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西民團成立後,基本上進進出出的一直人數維持在100人左右,隨着八國聯軍的進入,以及接連不斷的鬧挺,使得這個華西民團是越來越難以站住陣腳,比人上吊,走投無路啊,沒辦法,反正是個死,咱們也整,雖然沒有槍,可咱是主場,只要得着機會就是對外國人一頓好整。後來華西民團鬧的越來越大,竟然有星星之火燎原的架勢,慈禧太后給嚇壞了,這還真是內憂外患,每天睡不着覺,最後只得去找義和團的人幫忙,至於慈禧太后和義和團背地裡簽下的什麼協議,咱們就不追究了,反正到最後義和團也沒有落下什麼好下場。
華西民團最終還是被打壓了下去,不過也只是表面上的被打壓,在連續不斷的騷擾八國聯軍的過程中,華西民團的人,將大量八國聯軍從頤和園搶來的各種珍寶又奪了回來。雖然最終奪回來的東西數量還是很少,但是至少,爲華夏保留了一份輝煌或者應該叫恥辱的昂貴記憶。
當然,華西民團當時是沒有這個概念的,他們只是知道,得了好寶貝就能賣錢,賣錢了就能養家餬口,過上好日子,這就是典型的農民心裡,不過當時當家的卻多留了個心眼,他說這些玩意不能全賣,稍微賣點夠用就行,剩下的要留下來,以後用得着的時候再說。這話本來沒有什麼,但是留下來是留下來,可最終留到了哪裡卻沒有人知道。
經過百年的發展,這個華西民團早就已經今非昔比,已經成了赫赫有名的華西之家,一箇中國響噹噹,噹噹響的大家族,無論是在經濟上,還是人脈上,這華西之家都是國內的首屈一指。
但是在政治上,卻沒有他們的一席之地。原因很簡單,他們發家的過程都是通過一點一點的販賣那些珍寶來實現的,八國聯軍過後,華西民團的人當時是死的死,丟的丟,只留下少部分核心成員,在比方的各個地區流竄。等到袁世凱登基又被踹下來之後,這幫傢伙纔開始利用這些珍寶的財富,建立起一直數量不是太過龐大,但是絕對精良的武裝力量,不爲別的,只爲自保。同時開始折騰些買賣,慢慢的逐漸就發展了起來,這才達到了現在的規模。
雖然解放後,將這些國寶都捐獻給了國家,國家也給了他們一定的好處,可是想要依次進入到政治領域,國家還是要將你栓籠頭,套上套的才能放心。
當然,再到了現在,在這個錢是萬能的世界,華西之家已經開始逐漸的滲透到政治領域,有錢鬼都能推磨,何況是連鬼都不如的那些政治小老們?當然,華西之家再財大氣粗,想要混入政治界可以,但是混入高層那就有點難度了。
當代華西之家的家主是李雲,然而真正做決定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兒子李滄桓,不是李雲相信自己的兒子,只是李雲現在就是一個傀儡皇帝,基本上已經被自己的兒子以各種手段架空了,李雲也無可奈何,看到兒子要進入政界,李雲曾經多次相勸,因爲當時接見李雲爺爺的國家領導人就親自告誡過他,你可以在中國發展經濟,發展到多大,政府都會綠燈幫你,但是不要涉足政治界,那樣等待華西之家的就是滅亡。這是警告,也是提示,那就是,你要麼玩經濟,要麼玩政治,總之你不能兩樣都擁有,否則,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點李雲的父親做到了,李雲也做到了,但是到了自己的兒子李滄桓,竟然要涉足政治界,李雲剛開始的時候還跟李滄桓理論,勸阻,但是李滄桓的野心太大了,他不甘忍受這樣處處受制的感覺,他認爲自己是一個王,應該站在更高的高度,享受萬人,億萬人的瞻仰——有種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感覺。
不過,不得不說,這李滄桓確實是一個聰明絕頂的傢伙,在他接手華西之家後,短短三年的時間,華西之家無論是在政界還是在商界的發展都是超乎想象的,尤其是在政界,李滄桓知道政府那邊的幾個老傢伙絕對不會坐視自己在政治方面的勢力變大,所以他採取了另外的手段,一方面,通過金錢的誘惑在外圍進行滲透,另外一方面,玩的則是政治雙簧,也就是說,臺前說話的看起來是和華西之家毫無關係的人,實際上,真正掌握話柄權的則是李滄桓本人而已。而且這種雙簧玩的很是高深,竟然十幾年的時間沒有被政府看出絲毫蛛絲馬跡。這人就有點恐怖了。
直到這個老頭的出現,才憑藉老頭的敏銳政治直覺發現了這其中的奧妙。
然而,這些畢竟都是暗中來的事情,老頭不可能明目張膽的直接將這些配合李滄桓唱雙簧的人徹底肅清,那樣很容易會引起人們的誤解和相當一部分人的不滿。甚至很可能會引起政治動盪,十幾年的時間,這個李滄桓的勢力滲透到了什麼程度,那是不可估量的。所以,這事只能暗中進行,經過國家其他幾個主要大元的點頭後,老頭便將國安的精英成員分派了出去,暗中將這些玩雙簧玩的高興的傢伙們一一剔除,甚至是直接刺殺。這是不得以的事情,政治和經濟是不可能集中到一個人的身上的,否則,國家將會大亂,甚至是失去控制,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事實。
華西之家已經開始毛楞了,但是還不敢大張旗鼓的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這畢竟是關乎整個家族的利益,但是李滄桓卻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幾十年的事情就這麼毀之一旦,這是他無論如何承受不了的,狗急跳牆的人真的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他想盡一切辦法想要保存自己在政治界最後那點火苗,甚至不惜勾結國外的勢力,而老頭則是李滄桓首先要對付的目標。
然而,幾次暗殺都沒有成功,畢竟作爲國家的大元,守衛實在是太過嚴密了,而且老頭身邊的人都是老頭的心腹,想要收買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就在這焦頭爛額的時候,一個意外的東西出現在了自己的生活之中,正是由於這股神秘的力量,使得李滄桓再次充滿了信心,甚至野心也隨之更加膨脹了起來。
當然,這些事情,我們的我同學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他現在正無聊的在北京的大街上溜達,身邊跟着隱身的老周,老頭的孫女夢兒,還有田正東。
“我哥哥,你真的是第一次來北京。”
“當然是第一次來,所以我對北京雖然很嚮往,可是卻什麼都不懂,所以才需要你這個小嚮導啊。”我拉着夢兒的小手,心情是說不出的平和舒服,好久沒有這麼愜意的體會過普通人的感覺了,這段時間來乾的都是些超出常人的事情,我甚至感覺自己都快要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了,現在終於有了正常人的感覺,我倒是很珍惜這種得來不易的感覺,所以用心的享受着。
“我哥哥,我做不了你的嚮導,我對北京也不熟哎,怎麼辦。”小夢沮喪的說道。
“哦,那沒關係,咱們走到哪算哪唄,反正是玩。”我笑着說道。
“好,只要跟我哥哥在一起,去哪裡夢兒都很高興。”
我笑着掛了下小夢的鼻子,很是寵愛的樣子,對這個小丫頭,我說不出的喜愛。
“田正東,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好不容易來了次北京,怎麼也得逛逛。”
“師傅,既然你沒什麼主意,我倒是有個建議。”
“說。”
“我聽說,十年一次的堵石大會今天正好開始,咱們要不去逛逛吧?”田正東這人對堵石有着由衷的愛好,爲了堵石,曾經打水漂一般的扔了幾百萬進去。
“堵石?我不怎麼熟悉,好玩不?”我一聽,來了點興趣,以前一直聽人說過堵石的事情,但是卻沒有見識過,聽說這東西是一種變相的賭博,運氣好的可能幾百塊就能換來幾十萬甚至是上百萬的收入,運氣不好的,很可能就會血本無歸,由於堵石的超大回報和風險,所以近幾十年來,這種堵石活動逐漸發展成爲一種時尚,當然這是高層人士的時尚,普通老百姓想玩是玩不起的。
“呵呵,師傅放心,堵石的樂趣在於賭的過程,當然,說起賭其實也不是真正的賭博,很多時候還是看經驗的,畢竟萬事萬物都是有規律可循的,尤其是這些實質性的玩物,一個有經驗的堵石專家,可以在一場堵石大會上,賺取上億的收入的。”田正東滿臉羨慕的說道。
“這麼誇張?那更該去見識見識了,帶路。”我一聽這個億字,那就毛楞了,雖然他現在不缺錢,但是卻仍然被這個字眼誘惑,再說我不缺錢並不代表不想掙錢,如果運氣好,咱也弄個千八百億的,那就實在是太爽了,只是堵石這東西,我實在是沒有接觸過,所以也就過去看看。
田正東答應一聲,隨即帶着我等人向北京市的玉石古玩一條街走去。
人太多了,這是我的第一印象,堵石一條街現在可以說用人海來說絕對不爲過,但是裡面熙熙攘攘的基本上都是有身份證的人,一個個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而且大多手裡都拎着一個手提箱。
“他們手裡的不會都是現金吧?”我懷疑的問道。
“是現金,現金支付的時候是很刺激人的,這就更加能夠刺激人們的賭性,所以,這幾乎成了每次堵石大會的一種特有現象,凡是來堵石的基本上都帶的是現金,很少有用銀行卡的。”田正東解釋說道,他感覺,我現在一點仙人的樣子都沒有,就是一個充滿好奇的大孩子。
“我擦,哎,你說這要是搶劫上一把,那該有多爽。”我突然YY的說道。
“師傅,麻煩您注意點好不好?這裡的安全措施甚至堪比中南海,你在這裡玩搶劫?額,不過,別人不行,您老人家倒是沒什麼問題的。師傅你不會真的要這麼幹吧?”田正東恐懼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