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能忘記帶。”
沈父說着話,便將一個東西遞到君凌天的手裡。
君凌天順手接過,放在了西裝的內側。
一早醒來,沈木木的眼睛都還沒有睜開,迷迷糊糊的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她上前兩步,朝着君凌天的西裝裡面看了一晚,用懵懵的聲音問道:“什麼東西啊?”
但君凌天將西裝的扣子扣上,沈木木並沒有看到。
沈父只是對着沈木木寵溺的笑了一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又看向君凌天說道:“現在就帶她去吧。”
君凌天回了一聲:“好。”
溫熱的大手直接扣上沈木木的掌心,拉着她朝外走去。
沈木木不明所以,跟着君凌天走了兩步,清醒過來便急急的剎住腳步,看了君凌天又看向沈父:“要去哪啊?我還沒有洗漱呢。”
不僅沒有洗漱,沈木木身上還穿着一身睡衣。
沈父笑道:“跟着凌天去吧,有驚喜。”
“我這樣?”沈木木指了指自己一身裝扮,繼續道,“我要換一套衣服,洗漱再出去。”
說着沈木木就要拐進洗漱間。
但是君凌天拉的太緊,她根本動不了。
“出去再收拾。”君凌天說罷,直接俯身將沈木木扛在了肩膀上,任由沈木木掙扎都不爲所動,託着她就上了車。
車子啓動,君凌天才放開沈木木的手。
沈木木氣憤,伸手在君凌天的肩膀上錘了一把:“要去哪裡連洗漱的時間都沒有?”
君凌天只是對着她笑笑,說了兩個字:“秘密。”
既然她不說,沈木木便盯上了他藏在西裝裡的那東西,瞄了君凌天一眼,看他沒有注意自己。
西裝的領口微敞,沈木木一個側身,柔嫩的小手便朝着君凌天的西裝內兜掏去,嘴角得意的笑容還沒來的及浮現。
君凌天的大手便隔着西裝摁在了她的手上。
“衣服,晚上給你脫。”君凌天看着沈木木的眼神帶着些曖昧不明的神色。
沈木木感覺像是被狼盯上一樣,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反駁道:“我纔不脫。”
君凌天薄脣揚起,繼續道:“那我自己脫。”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脫’字,沈木木總覺得君凌天話裡有話。
不想再被他調侃,沈木木想要將手抽出來,但是君凌天卻是摁住她不放。
掌心正巧貼在君凌天的胸前,手心傳來君凌天一下下富有節奏的心跳,手背上是君凌天完全的包裹。
沈木木的臉就像是發燒一樣,紅彤彤的。
“你放開我,好好開車。”沈木木又抽了抽手。
君凌天目視前方,手上力道依舊,開口道:“我放開你纔沒有辦法好好開車。”
沈木木撇撇嘴,想不明白,明明在人前很高冷的一個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這麼無賴呢。
但是抽不出,沈木木也不在亂動,任由他牽着。
君凌天在M&M旗下的一家造型室停下,不給沈木木開口的機會,便將她抱了起來,直接帶到了店裡。
“畫淡妝。”君凌天開口命令,隨即便將沈木木交給了總監。
造型室因爲君凌天的出現,氣氛瞬間便的緊繃,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
不知怎麼就被安排坐到鏡子前的沈木木,暗戳戳的瞪了君凌天一眼,介於周圍都是他的員工,沈木木沒有開口。
有着造型總監擺弄。
沈木木底子好,簡單的造型不過十分鐘便好了。
她起身,君凌天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一套衣服,遞了過來。
是與君凌天的西裝同色系的淺灰色套裝。
沈木木沒有多想,直接取過進了試衣間,無論怎樣的衣服都好過她身上穿着的睡衣。
等沈木木出來,君凌天又直接帶着她上了車。
像是在趕時間一般,期間君凌天沒有一分鐘的浪費。
坐在副駕駛,沈木木仔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開玩笑道:“你是要帶我去談合作?”
灰色的套裝,對於沈木木來說還是有些嚴肅的,畢竟她平時都是T恤和牛仔,也只有在聚會的時候會穿禮服。
“談合作,千億資產的合作,惠及子孫。”君凌天徐徐開口。
沈木木笑道:“不怕我給你搞砸了?”
“你如果搞砸了,就再沒有人能做成了。”君凌天看了沈木木一眼,說的很認真。
沈木木卻是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畢竟自己的能力她還是清楚的。
沈木木一路上半眯着眼補覺,等車子停下,沈木木看到眼前亮眼的“婚姻登記”幾個字纔是真的懵了。
側頭看向君凌天,不確定道:“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君凌天將西裝兜裡的東西掏出來,遞給沈木木,是沈家的戶口本。
“我和你的合作,惠及子孫。”君凌天笑着,指向面前的婚姻登記處。
沈木木真的有種傻掉的感覺,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吸了口冷氣,不可思議:“我爸爸居然把戶口本都給你了。”
她想不到,爸爸回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催君凌天帶自己領結婚證。
君凌天點着頭,湊近沈木木盯着她的杏眸,徐徐道:“你說過,沈父回來只有會嫁給我。”
“我說過,但是這也太着急了點。”突然被帶過來,沈木木還沒有任何的心裡準備。
君凌天再次直接將沈木木抱下車,開口:“沒有忘記就好,先領證想不明白的以後再想。”
不再給沈木木開口的機會,徑直進了登記處的門。
裡面的人站在門兩側,看來也已經等了很久,見兩人過來急忙迎上前。
空曠的大廳內只有他們這一對。
職員的辦事效率都很快,沈木木還出於一種懵的狀態,兩個鮮紅的證件已經送到了她的手上。
莫名其妙的進去,又莫名其妙的出來,沈木木越是看手裡的結婚證越是覺得不真實。
擡頭想要問君凌天,可她還沒有開口,君凌天的脣便準確無誤的壓了下來,帶着霸道和興奮。
沈木木被吻得頭暈腦脹的時候,隱約聽到了連個字“老婆。”······
黑色賓利剛剛停在海居別墅前,房間裡便傳來輪椅翻到的聲音,緊接着便是安安驚慌的哭喊聲······
兩年後。
沈木木站在墓碑前,聲音綿長帶着深深的依戀:“爸爸,我過的很好,你呢?”
君凌天的大手在沈木木的頭上輕撫,懷裡啃着手指的小孩支支吾吾的喊着······
(全文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