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崢的話,真是讓顧以安無比驚愕,又哭笑不得啊!
雄孔雀,開屏?
談崢這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用孔雀來比喻盛凌天,還真是莫名得貼切啊!
顧以安聽了這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而景姒更是早就已經笑得前仰後合起來!
唯有盛凌天,氣的臉色發青,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談崢。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盛先生,你瞧瞧,談少都還沒出現呢,你就已經被我們的崢崢給P出局了。嘖嘖,就這,還想要跟我們談少競爭!呵呵!”
景姒很不客氣地直接開始嘲笑!
盛凌天已經被氣得都開始牙疼了。
怪不得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眼前這兩位,一個是“小人”,一個是女子,可不就難養麼!
眼看盛凌天恐怕是真的要惱了。
顧以安趕忙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景姒翻了個白眼,談崢卻是一本正經地說道:“媽咪,我沒有開玩笑。”
談崢這一本正經的話,倒是讓顧以安相當無語?
如果不是開玩笑的話,他會叫她媽咪嗎?
他的媽媽是雲靜筱,可是因爲她的緣故,雲靜筱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樣子呢。他不會恨她嗎?
顧以安不免多想了一些。
可是看着談崢那一臉認真的樣子,顧以安還是忍不住願意相信他,願意相信他嘴上這麼說,心中就也是這麼想的。小孩子畢竟不會像是大人一樣那麼虛僞……
顧以安又看向盛凌天:“盛先生怎麼會在這裡?”
盛凌天輕咳一聲,嘴角微微一彎,“我大伯過來複查,我正巧來看一下,沒想到倒是巧合,看到了你。就過來看看,不可以嗎?”
顧以安笑了笑,“當然不是不可以。”
“別忘了,你還欠我頓飯。”
顧以安的嘴角一抽,心裡想,這人怎麼還記着這回事兒呢。上次讓談晉承請他吃飯,他又不肯,這會兒又在這兒說。難不成還真跟景姒和談崢說的那樣,這人是對她有什麼想法?
想到這兒,顧以安就忍不住扶額。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
如果不是盛凌天對她有什麼想法的話,那何至於用那樣赤果果的目光盯着她看啊。
想到這兒,顧以安真是有點兒無奈了起來。
她現在可是已婚婦女,真的不需要這麼多桃花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桃花還來得有些莫名其妙,更是讓她相當相當無語!
“等以後吧,等我出院以後,我跟晉承一起請盛先生吃飯。”顧以安微笑着說道。
盛凌天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黯然之色,只是速度極快,快得讓人幾乎都看不清楚了。
顧以安顯然也沒發覺盛凌天的異樣,她只是隨口這麼說着。
盛凌天卻是緩緩地擡頭,看向了她:“顧小姐,可以單獨談談嗎?”
“嗯?”顧以安相當訝異,然後就失笑,“單獨談談?要談什麼呢盛先生,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麼可談的吧。”
她真不覺得自己跟盛凌天之間有什麼可談的,也真的好像是沒什麼好談的呀。
景姒立刻就抿嘴笑了起來,“瞧瞧吧,我就說這位盛先生對我們家安安有不軌之心,還敢要單獨談談,開玩笑,我們哪裡敢讓盛先生你單獨留下啊,萬一你對我們家安安做點兒什麼,那安安現在這樣子,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吃虧了?”
還有一點兒是景姒沒有說出來的,那就是古默現在不在,如果盛凌天真的要對顧以安做什麼的話,那她們還真是隻好叫保安了。當然了,在這地方,盛凌天應該也不會亂來的,可到底還是要小心一點兒不是麼?
看了一下時間,古默已經出去快二十分鐘了,還沒回來,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因爲是在這軍區醫院,顧以安的安全是相當有保證的,所以古默這才放心地走開一會兒,跟她說的是,她大概半個小時之內回來。
但是現在,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了,古默還是沒有回來。
也不能說盛凌天會對顧以安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吧,但是不知道爲何,景姒就是覺得不應該讓盛凌天跟顧以安共處一室。這大概就是女人所謂的直覺了!
盛凌天的臉色淡淡的,原本帶着嬉笑的臉色,這會兒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他沉默了片刻之後,纔看向了顧以安,“顧小姐,你真的不記得第一次見到我,是在什麼時候了嗎?”
又是這個問題!
顧以安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但是再仔細地想,還是沒有什麼答案,在她的記憶之中,她第一次見到他,就是在這座軍區醫院的門口,當時盛凌天跑過來跟她搭訕,還叫她小遇,什麼小遇不小遇的,肯定是盛凌天認錯人了。
“盛先生當時認錯人了吧,叫我小遇。”顧以安笑了笑說道,“我跟盛先生認識的那個小遇,長得很像嗎?”
聽到這話,盛凌天的眼神在一瞬間就複雜了起來。
他抿了抿脣,緩緩地搖了搖頭,“顧小姐,那次並非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你真的想知道我是在什麼時候見到你的嗎?”
顧以安已經明白了盛凌天的意思!
如果想知道她第一次見到他,到底是在什麼時候,那就單獨聊聊。
對於顧以安來說,這是一個非常簡單且非常容易識別的語言陷阱,只要她說想,那盛凌天一定會要求單獨談談。
顧以安現在可是時刻都在記着,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不能隨便跟別的男人曖昧。
大概真正在乎一個人的時候,纔會情不自禁地潔身自好,完全不想讓自己心愛的人因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誤會。
“盛先生不願意說的話,就算了。我的記憶力一向都很好,在我的記憶中,跟盛先生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醫院的門口。所以,我並沒有其他要問的。謝謝盛先生了。”顧以安微笑着說道。
盛凌天卻是搖頭,目光冷峻地看着她,“不,你一定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