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嫁給你,至少現在不想!”一個心裡面有着另外的一個女人的男人,如果是以前的她,她不會介意,她甚至是不會過問,只要兩個人都不將那一層窗戶紙捅破就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他不行,自己好像真的已經愛上他了。
田正東想了想,決定將自己想不明白的關鍵問題交給餘慶生,於是前前後後將事情大概地講了一遍,然後很是不解的看着餘慶生,期待着他同自己一樣,說一句:不明白!然後他的心裡就平衡了。
“你蠢吧,竟然求婚用這樣的理由,難怪她會生氣呢!”餘慶生忍不住嫌棄的看着身邊的田正東訓斥到。轉身就去敲我的門,溫柔的說道:“琪琪啊,爬山這麼久餓不餓啊,我給你下去買外賣!”
“肯德基全家桶。”我淡淡的聲音響起,沒有聽出來一點火藥味。
“好的,我這就去點。”餘慶生衝着門裡面輕快的喊了一聲,轉過身很是不滿的對着身邊的田正東說到:“看看你,將她逼到房間裡面去了,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讓她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可是她最後拒絕我了,而且沒有這麼生氣!”這就是田正東想不通的地方,要生氣就早一點生氣啊!自己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就可以衝着自己大聲吼的,但是爲什麼她一句話都沒說,甚至最後還露出了一個禮貌而淡薄的微笑。
“你蠢啊!那是她情緒還沒有反應過來,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就越來越不高興!女人都這樣,衝動之後總會陷入沉思,然後痛定思痛。你怎麼就這麼笨呢,最開始的時候不會連着多說幾句好話,證明一下自己確實是因爲她纔想要結婚的呢!這婚求得……”
餘慶生搖頭晃腦的離開了,留下了一臉悔恨的田正東艱難的看着那關上的門,不知道該怎麼辦!
肯德基全家桶,肯定不是一個人吃得下的啦!只見到蕭清珍很是自覺的從旁邊的牆上穿牆而過,慢悠悠的邁着自己優雅的步伐朝着沙發上走去,路過臥室門口站着的田正東的時候,很是得意的一笑,說道:“惹她生氣了,慢慢勸。”
“這些傢伙現在簡直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給我一消失就是好多天,真是的……”我從門板上穿過,嘴裡面還嘀咕着不停,看到站在臥室門口的田正東很是高興的笑了:“惹她生氣了,活該!慢慢勸啊!”
田正東很是不爽的看着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兩個傢伙,怒着臉說道:“你們兩個傢伙一有吃的就來,簡直是不當自己是外人!”
“肯德基全家桶啊,一看就是有我們的份,爲什麼不來!”我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對着那正襟危坐的蕭清珍感慨道:“你能不能稍微做得輕鬆一點,你這樣坐着不累嗎?”
“像你一般沒型本宮可做不到。”蕭清珍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右手輕輕一擡,然後一杯熱騰騰的奶茶就已經自動泡好飛到了她的手邊。
“矯情!”我冷冷的一笑,看着那還站在門口沉默的田正東忍不住大笑道:“原來你也有不知所措的一天啊!”
田正東給了我一個眼神,好像是在說:你確定你說的那個人是我。隨即就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冒牌阿瑪尼西裝,一本正經的敲我的門,想着她也許不會來開門,所以也沒有等,直接痛快的說道:“如果你是因爲今天求婚的事情生氣的話,其實我真的覺得沒有必要,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你的靈魂之後一個,我喜歡的就是你的靈魂!”
他剛一說出求婚兩個字的時候,還淡定的坐在沙發上喝水的兩鬼就已經瞬間的出現在了他的身邊,趴在門上緊張的注視着房間裡面的動靜,等了許久,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的時候,兩鬼又同時都鬆了一口氣。
蕭清珍不忍心的拍了拍田正東的肩膀說道:“恭喜你,又成功的惹怒了她一次,繼續下去,我覺得都不用我出馬,你們一定會立馬分手的。”
“你這是在幫他!”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蕭清珍,很是不滿的說到:“就讓他這樣一直笨下去,你的目的就達到了,何必呢!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
擡頭挺胸,一臉驕傲的從我兩人的面前走過,邁着優雅的步伐來到沙發上坐好之後才翹着手指去端那杯奶茶,聲音充滿了不屑的說到:“本宮要做的只是將你從她的手中搶過來,而不是撿別人剩下的。”
“難懂的女人!”我感慨了一句,很是高興的看着那明顯的僵住的田正東,就這樣閒閒的等在一旁。期待着故事的發展。
我靠在牀邊,眼睛有些呆愣的看着遠方,腦海中卻努力的回想着之前夢裡出現的那一面,即便是畫面模糊,感覺卻還是那樣的真實,那個時候的她好像很排斥田正東。潛意識裡,也許自己前世跟他第一次見面不是進入皇宮成爲他的妃子。
模模糊糊的一個房間裡面,好像是在一場宴會上,自己坐在衆多的皇子身邊,前面是一片歌舞昇平,絲絲的琴瑟之中,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大家的視線中,韓雨燕看着那個人,心情充滿了激動甜蜜跟緊張。
只見到那個人正要說話的時候,從她的身邊走上來一個人影,雙膝跪在了那人的旁邊,望了韓雨燕一眼,冷漠而淡淡的聲音響起:“父皇,兒臣對韓小姐一見鍾情,還請父皇成全。”
絕望的情緒就這樣一瞬間涌了上來,滿是怨恨的眼神毫不留情的射向了那個請旨的男人身上,眼睛在瞄到他身邊的男人時,帶着絲絲的期待。卻換來更加的絕望。那人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退了下去,甚至是沒有給她留下一個眼神。
“皇上……”韓雨燕焦急的站了起來,想要阻止後面的事情發生。
可是身邊的身影速度更快,先一步的將她拉到正中間跪了下來,一臉懇切的說到:“其實皇兒已經跟雨燕她私定終身了。”
後面的結果當然不用猜測,韓雨燕以側妃的高榮譽入住了賢王府,成爲了當時京城中的一時佳話。卻不想入住的第一夜,那人人羨慕的女子竟然淚流滿面的坐在婚牀上手握匕首滿是絕望的看着那個穿着紫色長衫的男子說到:“你要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田正東冷冷的看了一眼牀邊的韓雨燕,擡腳走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優雅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見到牀邊的韓雨燕又不由自主的握緊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忍不住輕笑出聲,濃濃的諷刺的聲音響起:“你以爲,如果不是本王救你,你現在還能好好的活着在這裡坐着跟本王說話!”
“我不明白,我又沒有危險,不需要你救,我明明只是想……”倔強的女子高昂着頭露出明顯的不相信的表情看着男子,甚至話到最後還帶了點點幽怨。
“你是御史府的人,本王纔是皇上內定的太子,你以爲他會將你嫁給其他人來擴充別的皇子的勢力與本王爲敵。”田正東輕蔑的一笑,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卻很是豪爽的拿起了旁邊那一壺酒開始就着酒壺喝了起來。
韓雨燕就這樣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將整壺酒都喝完,看着他踉踉蹌蹌的向着自己走過來,眼見着手中的匕首就要出鞘的時候,那個男子卻突然朝着自己壓了下來,將她給穩穩地壓在身下,竟然是再也動不了半分。
那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那一晚上,田正東明明白白的將韓雨燕當軟塌給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韓雨燕全身都已經僵硬得不行了,可是我們的主人公卻依舊美美的翻了一個身又躺在了一旁的棉被上睡了過去。
她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再加上對他的話的不信任跟那個男人的退讓,韓雨燕感覺到好像滿世界都已經崩塌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需要她。沒有人會需要她。所以她選擇了自殺。
投湖,卻發現賢王府的荷花池只有齊膝的高度。割腕,卻發現每每等她感覺自己的血快要流乾的時候,那個欠扁的男人又出現在了她的身邊,毫不憐惜的將她的手腕包紮好,給她喝一碗又一碗的補血藥材。
服毒,她身邊的丫鬟能夠買到最毒的毒藥就是瀉藥,那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最後她選擇懸樑,卻不想那個男人,那個粗暴的男人那一天竟然動手脫光了她身上的衣服,並且吩咐丫鬟拿走了房間裡面所有的衣服,就連他的衣服也不例外。
“你給我一瓶最毒的毒藥,我就不去打擾你!”韓雨燕瞄了一眼這個男人的好身材,忍着臉沒有紅心也沒有跳,淡定的看着他討價還價到。
“你絕食啊,你絕食我就沒有辦法救你了。”男人大刀闊馬的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情動的地方還那麼的明顯,臉上的表情卻好像一點不適都沒有,讓女人忍不住又好奇的看了一眼不該看的地方。
田正東站了起來欺身靠近韓雨燕,伸手握住她圓潤的下巴挑高着眉問道:“怎麼樣?好看嗎?跟五弟的比起來怎麼樣!”
“你你你……無恥。”一切的僞裝在他的話音裡變得蕩然無存,臉上再也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心裡面氣極的同時卻也帶着淡淡的悲傷。
“你跟他私定終身了?”田正東的話響在耳邊。韓雨燕聽出了其中的殺意。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
是男人都一樣,要求所有的女人爲他們守身如玉的同時卻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除了他口中的五弟,所以她選擇了一個她認爲值得依靠的人,卻沒有想到那人並不是跟她一樣需要着對方。
“他可比你厲害多了!”韓雨燕輕蔑的一笑,轉身想要離開這個快要讓她窒息的房間。突然覺得手臂一緊,然後一陣天旋地轉之下,她就已經被田正東給按倒在了桌上。看着他怒紅的眼,明明心裡面怕得要死,臉上的表情卻依舊端着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