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迫不及待想勾引男人,也不挑挑是什麼人,你的口味還真複雜。是不是看到一個男人,你便想勾引一番?”
“殿下,我有勾引過男人嗎?若勾引過,也只對殿下下過手吧?”
月傾顏鬱悶地托住腮幫,她勾引過誰嗎?
陰險冰塊男雲逸,她連雲逸的手都沒有摸過,如果說勾引,也得說雲逸勾引她纔對。
貌似從她穿越到這個詭異的天照國,只在狐狸殿下面前暴露過無限春光,對秋無痕下過手,被秋無痕各種撕掉她的衣服、觸摸、搜身、上牀……
好吧,她上過大少爺富貴bi人金玉山的牀,但是那是多麼純潔的陪睡,也只拉過金大少的手啊。
說起來,現在是她吃虧,被狐狸殿下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她的美腿,似乎愛不釋手的樣子。
聽到月傾顏說只對他下過手,秋無痕面沉似水,黑的如此刻外面的夜空。
他忽然展顏笑了起來,冷魅笑意在脣邊勾勒出冷月上弦優美弧度,手指曖昧地從月傾顏的雙腿上掠過,探入到月傾顏的褲子中,向膝蓋上摸了過去。
月傾顏的身子不由得一顫,這樣在她的眼中,根本就不能算是暴露,更談不到什麼勾引。二十一世紀滿大街的露背裝,超短裙,哪一件不比她暴露的多?
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她不過是挽起褲腿,給自己處理腿上的傷口而已,怎麼到了狐狸殿下的口中,就變成她放浪形骸,去勾引男人了?
“殿下,摸夠了嗎?就算剛纔我吃了殿下的豆腐,殿下現在也該連本帶利都摸回去了吧?殿下真是個不肯吃虧的人,怎麼樣,我的一雙腿摸起來感覺不錯吧?”
“似乎勉強可以,好髒!”
秋無痕一把拎起月傾顏的雙腿,扔了下去,月傾顏倒吸一口涼氣:“殿下,好痛啊,您敢憐香惜玉一點嗎?摸也摸過了,不至於摸過之後就隨手扔掉吧?”
“月傾顏,你最好記住,以後你在爺的面前是什麼樣的身份,該謹守的禮儀規
矩。再讓爺看到你敢如此放蕩不羈,去勾引爺的部下,先……”
“是不是剁掉我的雙腿,拿去喂狗?殿下,您能換點新花樣嗎?”
秋無痕一把捏住月傾顏的下巴,將月傾顏拉入懷中,低頭俯視以極其不雅不舒服姿勢,趴伏在他懷中的月傾顏璀璨雙眸。她的臉上,也唯有這雙星眸,還可以看!
不過,她的身材不錯,妖嬈身姿哪一個部位,都很美,觸摸起來的感覺非常奇妙。
卻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女子,觸摸上去都會有這種感覺?
還有她身上的味道,一抹冷香中隱隱透出的如酒醇香,勾人魂魄,卻是雪蘭香中,又加入了一些酴醾花,她滿庭院中那些醉顏紅的味道。
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用這種香在她的身上,是想勾引男人嗎?
秋無痕恨恨地用力捏住月傾顏的下巴,她要勾引男人,也只能勾引他一個,雖然他不屑被她勾引,碰了她以後感覺很髒。想到她如此放浪,不知道在多少男人面前暴露,勾引過其他的男子,甚至被很多男子碰觸到她的肌膚,秋無痕就感覺更髒!
“嘭……”
秋無痕用力一推,月傾顏重重撞擊在車壁上,好在車壁是木頭的,饒是如此也撞得她呲牙咧嘴,猙獰鬼臉向着秋無痕吐出粉嫩的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月傾顏,你有過多少男人,還記得清嗎?”
“記不清了,殿下想知道,我一定冥思苦想,好好想想這個問題。”
“哼,月傾顏,以後敢在爺的面前再如此無禮,休怪爺好好調教你,讓你懂得規矩。”
渾身沒有半根骨頭一般,月傾顏靠在秋無痕肩頭,脣貼近秋無痕的耳邊,故意將一絲絲溫熱的氣噴入到秋無痕的耳中。她深知,幾乎沒有一個真正的男人能拒絕這種誘惑和挑逗。
有潔癖不肯接觸女人的狐狸殿下,被她摸了一下胸肌就發怒的秋無痕,是一個安全的調戲目標。
爲了避免被狐狸殿下吃死,爲了不被狐狸殿下調戲輕薄,
她只有用這招讓秋無痕更蔑視她,看不起她,不至於生出要吃掉她的心思。
“是,殿下,要我怎麼恭敬殿下呢?”
“這點小事,還用爺來教你嗎?你縱然不懂得半點規矩,不會看別人是如何做的嗎?”
“哦,秋無痕,要我怎麼做你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你想要什麼,我怎麼敢不答應……”
月傾顏發揮唐僧哥哥的饒舌的本事,繼續挑逗秋無痕,呼吸噴了秋無痕滿臉,滿耳朵。
秋無痕微微側頭避開,該死的女人,是在故意勾引他,挑逗他。
不信這個女人就放蕩到這種地步,是要主動爬上他的牀,對他投懷送抱求歡嗎?
“不懂,爺會派人好好調教你,讓你懂的規矩,只怕到時候不等別人調教,你便會跪伏在爺的腳下求饒,什麼規矩都想起來。”
秋無痕脣角翹起,笑的春風盪漾,回頭忽然摟住月傾顏的纖腰,大手從月傾顏的纖腰一路向上滑了過去。
“殿下何不親自調教,任憑殿下如何調教,傾顏都是心甘情願的。”
月傾顏將手再一次探入秋無痕的衣襟之內,看誰先挺不住,她就不信了,俊美妖孽的狐狸殿下,真的口味這般重,看到她的這張臉不僅沒有被嚇跑,連吐的衝動都沒有,還能堅持接受她的調戲。
這是一場無聲的賭局,沒有硝煙的戰鬥,她和妖孽狐狸殿下之間的輸贏,便是誰能接受更大程度的調戲和身體的親密接觸。
如果換了另外一個男人,月傾顏絕不會用這樣的戲碼,一定離那個男人遠些。無他,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你躲遠,他還要靠近想吃豆腐,何況是送上門去。
狐狸殿下不同,有潔癖從來不肯讓女子近身,據傳曾經有一次,被天照國的某位大家閨秀碰到了他的袖子,結果這位殿下斷然抽出寶劍,把自己的衣袖割了下去,摔到那位女子的臉上。
最後仍然感覺髒,把外袍直接當衆脫了下來,險些一劍剁掉那位大家閨秀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