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顏的手,帶着炙熱的溫度,秋無痕的身體一顫,被烙鐵燙了一下一般,奇妙的觸感,從他胸前的兩粒堅果上,傳入體內。月傾顏的手,恰好按住他那個部位。
“蟲兒,愚蠢的你,要勾引爺上了你的牀嗎?”
“來嘛……”
沁涼的脣,帶着一抹說不出誘惑的涼意,從秋無痕的脣邊一路滑過,落在秋無痕的胸膛上。略帶寒意的脣,溼潤溫熱的舌尖,電流一般讓秋無痕的身子微微戰慄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如此接近,接近到比肌膚相親更爲親密。
他只和月傾顏有過親密接觸,同牀共枕,再也不曾和其他女子有過那樣的接觸。這一次,他懷中的溫香軟玉,激情主動,脣的涼意帶給他灼熱胸膛的感覺,是那般的奇妙魅惑。
“傾顏……”
一瞬間,沉暗的聲音略有些暗啞,宛如外面春夜的風,刮過草地樹梢,酥麻的讓人提不起反抗的念頭,誘惑曖昧,吹開了花瓣,吹綠了樹木……
“妖狐,抱緊我……”
輕吟不斷從月傾顏的脣邊溢出,絕麗容顏上沒有了素日梨花般的清麗出塵和白皙,塗抹上一層三月夭桃般的粉暈,那樣的誘人。
這樣的她,恰似一顆熟透的水蜜桃,粉嫩嫩,水靈靈,就掛在伸手可及的枝頭,隨風搖曳,誘惑着他去採摘。衣襟半敞,一抹白色的抹胸上,繡制着兩朵粉色的睡蓮。
兩朵睡蓮,恰好將她的高聳柔嫩輕輕地托住,恰似兩朵含苞待放的蓮花,即將在這個妖嬈的夜晚搖曳的春風中綻放一般。
無盡的黑,幽深的眸子黑不見底,秋無痕的目光落在月傾顏的胸前。
大好春光一片,上好絲綢般細膩,溫潤如玉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珠玉般的光澤。精緻的鎖骨上,垂落一顆水藍色的寶石,盈盈的光澤更襯托得她的肌膚,比白玉更柔滑溫潤。
一抹幽深狹窄的深谷,從兩朵睡蓮之間一直延伸下去,深入到看不到的地方。
一瞬間,秋無痕忽然想看看,幽谷的盡頭,還有多少美妙的春色。
衣服從月傾顏的肩頭滑落下去,勾魂的輕吟,不停地從月傾顏的口中溢出脣邊。
忍,她已經忍了太久,驟然而來的熱度和濃郁的春潮,讓她明白再小心,也終於着了太子的毒手,沒有躲過今夜的一劫。
那杯茶之中,定然被太子下了什麼毒在裡面,似乎是催情的春藥。
秋無痕的到來,讓瀕臨崩潰邊緣的月傾顏,徹底喪失了理智,熟悉的一抹冷香,鑽入她的鼻孔。雪蘭令她安心的香氣,讓她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轟然倒塌。
男人氣息的靠近,肌膚碰觸依偎在秋無痕的懷中,她隱約知道被她緊緊抱住的人就是秋無痕,妖狐殿下。
理智遠離了她,此時此刻,她只想緊緊地抱住秋無痕,扒掉秋無痕身上多餘的衣服。
“你……傾顏,你……”
秋無痕的一句話沒有說完,被月傾顏用紅脣堵住,衣服從月傾顏的身上滑落。
皓腕玉臂上,一隻火紅的鳳凰,從月傾顏的手肘之下,一直纏繞到月傾顏的肩頭,鳳啄
恰好就在月傾顏的肩頭,宛如活了一般微微閃動如火光澤,誘惑着秋無痕。
女子的守宮砂!
他的眸子暗黑的沒有一絲光亮,深深地盯住了月傾顏手臂上,用守宮砂描繪精緻熊熊燃燒的火焰,惟妙惟肖將欲騰飛而去的浴火鳳凰。
“妖狐,要我……”
月傾顏的手,一路從秋無痕的身上滑落,最後落下握住的位置,卻正好就是他們二人,初次在破廟相見時,月傾顏無意間握住秋無痕的那個重要部位。
“是誰下了媚藥給你?”
“要我,好熱,快來我要……”
月傾顏一把撕掉秋無痕身上的衣服,將她火熱柔嫩的胸膛,貼了上去。
“轟……”
秋無痕的大腦一片轟鳴,空白了一般,下意識緊緊抱住月傾顏曼妙的嬌軀,將月傾顏拉得更近,似乎要把她的身子,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去。
喜歡她太久,眼前的女子,是他多年來唯一動心,唯一親密過,肌膚相親同牀共枕過的女子。
“該死!”
他一把抱住月傾顏在他身上到處胡亂遊走撫摸的手,狠狠地說了一聲。
手指搭在月傾顏的脈腕上,秋無痕的神色沉重起來,這脈相如此雜亂,她是被誰下了媚藥?
那種媚藥,必定是極爲棘手極品的媚藥,否則以月傾顏的精明和手段,也不會被這媚藥所控制。
“厲鬼,叫搗藥過來。”
“是,主上。”
搗藥是秋無痕特地帶入皇宮的隨身侍衛,武功雖然平常,醫術卻是極爲高明,尤其擅長解毒下毒,因此秋無痕才帶了他在身邊,以防不測。
“主上,請主上吩咐。”
搗藥單膝跪在門口,逡巡着不敢推門進去,門沒有關嚴,有一道縫隙,他透過縫隙向裡面看了一眼,正看到月傾顏衣衫凌亂,酮體半露,他的主子也是衣襟半敞,春光正濃。
看到這些,他如何敢進去,瞪大了一雙眼睛,這是他那位從來不近女色,有潔癖的主子嗎?
“主上,您……您……”
“您什麼,進來。”
“屬下不敢進去驚擾主上好事。”
“放屁,給爺滾進來!”
秋無痕慍怒地低斥了一聲,搗藥急忙閃身進入房間,回手把房間的門緊緊關閉,如今主子這副模樣,可是千萬不能被別人看到。
“主上有何吩咐?”
他低頭單膝他跪地,盯着落在地上的女官衣服,心中遐想無限,主上難道是不懂得如何和女子在一起行房?
因此才召了他過來,要他當場教授主子房中術嗎?
“在想些什麼?”
“屬下,沒有想什麼。”
打死搗藥,搗藥也不敢說出來,他剛纔在想什麼。
“你過來看看。”
搗藥快哭出來了,主上這是要讓他看什麼?
一擡頭,就是看了主上的美人,那位美人,如今身上可沒有穿什麼啊!
雖然說眼前美人,傾城絕色,魅惑的跟黑夜的妖精一樣,讓他的小心肝,一個勁地亂跳,幾乎從
他的嘴裡跳到嘴外面。但是,乘月飛天是他能惦記,敢去多看一眼的人嗎?
哪天偷了他的腦袋,他都不知道啊!
“主上,屬下不敢看,您要屬下看什麼啊?”
“看看她中了什麼毒。”
一句話讓搗藥心中所有的希望,都被掐滅,兩股熱流從他鼻子中涌出,看了一眼就流鼻血了,這要是再看……
他急忙用手堵住鼻子,迅速從袖口掏出棉花球,塞入鼻孔之中,尷尬地深深低頭:“是,主上。”
再擡頭看過去,他小心翼翼,唯恐被秋無痕發現他此刻的糗樣。
秋無痕的目光一直凝視着月傾顏,沒有去看搗藥一眼,搗藥鬆了一口氣,月傾顏被秋無痕用錦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美妙的酮體,一絲也沒有露在外面,他便是想看,也只能看到月傾顏的手。
月傾顏不甘,猛烈地在錦被中掙扎,露出一隻如玉赤足,看得搗藥鼻血長流,不得不換了一個棉花團,原來塞在鼻子裡面的棉花團,早已經變成血紅。
“看什麼呢?招子嫌多餘了吧?”
一聲輕聲冷斥,讓搗藥險些跌倒在地,急忙深深低頭:“主上息怒,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給她看看,她中了什麼媚藥。”
媚藥?
搗藥用力掐了大腿一下,才清醒冷靜下來,面對月傾顏這般的絕色魅惑美人,他也難以把持自己。
他擡頭看了月傾顏的臉色片刻,再爲月傾顏把脈,臉色沉重起來:“主上,此乃是銷魂合歡散,無藥可解,唯有男女……才能解此媚毒!”
“銷魂合歡散?”
“是,中了這種媚毒的人,若不能得異xing合體,便會慾火焚身發狂而死,痛苦難捱。”
“無藥可解嗎?用什麼藥也無法解除此毒?”
“恐怕唯有給她下毒的人,手中才有解藥,屬下無能,沒有本事能解了此毒。中了此媚毒之人,半個時辰之內,不得和異xing合體,便毒入骨髓無救,主上,請您儘早決定如今處置。”
搗藥低頭說完,不敢擡頭去看秋無痕,躬身退了出去,隨手把門從外面用一根布條綁了上去關嚴。
秋無痕閉上眼睛,握拳想了一瞬便睜開眼睛,幽暗的眸子中只有一片無盡的黑暗,沒有半點慾望在其中。面對月傾顏絕美容顏,誘惑的輕吟和主動,被媚毒燒成略帶一絲絲紅色的眸子,他的眸子中只有寒涼冷意和濃重的殺機。
“傾顏,知道我是誰嗎?”
伸手解開月傾顏的穴道,月傾顏一把抱住他:“妖狐,給我……”
她迫不及待去撕掉秋無痕身上的衣服,看着月傾顏略帶紅色妖媚可以滴水的眸子,秋無痕輕嘆一聲,知道此時的月傾顏,已經失去了理智,不可理喻。
“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爺,願意讓……”
他苦笑,現在問這些有什麼用,不知道她服下那媚毒多久,耽誤了這片刻,唯恐會毒入骨髓。
俯身,秋無痕一把撤掉了包裹住月傾顏的被子,衣服從他身上翩然飛起,俯身壓上月傾顏,眸子幽深黑暗入夜,沒有一絲光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