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以爲萬事俱備的時候;當他們以爲勝利就在眼前的時候;可誰曾想到,戲還沒來得急開場就已經準備要謝幕。
不,葉思雨是隻打不死的蟑螂,在挫敗面前她沒有退縮,而是選擇勇往直前。
“得叔,給你一上午的時間安排,明天開始實施我們的計劃。”葉思雨堅定的說。
“就不能回來再弄•••哎!好吧!我這就去安排。”說完得叔就出了葉家,也不管葉家忙成什麼樣了。直到第二天一早纔回到葉家,爲此被葉太太罵了好久,大概就是說他不稱職什麼的,到他去到葉思雨那時,已經快十點了。
“都安排好了,我們現在出發,去富貴花店,換衣服,佈置現場等都需要時間。”得叔喘着氣說完。
第一場戲是,計劃是製造出兩人偶遇的樣子,所以,得叔早就安排人一百樂門原來的老經理的身份寫一封信給洪歷,讓他到百樂門去一趟,因爲富貴花店是去百樂門的必經之路。
可是,洪歷收到信時,正好在家,好朋友“差不多先生”李三泰也在,李三泰以爲是那家的想姑娘寫的情書,急忙把信搶過去讀:“下午兩點,百樂門一見,不見不散”。然後就沒有了。
洪歷的母親本來就對百樂門很敏感,聽到那三個字,便把信奪了過去,就一張信紙前看後看就那幾個字“下午兩點,百樂門一見,不見不散”,於是看了信封,果然,那個名字赫然出現在她眼前,虛脫的癱在椅子上,急的洪歷和李三泰趕緊去扶。
洪歷狠狠的瞪了一眼李三泰:多事
李三泰聳聳肩:我怎麼知道是百樂門送來的
兄弟間沒有說一句話,卻都知道對方想說什麼。
洪歷的母親慢慢的恢復平靜,眼淚也流了下來,“我知道一直揹着我去百樂門拉琴,媽說過,錢我們可以慢慢賺,不要到百樂門去,你怎麼就是不聽呢。”她越說就哭的越兇。
母親死活不願讓他去,眼見就要到約定的時間,洪歷示意李三泰去看看,自己在家照顧母親,收到好兄弟的信號,李三泰說要先去上班了,就走了。
葉思雨一行人哪裡認得李三泰,雖然洪歷和李三泰在同一個廠工作,可前陣子李三泰到杭州進貨,今天才回來,自然誰也不認識誰,倒是李三泰多看了葉思雨幾眼,給面前的女孩下了個定義,漂亮。
葉思雨一行人等到了晚上八點也不見洪歷身影,葉思雨很是灰心。
“小姐,咱們回去吧。”蘇兒小心勸道。
“是啊,小雨,要是回去晚了,我怕太太問了不好交代。”得叔也幫腔道。
“好吧!得叔,今天的事到此爲止,誰也不許說出去。還有,明天的計劃照常進行,不許再出任何差錯。”葉思雨憤憤的說。
翌日,城外,陽光明媚,葉思雨一早就在城外等着,也不知道得叔用了什麼法子,果然把洪歷騙來了。
翩翩少年如約而至,瀟灑、英俊、走路都帶着風,看呆了一旁的看客,看着他漸漸的走近,看的她幾乎都忘了呼吸。
沿着河岸,兩個人並肩走着,不知談了什麼,葉思雨笑的的很開心,連蘇兒“掉進”河裡的小貓都沒有發現。
蘇兒又趕緊在路邊包了只小奶狗扔進河裡,假裝驚慌“哎呀,誰家的小狗掉水裡了,好可憐啊。”
葉思雨聽到蘇兒的聲音,這纔想起有正事要辦,撩起裙子就下河救狗,可雙腳剛踏入河裡,正要朝小狗走去,結果,原本在河裡撲騰的小狗竟然自己••••••遊走了,留下葉思雨在風中凌亂。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她在風中懊惱不知道該怎麼辦時,洪歷走到了身邊向她伸出了手,示意帶她出去。葉思雨不客氣的把手覆上,任洪歷把自己牽出河裡,此時,她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自此,葉思雨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生怕哪裡又出洋相。低着頭跟着洪歷身後,每每擡頭看他,只見洪歷一直在笑,葉思雨真心想這個地洞鑽進去。心裡暗想,我還有最後一次機會,可不能再出錯了。
兩個人繼續在城外晃盪了半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眼見時間不早,洪歷提議回去,葉思雨也不反對。
遠處的一角,看見兩個人朝回城的方向走,得叔趕緊讓人去報信。
果然,半路上葉思雨和洪歷被攔路打劫,可今天,葉思雨註定諸事不順。
一夥劫匪剛剛說完開場白,正要動手,結果就被打的措手不及,葉思雨愣住了,出手的不是她和洪歷,二十個陌生人,“劫匪”本來就是假的,捱了打就都跑散了。
計劃雖沒有達成,但葉思雨依舊很開心,因爲從一開始,洪歷就把他護在身後,儘管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葉思雨已經很滿足了,而那程咬金不是別人,而是“差不多先生”李三泰。
“乾隆爺,太后娘娘讓我喊你回家吃飯。”李三泰陰陽怪氣的說道。
“小三子,帶路”一句小三子把李三泰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最後葉思雨打了個圓場“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是她”李三泰心裡道了聲,嘴上卻說“美女的話就是聖旨,走吧。”說完,三個人便回了城,城市的一角,得叔正在罵那不成器的“劫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