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鑾塵歌和素顏走進去的時候,家宴還沒有開始,殿堂裡已經已經有很多人了,太子、三皇子、十四早已入席,在一邊相談甚歡,就連他們身旁的女眷也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聊天。
主席各位大臣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高談論闊卻也彼此間互相咬着耳朵,幾位大臣見到鑾塵歌來了,有的起身行禮,有的點頭示意。
鑾塵歌一一微笑着點頭回禮。
凌帝坐在席上面色微沉,聽見鑾塵歌和素顏到來臉色才微微變好。
鑾塵歌和素顏先走到凌帝的面前行禮。
“叩見皇阿瑪!”
“起來吧。”
素顏剛剛起身,就聽見凌帝召喚自己,她連忙擡起頭看向凌帝。
“素顏,最近你怎麼沒有進宮來看看朕,是不是一個人在宮外自己偷着玩了?”
素顏嘴角一抽搐,額頭上滑過一絲黑線。
這是一個帝王該問的問題嗎?
再說了,我也得走得出來不是,最近全部在地牢裡荒廢時間來着,連走出來都是問題,更何況來看你!
“回阿瑪,最近媳婦有些忙,額,忙於讀書。”說話間還不忘記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個中一直還是保持着微笑的始作俑者。
齊皇后在一旁聽後,好奇了,問道:“素顏,你最近看什麼書了,讓你這麼入迷?”
素顏轉過臉看向齊皇后,一臉微笑:“哦,也不過是些女戒什麼的,其實也沒什麼的。”
齊皇后聽後點點頭:“哦,這樣啊,以後啊你也別看了,怪累人的,還不如進宮來看看哀家,和哀家說說話也好給哀家解解悶不是。”
素顏趕忙點頭,一副服務員見顧客的標準微笑:“額娘說的是,素顏記住了。”
“你面前的這個女人前幾天因爲嫉妒害死了塵哥哥的一個還未出生的孩子,被塵哥哥關進地牢後,她還在裡面和另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私會呢!”
原本嘈雜的場面突然變得寂靜,每個人都識相地看着自己前面水果不發一言。
額,這般詭異的寂靜。
“胡說八道什麼!”凌帝聽後立刻變了臉色,出聲喝止。
齊薇兒不滿還想再說什麼,卻接到齊皇后的眼神,識相的閉上了眼睛,嘴巴卻撅了起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素顏淡淡的瞥了眼睛裡得意洋洋的齊薇兒一眼,隨後便望向鑾塵歌。
那廝依然老神在在,只是微笑,並不出聲。
難道你要看着我自生自滅?
“素顏,你說,薇兒那個丫頭說的都是真的嗎?”凌帝臉色不好看,轉過頭來看向素顏。
素顏默默地看向凌帝,心裡卻在合計,我要是全盤托出的話還不死無葬身之地啊,而且別看凌帝這般神情,作爲一個帝王連市井之間都早已傳開的消息他那裡有不知情的道理,他這麼問是不是有心幫我呢?
素顏跪了下來,擡頭看向凌帝:“回阿瑪,齊郡主所言,都是真的。”
“但是,那天的事情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我,當時有人故意想讓我跌倒,而且那個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拉到馬氏的衣服,她又怎麼可能就那樣輕易地倒下?至於我和另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私會那更是無稽之談,絕無此事!”
“你胡說!”齊薇兒在一旁聽後立刻起身,她緊緊盯着素顏的眼睛不放,“我可告訴你,馬姐姐的父親馬大將軍就在,難道你的意思是馬姐姐她故意倒下讓自己丟了孩子?”
“西皇子夜晚偷偷溜進地牢去看你,這不是私會是什麼,被人當場抓個證照,你這個女人竟然還想狡辯!”
素顏的眼睛突然冰冷的射向那個滿臉通紅的齊薇兒,嘴邊流出一抹冷笑。
“想不到,齊薇兒郡主怎麼會那麼清楚這些事,難道說郡主您有挖牆腳的喜好?”
“再說,聽郡主這番話,很明顯郡主您肯定是不辭辛苦去和馬氏交流過,否則你又怎麼這麼肯定那天就是我拉到馬氏的!”
“私會,這個罪名可真大,西厚他只不過是進地牢來看看我這個朋友而已,哪裡可以談得上是有私情!”
“我很好奇,郡主您,”素顏那漂亮的眼睛眯成一絲犀那如劍般的冰冷直直的射向齊薇兒,“怎麼會對連王府的事情這麼上心!”
齊薇兒臉色通紅,她銀牙一咬,憤憤道:“你這個女人休想轉移話題,讓馬姐姐丟掉了孩子這分明是嫉妒,偷偷和西皇子私會這分明是紅杏出牆。”
“你這個女人已經違背了三從四德,出了七條,早就不配當塵哥哥的妻子,按照規矩你這個女人肯定是要被廢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