還跟支木頭似的,憑什麼還能得到這男人的青睞!
當即,嬌嬌隔着墨之謙不客氣的訓斥起曾黎來。
“哎,我說你這個老女人怎麼回事?要做就做得像點樣!能不能敬業一點!想當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以爲打扮的不食人間煙火就真的不食人間煙火了?既然裝清高就不要來會所上班!對這位帥蜀黍愛理不理的你以爲你誰呀!”
嬌嬌心裡有氣,說話也就不客氣。
一開口,像機關槍似的,對着曾黎一通掃射,把曾黎說的怔住了,隔着墨之謙,看向嬌嬌,眸裡充滿疑惑。
其實怔住的何止曾黎一人,牌桌上所有的人都擡起頭看着嬌嬌,同行的四個女人怔過之後就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在會所工作時間久一點的都清楚,墨之謙每次來會所,要麼自己帶女伴,即使一個人的時候也很少找作陪,所以她們幾個纔沒有選擇坐在他身邊。
其他四個男人一臉的興義盎然,幾乎是同時,很有默契的拿起酒杯,一邊淺淺的抿着紅酒,一邊等着看戲。
見所有人的眸光都看着自己,嬌嬌更得意了,忘形之下更是出口不客氣。
“怎麼?我說錯了嗎?說你呢!”
說到激動處嬌嬌乾脆把手中的高腳杯往牌桌上重重的一放,發出不小的聲音,曾黎被聲音震的眨了一下眼眸,就見嬌嬌驀地起身,塗着彩色指甲的手指隔着墨之謙指着她,厲聲道。
“就你這一把年紀還跟我們年輕人搶着混青春飯,也不回家自己照照鏡子,長的老就先不說了,跟個木頭似的,男人眼瞎了纔會找你!”
嬌嬌說的解恨,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訓斥曾黎的時候,連帶着,把她身邊的金主也給罵了。
曾黎被嬌嬌罵的莫名其妙。
楚斯律垂眸抿了一口紅酒,纔不至於笑出來,楊天勝爲自己點了支菸,抱着胳膊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微眯了眸,想看墨之謙的反應。
而薛景瑞和李建豪,乾脆就不客氣的笑噴了。
“喲,二哥,這隻小野貓罵你眼睛瞎呢!”李建豪抱着胳膊在一旁煽風點火。
“沒,我哪有,”嬌嬌瞪了李建豪一眼,坐下來後雙手纏上墨之謙的胳膊笑着討好,“帥蜀黍,你別聽有心人亂說,他是在挑撥呢。”
“是嗎?”墨之謙垂了眼眸,不着痕跡的瞥了眼被嬌嬌扒着的手臂。
“嗯嗯,這個壞人就是在挑撥!”嬌嬌忙不迭的點頭。
墨之謙轉向李建豪,“去吧,壞人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