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國的詛咒,那永世得不到自己的摯愛,因爲你,而得到圓滿,鳳凰啊,請你飛翔吧。”淡淡的吟唱,讓微小果的內心不斷的跳動,她不知道,爲什麼會這麼的難受。
”不……“微小果不知道自己的心爲什麼這麼的痛,可是當火焰退去以後,微小果看到了原本躺着的那個男子和女子,刺客卻是不見了,現在躺着的是一枚蛋,這個蛋很熟悉,是欒欒嗎?微小果想到了葛青曾經和她說過,上一任的鳳凰國的皇帝便是爲了一個自己得不到的女子而寧願自焚,難道那個便是那個鳳凰國的皇帝?
微小果想要伸出手觸摸着那枚蛋的時候,只見一道白光閃現,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微小果便看到了一雙狹長的眸子,刺客帶着一絲淡然的看着自己,而那個人卻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宮翎琉。
“怎麼?醒了?”看到微小果的反應,宮翎琉勾起脣角的問道。
微小果被宮翎琉緊緊的抱住,不禁有些微微的掙扎,“你爲什麼會在這個個地方?”
“小果,你剛纔夢到了什麼?”
“什麼?”聽到宮翎琉的話,微小果想到了自己夢到的那些場景,那樣至死不渝的愛情,那樣的深刻而執着的毀滅,微小果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臟也在不經意間跳動着。
“你的靈體波動很大,從而讓我感受到了。”
像是回答微小果一般,宮翎琉淡淡的說道。
“靈體嗎?”
“是的,你是不是夢到了了鳳凰國的上一任帝王?”
聽到宮翎琉的話,微小果不禁驚訝的看着宮翎琉,她不明白自己的夢境爲什麼他會知道。
“不用驚訝,我能感受的到,因爲你是聖女。”
聽到他的話,微小果有些恍惚,是啊,自己是聖女的事情微小果差一點就忘記了,因爲宮翎琉從來不吸食自己的靈體,讓微小果差一點便忘記了自己是聖女的這二個信息。
“鳳凰石一種很癡心的種族,他們一生只要一個伴侶,可是鳳凰國的帝王貌似結局都是不完美的,每個活到20多歲的帝王都會選擇自焚。”輕輕的捻起微小果散落的髮絲,宮翎琉淡淡的闡述着。
“爲什麼呢?”聽到這二個微小果心,猛地一揪,是不是意味着欒欒也是活到這個歲數也是會自焚而亡?
“鳳凰雖然是至情至聖的種族,可是卻得不到自己愛的人,着已經是鳳凰族歷經幾千年來的情況,因爲得不到,所以寧願自焚而產生下一任的帝王。”
宮翎琉緊緊的抱住了還在冥想的微小果,細長而柔軟的髮絲鋪散開來,微小果怔怔的看着臉上如同曇花一現般帶着溫柔而迷茫的宮翎琉。
“睡覺吧,今晚我就在你這邊睡了。”
微小果頓時面色一僵,手指微微的掙扎着,可是宮翎琉抓住微小果不斷亂動的手腳,微帶着一絲疲憊的說道:“不要動了,我很困。”
聽到宮翎琉的話,微小果停止了掙扎,看着面色有些脆弱不堪的宮翎琉,覺得很是不自在。在微小果的眼中,宮翎琉一直是那麼的冷漠無情,這樣脆弱的表情讓微小果很是不習慣。
“小果你的身上很暖很暖。”輕柔的低喃,彷彿是一根羽毛劃過自己的心口。
“這個,人的體溫都是這個樣子的。”微小果有些侷促的說道。
“是嗎?小果你說一個沒有神體的人,他是否可以坐擁天下?”似譏諷,似不屑,眼神帶着一抹深深的痛苦和掙扎,而語氣卻是毋庸置疑。
“我,不知道。”微小果睜着一雙茫然無措的眸子看着宮翎琉,不明白爲什麼宮翎琉突然會變得這麼的痛苦萬分。
“你,的卻是不知道。”話音剛落,便看到宮翎琉的神色驀地變了顏色,他原本緊緊抱住微小果的手指突然放開,手指緊緊的纏繞着微小果散落的髮絲,狠狠的一扯,微小果頓時痛的臉色皺起來。
“痛。”微小果不安的掙扎和扭動着,可是宮翎琉立馬壓住她說的:“不許動。”
微小果看着面色蒼白而似乎隱忍着什麼一般的宮翎琉,愣愣的看着他。宮翎琉很不對勁,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你生病了嗎?”微小果伸出手便觸摸着他白皙的額頭,可是並不燙,微小果放下手指,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說的:“沒有發燒啊?”
可是宮翎琉爲什麼就是那麼的痛苦?
手指驀然的狠狠的被宮翎琉給抓住了,那強大的力氣使命的抓住了微小果細小的手腕。
“你,幹什麼?”脣色有些發白,眸子卻依舊那麼冰冷的看着微小果的動作,彷彿是餓狼一般,看的令微小果心中害怕。
“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有沒有生病。”
聽到微小果的話,宮翎琉放開抓住她的手指,語氣帶着一絲淡然,可是神色卻越來越蒼白,甚至於微小果可以感覺得到,宮翎琉的身體流出來的冷汗,彷彿忍受着極大的痛苦一般。
“爺……”突然闖進來的白柳在看到兩個交纏的身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的嫉妒,可是在看到宮翎琉忍受着極大的痛苦的時候,白柳立馬跑到他的面前,便想要扶起他回房間的時候,宮翎琉狠狠的一掌拍開了白柳,雖然宮翎琉刺客有些虛弱,可是力氣卻還是很大。
“出去。”冰冷的嗓音如同雪上上的雪水,冷徹刺骨。
及時被這個樣子對待,白柳依舊固執的說道:“爺,難道你不需要白柳給你嗎?”
可是宮翎琉彷彿沒有聽到白柳的話一般,眼神陰狠的叫道:“白冰,把白柳帶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接近這個房間。”
聽到高宮翎琉的話,一身黑衣的白冰立馬提起白柳便離開了房間,看到白柳還在掙扎,白冰便點了白柳的穴道,便離開了。
“你怎麼了?”儘管內心很是不安,可是看到宮翎琉越來越痛苦的臉色,微小果揪住衣袖,臉色微微發白的問道。
“走開……”
宮翎琉狠狠的推開了微小果,而猝不及防的微小果被他推到了牀架子上,頓時撞上了堅硬的牀頭,頓時便流出了鮮血,微小果往自己的額頭輕輕的一抹,便看到掌心上的鮮血,脣色頓時發白。
而那邊,宮翎琉痛苦的不斷的哀嚎,手指拿着簪子不斷的刺着自己的大腿,希望以此來解決自己的痛苦,微小果看到這個樣子的宮翎琉,立馬跌跌撞撞的跑到宮翎琉的面前,阻止他再次的傷害自己。
“不要……不要傷害自己。”
可是失去了理智的宮翎琉像是一頭野獸,無論怎麼樣都聽不下去,對吼狠狠的咬在了微小果的脣瓣上,接觸到那柔軟的觸感,讓宮翎琉狂躁不安的心頓時微微的有些許的撫平,可是不夠,還想要更多。
“唔……”微小果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個冰冷的男子,可是微小果怎麼也推不開,直到脣上的鮮血流下來,打溼了兩個人的衣服,宮翎琉這才恢復了神智。看着自己滿身的鮮血,和微小果額頭和脣瓣上的血跡斑斑,紅腫的脣瓣像是在控訴着宮翎琉的粗暴和野蠻。
“你,沒事吧?”
宮翎琉神色有些擔憂的看着微小果,可是微小果搖搖頭沒有說話,宮翎琉捂住自己的心臟,疲憊不堪的叫道:“白冰。”
一身黑衣的白冰看到滿是狼藉,可是卻什麼也沒有說,而宮翎琉及時渾身狼狽不堪,卻依舊帶着上位者的威嚴和優雅。
“帶我回房。”
“是,屬下得罪了。”白冰走到宮翎琉的面前,打橫抱的暴起地上疲憊不堪的宮翎琉,而一身血跡的宮翎琉虛弱不堪的靠在白冰的懷中,額前的髮絲帶着汗水和血跡,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呆坐在地上的微小果,微微撇開眼睛說道:“等下讓人給她看看,走。”
似是忍者極大的痛苦,宮翎琉的面色再次的痛苦,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宮翎琉再次的看了下微小果以後,便由白冰抱着離開了微小果的房間。
脣齒間彷彿還飄散着女孩的清香,手指捂住自己的心臟,宮翎琉扭曲的俊臉帶着一絲的不捨,那個女孩的味道和清香,讓自己不捨,那溫暖的餘溫,不捨得要離開……
鳳凰國,一身紅袍的男子手中緊緊的抱住懷裡的鳳凰蛋,細長而完美的指尖不斷的撫摸着那光滑的蛋身,妖嬈的臉上帶着一絲的輕笑。
“陛下,你讓微小果進入夢靨,自然是可以掌握着微小果的行蹤。”聽到凰芷冰瑾的話,原本安靜的鳳凰蛋不斷的浮現一絲的紅光,似乎很不悅凰芷冰瑾的多話,無視鳳凰蛋的警告,凰芷冰瑾冷然的鳳眸再次浮現一絲的不贊同。
“可是你這個樣子貿然的讓她進入了夢靨之後,陛下就不擔心她陷入夢中,從此再也醒不過來?”
“還是說陛下無法忍受她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您無法忍受觸摸不到她的地方?”微帶淡然而詢問的口氣,讓鳳凰蛋的周身紅光再次更加的強盛,而一道白光射入,劃破了凰芷冰瑾的臉頰,頓時一絲鮮血便順着凰芷冰瑾的臉上流了下來,滴在火紅色的衣袍上。
“陛下,是微臣逾越了。”
凰芷冰瑾撩起衣袍,輕輕的跪在地上,任由鮮血流在地上,暈染開來。歷任的鳳凰國國君性格都是不一樣的,可是骨子裡面的那種霸道和佔有慾卻是一樣的,等到陛下找到微小果的時候,陛下便已經出世了,到時候不知道鳳凰國是否可以再次君臨天下?
雅緻的房間裡面,糜爛的氣息不斷涌出來,交纏的身體映出一抹剪影,臉上帶着痛苦神情的宮翎琉緊緊的抓住牀單,可是一雙冷然的眸子卻看也不堪趴在自己上面的少年,白柳竭盡自己全身的力氣來取悅宮翎琉,雙手不斷的撫摸着他的神體,可是和以往一樣,宮翎琉依舊是那副表情,沒有任何的情慾,白柳看着宮翎琉嫣紅的脣瓣,湊過去就想要吻,可是卻被宮翎琉一道冰冷的嗓音給阻止了。
“白柳,你逾越了。”
白柳立馬退下來,身體有些顫抖的說道:“是屬下逾越了。”
說完想要繼續,可是宮翎琉看着他手上集合的神體,忍着劇痛的覆在自己的心臟處,等到神體全部進入心臟之後,宮翎琉譏諷的揚起脣瓣,沒有神體又如何?只要有神體的注入,這具殘破不堪的軀殼照樣可以君臨天下。
“好了,下去……”感覺到白柳的動作,宮翎琉一雙冰冷的眸子看着他說的。聽到宮翎琉的話,白柳立馬站起身子,給宮翎琉穿衣服。等到穿好衣服以後,宮翎琉淡漠的問道:“凰芷冰瑾那邊有什麼動靜?”
“回爺,最近沒有什麼大動作,倒是爺上次給屬下的那些公式,對於我們的國家來說很好。”
白柳說道那些,宮翎琉的脣邊泛起一絲的溫柔,可是轉瞬即逝,很快,宮翎琉淡淡的說道:“嗯,那就抓緊把農業什麼的搞上去,提高經濟。”
“是,屬下知道。”
微小果看着手中的撲克牌,一個人無聊的再紙上寫着那些算術題,可是神思卻不知道飛到了哪裡,額頭上是被包紮着的紗布,脣瓣上還有些輕微的紅腫和劇痛,雖然抹了藥膏可是還是有些嫣紅。
“三三得九。”淡淡的嗓音在微小果的身後響起,微小果放下手中的毛筆,神色有些尷尬的說道:“嗯,是。”
他贏了,是不是就是要了自己的命?微小果不禁有些慌亂的想到,而宮翎琉看到神色有些恍惚的微小果,在觸及到她額頭上的傷口,和微微紅腫的脣瓣的時候,眼眸不禁有些暗沉。
細長有些蒼白的指尖輕輕的搭在微小果的手腕處,然後微微蹙眉的看着微小果說道:“風寒?得了風寒爲什麼不說?”
聽到宮翎琉的話,微小果低着眉頭,生病了嗎?或許是吧,她也感覺自己今天有些昏昏沉沉的。可是作爲一個囚徒,她有資格說嘛?
看到微小果臉上帶着一絲的自嘲,宮翎琉不知道怎麼回事,心底泛起一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感覺,很不舒服。
他走到微小果的身邊,在她的驚呼聲中抱起她,便往牀榻上走去,微小果愣愣的看着一臉不悅的宮翎琉,她神智可以看到他精緻的下巴,低垂的髮絲,她把頭輕輕的靠在宮翎琉的胸前,而宮翎琉則是輕輕的繞過屏風,吧她放到柔軟的牀榻上,拉過被褥,蓋在微小果的身上,讓微小果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沒有什麼事情的,只是輕微的小感冒。”捏住背角,微小果諾諾的說道。
可是宮翎琉卻沒有理會微小果的話,便叫白冰去請大夫,等到大夫給微小果診治完以後,嚇人已經把藥草什麼的都熬好了,侍女斷過藥,便想要給微小果喂,可是卻被宮翎琉趕了出去,侍女微微有些驚訝的看着面色有些蒼白的微小果,心想,爲什麼自家的主任對這個囚徒這麼好?
“還不下去。”冷漠的嗓音頓時打斷了侍女的遐想,她立馬躬着神體,微微行禮便面色發白的離開了。
而微小果看着離開了的侍女,在看了看被宮翎琉窩在手裡的藥汁,舔了舔有些乾燥的脣瓣,眼睛眨了眨的說道:“那個我自己來就好了。”
可是在看到宮翎琉面色微黑的時候,微小果便沒有在說話了,宮翎琉看着有些安靜的微小果,可能是因爲生病了,臉上帶着一絲緋紅色,那雙大大而清澈的眸子此刻閃着一絲脆弱,如同受傷的小鹿一般,惹人憐愛。眸子在接觸到她那微紅的脣瓣的時候,宮翎琉不禁閃着一絲懊惱,或許連自己都不明白吧。
蒼白的指尖輕輕的舀起藥遞到微小果的面前,微小果張開嘴巴,嚥下去的瞬間,眼睛頓時發紅,宮翎琉放下手中的碗,帶着一絲詢問的說道:“怎麼了?”
微小果捂住自己的嘴巴,有些憋屈的說道:“沒……沒事……”可是,尼瑪,真的好燙,說了又怕宮翎琉生氣,只能啞巴吃黃連。
宮翎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冒着熱氣的那碗藥,然後對着微小果冷臉的說道:“張嘴。”
微小果不明所以,只能拿開自己擋在脣瓣上的手指,而宮翎琉看着那被燙的發紅的嘴巴,狹長的眸子有些複雜的看着那雙微紅的水潤大眼。“爲什麼被燙到了也不說?”
微小果有些尷尬的擺擺手說道:“其實沒什麼的,那個你是不是第一次照顧人?”
這話一出,頓時房間內的氛圍便冷了下來,微小果有些忐忑的看着宮翎琉,真想打自己一個嘴巴,自己這是說什麼?一看便知道宮翎琉是第一次照顧人,就在微小果以爲宮翎琉甩袖離開的時候,宮翎琉卻淡淡的“嗯”了一下,這一下,更是讓微小果的小心肝亂竄。
“其實,在給別人喂東西的時候一定要吹一下。”舔着脣瓣,微小果訥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