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東西已經是半夜時分,可躺在牀上的呂決卻翻來覆去的老是睡不着,烏楊麗娜那羞怯的表情老是在他眼前來回晃。?
“媽媽的,這小娘皮還是蠻有味道的嘛,我原先怎麼就沒發現呢?”?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迷迷糊糊睡着了,卻做起夢來。他夢見的先是和田莉一起躺在自家那張寬大無比的牀上,當然夫妻倆躺在牀上肯定是在嗨咻着。呂決覺得田莉今天好像特別夠勁,兩人玩了好幾種花樣她都還覺得不盡性。朦朧中呂決聽到懷中的人好像在喊“呂決哥哥”,一擡眼發現那張迷離的臉竟然變成了小娘皮烏楊麗娜……?
此時同樣在做着夢的還有隔壁的烏楊麗娜,當然纔剛剛二十歲的小母雞做的夢不會像呂決那樣直接。她夢見自己又回到了大學校園裡,周圍圍着一幫子男孩子,都是她的追求者。就像當初在學校時一樣,這幫傢伙雖然對她說出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但這裡邊卻沒有一個能進入她的法眼的。?
“麗娜,走。我帶你去兜風!”一輛深藍色QO出一張長滿青春痘的臉。這傢伙的老子據說是個小老闆,纔給這位上大學的兒子買的新車。?
“等你換了‘別摸我’(BMW——寶馬)再說吧!”烏楊麗娜對這個讓雄性荷爾蒙拱了滿臉包的傢伙說道。?
“麗娜,走。哥哥帶你去穿越!”身後傳來一句非常熟悉的聲音。?
烏楊麗娜一回頭,身後是一張黝黑的臉。那張臉上長着一雙賊兮兮的眼睛,往上翹着的嘴角上叼着一根牙籤,溼溼潤潤地嘴脣似乎隨時都要流出口水的樣子。在這樣的一張嘴巴里插着一根牙籤與其說是瀟灑不如說是淫蕩。她一把推開周圍的幾個男孩子,衝到那張黑臉面前高興地抱住他一隻胳膊說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跟你去了!”?
沒看見河圖實驗室裡那一大堆機器,也沒看見腳底下的那塊大大的鉛合金板,就這麼一下子進入了蟲洞。?
按說通過蟲洞的感覺應該是一陣耀眼的光芒過後馬上就會看到不同地景物。可是這次卻是不一樣。烏楊麗娜就覺得她和呂決一下子進入了一個五彩斑斕的世界,身邊那些美麗的色彩猶如無數道彩虹快速的劃過。她也知道自己是很多次從蟲洞裡穿越過地,但那幾次的穿越好像只是幻象,只有這一次纔是真實的。?
烏楊麗娜笑嘻嘻的一擡頭,發現呂決哥哥也在看着自己。只見他擡起手輕輕捏了自己的鼻子一下說道:“等到了京城咱就用你這做菜的手藝把秦始皇的胃給吊起來。相信只要把那老兒的胃給抓住了,那以後咱要調查點什麼事應該會輕鬆的多。”?
她小臉一紅笑嘻嘻地說道:“我帶了這麼多佐料過來並且一直鑽研廚藝是爲了咱們倆,可不是爲了他嬴政老兒。”?
她突然覺得抱在懷裡的那隻胳膊上有一股熱流傳向自己地胸口,那熱流把自己胸前那對從未示人的小白兔燙得一顫。她再也站不住了,順勢倒在了呂決哥哥的懷抱裡……?
……?
雖然昨天晚上睡的比較晚,但呂決還是天還沒亮就爬起來了。他找出一件乾淨的內褲邊換邊罵着娘:“媽媽的,都有老婆的人了竟讓睡覺還會那啥!”?
咦——?這枕頭上紅紅地一大片是什麼東西??
靠!是他孃的鼻血!難道昨天夜裡自己那麼強勢。居然來了個上下一起噴射?? щщщ⊕Tтká n⊕¢ O
自從這次穿越以來他的衣服從來都是烏楊麗娜給他洗,用烏楊麗娜自己的話說就是:讓那些下人們用洗衣棒一錘,這些真絲衣料非變成青藏高原上那些瑪尼堆頂上高高飄揚的哈達不可。當然內衣內褲他呂決還是自己來洗地,畢竟人家是還沒結過婚的大姑娘,把那些粘着濃烈男子氣息的內衣褲都拿給人家來清洗他還沒那種齷齪愛好。今天這條更不行了,那上面更是沾了一些見不得人的物事,甭說是烏楊麗娜了,就算是下人們也是不能讓他們見到的。好傢伙,要是左右兩邊的徐府甚至是整個琅琊城到處傳誦着“博士大人昨天晚上那啥了”地故事,那他也別在這兒混了。?
趁着下人們都還沒起牀。呂決趕緊端來一盆水把換下來的內褲包括那條血跡斑斑的枕巾清洗乾淨涼了出去。來到院子裡平時烏楊麗娜經常晾衣服的地方,朦朦朧朧中似乎看到一條小小的三角褲正在那晾衣杆上孤孤單單的滴着水。不用猜,在這個年代穿這種形狀內褲的絕對只有小母雞烏楊麗娜。呂決腦袋裡突然劃過一道什麼東西,幹什麼,難道昨天夜裡烏楊麗娜也做春夢了?他自討和烏楊麗娜也就是同志加兄弟的關係,還沒密切到心意相通連做春夢都約在一起做的地步。可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烏楊麗娜竟然也天不亮就偷偷的起來洗內褲??
懷着疑問又回到房間去睡了個回籠覺。等天亮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呂決路過晾着自己內褲的晾衣杆,只見那幾根竹竿上已經晾滿各種各樣的內褲和枕巾枕套。?
這下子他呂某人不想驚呆都不行了。幹什麼,難道昨天夜裡整個徐府上下集體那啥了?並且還大都是上下一起噴射?呂大仙長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片花花綠綠的萬國旗,這……這也太***強勢了!?
剛要扭頭向前院走去。呂決一下子想起一件事來,他不禁又停下腳步回頭向那幾根晾衣杆看去。?
媽媽的,老子怎麼就沒想到呢!這一切的一切絕對都是昨天那隻海狗惹得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