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份上了,任是個傻子也知道了他的貪婪之意。
很明確,不把圖騰給他,他不會罷休。
西陵藍自己一個人,想逃還機會,可是綏郡就在不遠處,哪怕齊子淵不說,只要他稍微打聽一下,她剛剛所報出的名號,西陵藍三個字,都會知道她的老巢在哪裡……
內心嘆了一口悶氣,實力不如人,寶物也是存不住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燒柴,以後等她實力強大了,還有機會搶回來,她與楚天幕,還真不能說,這輩子沒有機會突破武尊的境界!
“前輩的意思,晚輩懂了。我取給你。”
齊子淵還想再說,“師父,您身爲堂堂武尊,這樣明搶小輩的東西,傳出去給您的聲名不好吧?”
乾枯男人放聲大笑,“聲名?哈哈哈,徒兒,你不是第一天認識爲師了啊,還不夠不瞭解爲師?怎麼?莫非徒兒看上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長得雖然美,但怕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不是處子了,配不上我徒弟了吧?”
齊子淵一愣,惱怒道,“西陵藍,你並沒有與楚天幕成親,難道你與他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西陵藍也有些吃驚,難道到了武尊的境界,連人是不是處女也能看得出來?汗,武尊有這麼強力嗎?
但是她是不是處女,關他齊子淵毛事啊?
“關你P事!”
齊子淵彷彿感情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你……你個蕩婦淫娃……以前本殿下想與你一成好事,你百般不情願,本殿下不比你家楚天幕強多了?”
這一番話,大大取悅了乾枯男人,“哈哈哈,好了,徒兒,一個女人而已,不至於,以後,爲師給你找好多個漂亮的,要什麼樣子的都有。”
齊子淵再不多看西陵藍一眼,對着幹枯男人恭敬道,“是徒兒唐突了,師父教訓得是。徒兒以後向師父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西陵藍鄙夷的看了看齊子淵,這賤人變臉比翻書還要快,不愧是師徒倆,對他說不出是失望,還是安心,這樣的齊子淵纔是她印象中的齊子淵。
喜歡佔她口頭便宜,對她抱有非份之想,有種執着近乎病態的佔有情緒。
乾枯男人很滿意齊子淵的態度,“孺子可教矣!”
“師父,我們當時是從這裡穿走的,然後,又從這裡穿回來的,那隻寵物要穿回來的話,肯定還會在這裡出現,徒兒願意爲師父守在這裡,東西一得手,立刻交於師父……”
西陵藍不想再看到這對師徒倆噁心來噁心去,試着想將圖騰取下來給他們算了,九焰圖騰肯定是能取下來的,炎女王都這樣幹過……
可是爲什麼她現在好像取不下來?一點與它的聯繫都沒有。
“壞了,沒有神石,圖騰沒法取下來。前輩,您看?”西陵藍預感不妙。
乾枯男人冷冷看她一眼,“那就死吧,死了之後,我將它從你的額頭上挖出來。”
這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實力不足,讓寶物她讓,但是讓命卻是不可能的。
她的命金貴,任何寶物都抵不上。
“前輩好大的口氣,晚輩好歹也有武宗中期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