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車紅蓮對於司寇玥滄的話絲毫不在意,只是淺薄的看着他懷裡已經奄奄一息的柳傾繁,支着下巴的問道:“你有空問我這個,倒不如想想,怎麼求我放過你們,你看如何?”
聽到子車紅蓮如此侮辱 性的話語,一旁被大漢制服的得喜,臉上頓時滿是怒火的看着一臉笑意的子車紅蓮,冷笑道:“大膽,你敢如此侮辱我們的陛下嗎?”
子車紅蓮眼底一冷,朝着那個大漢冷聲道:“給我卸了他的胳膊。”
那個大漢原本就想要教訓得喜了,如今聽到司寇玥滄這個樣子說,頓時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朝着得喜陰笑一聲,便硬生生的折了他的胳膊,疼得得喜立馬臉色一陣的發白。
司寇玥滄擡起頭,隨即在看向懷裡的柳傾繁,一種悲哀頓時涌上了心頭。
朝着子車紅蓮便彎腰行禮道:“求你,放過我們,求求你。”
他的手緊緊的抓緊了柳傾繁的手,眼底滿是悲哀的看着柳傾繁的臉蛋,他有些悲傷的想到,柳,爲了你,我可以不要自尊,只要你好好的,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像是司寇玥滄心中的悲傷帶動了柳傾繁一般,她驟然的睜開了眼睛,她呆呆的看着司寇玥滄的臉龐,眼底滿是憂傷。
然後司寇玥滄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輕輕的跪在地上,雙手放在地上,然後虔誠的在柳傾繁的腳尖上輕輕的吻着。
柳傾繁被司寇玥滄的這個動作嚇得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他是無比尊貴的帝王,可是如今卻是這般的虔誠的只想要得到自己的愛?看着這樣得意一幕,柳傾繁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
彷彿吟唱,也彷彿是誓言一般,司寇玥滄擡起頭堅定的看着柳傾繁說道:“我用我們帝王的尊嚴,祈求你的一生一世,柳,答應我,如果這次我們可以平安的話,求你,答應我,我們永遠在一起。”
柳傾繁眼眶微紅,捂住自己的腹部的傷口,蒼白着臉頰的拉起地上的司寇玥滄,看着眼前俊美的司寇玥滄,雖說是滿身的狼狽不堪,可是在柳傾繁的眼中卻是那般的俊美無雙。柳傾繁輕聲的說道:‘“司寇玥滄,我想我可以試着,去愛你,我想要愛你。”這麼喜歡自己的司寇玥滄,柳傾繁沒有辦法在拒絕這個樣子的帝王,雖然對於柳傾繁來說,或許愛上一個皇帝的卻是一件很難得事情,可是爲了司寇玥滄這份對自己的癡戀不悔,柳傾繁想要好好的報答他。畢畢竟在經過了那麼久的時間之後,自己也是很喜歡司寇玥滄的,不是嗎?只是那個是時候,她不想要承認這一份的感情,僅此而已。
“你們說夠了嗎?“
子車紅蓮揚起眉頭,看着這麼一副感人至深的場面,臉上帶着一絲的漠然,在他的眼中就像是在看一場鬧劇一般,他眼神微冷的看着他們,然後再次的說道:”既然你們說夠了,那麼就輪到我了吧?”
司寇玥滄直到這一次落到了子車紅蓮的手中,他們的命運不用說都知道了,可是,這樣也好,司寇玥滄轉過臉,柔柔的看着柳傾繁,他們十指相扣,顯然是已經做好了名赴黃泉的準備,而子車紅蓮看着這個樣子的他們,眼底頓時一陣的恍惚,他低喃的說道:“
大連國四十年年夏初,宣國帝退位,而宣文帝繼承大統。
大連國夏炎日元年夏末,宣國帝薨於柳色宮,享年四十三歲。
同年夏末,奉天國丞相,柳色歾,
同年九月,奉天國太子繼位,天下初定。
金鳳國皇宮內,一片人心惶惶,皇城外廝殺聲一點一點地逼近皇宮。
流年皇太后身着莊嚴正統的大紅色宮裝,獨自一人一步步地走在宮牆下。她那保養得當的手細細地撫摸着懷中的檀木盒,眸光毫無焦距地望着遠處。
“燕……你,爲何要這般的對我?你既然不喜歡我,爲何當初又要娶我?”
“流年燕!你喜歡的是她?……你怎麼能喜歡她!那是你的親妹妹啊!”
“流年燕,這是我的孩兒,你既已給我這個孩子,爲何要將他從我身邊搶走?爲何要送他去那個吃人的地方!……又是爲了她!你把孩子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流年燕我恨你!恨你!”
“流年燕你若敢死!我便詛咒你!我詛咒你們整個流年氏族!讓你們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流年燕!!——”
“你以爲你死了就能躲得掉我了嗎?即便你化成了灰,你的人也要留在我的手中!流年英你忘了嗎?你以爲我不能再報復了嗎?你還有兒子,你和那賤人的女兒都寶貝不得了的兒子……他,還在我的手中,流年英你忘了嗎?”
流年皇太后一腳踹開了一座宮殿的大門。被釘住窗戶的黑漆漆的宮殿內只有一盞宮燈發出昏暗的光線,一個人被層層鐵鏈縛在金銀打造的龍牀上。
金鳳國二年冬中,親和王,入禁宮之時,皇帝女帝寢宮驟然起了大火。”
司寇玥滄和柳傾繁面面相覷的看着對方,不明白這個子車紅蓮究竟是在說些什麼,他說的好像是以前老一輩門的時候,而且那個流年皇太后他們好像是也是知道,在金鳳國還不是完全的女尊國的時候,那個流年皇太后也算是一個巾幗女英雄,可是爲什麼子車紅蓮對於這一些會這麼的瞭解呢?
子車紅蓮勾起脣角,手指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髮絲,而司寇玥滄臉上滿是震驚的表情他看着很是舒服,他挑眉的朝着司寇玥滄說道:‘你們不知道,自然是不知道。“
“既然你們都是將要死的人了,我也不防告訴你們一些秘密,我就是金鳳國的女帝,你知道我爲何這麼恨你們嗎?因爲我的悲劇就是你們造成的。”
子車紅蓮冷笑的看着柳傾繁和司寇玥滄嘴角滿是詫異的表情,心中滿是瘋狂,他揪着自己的長髮像是瘋癲了一般,是的,真的要瘋掉了,在假扮了那麼多年的女帝,他已經厭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