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時候,林夢欣她們已經下班回來了。看見唐希平肩膀上扛着這麼大條蟒蛇,很是嚇了一跳。
蘇安妮感覺這條大蛇很眼熟,問:“這是過去你手腕上那條小黑蛇嗎?”
“是啊。”
唐希平對小黑示意,小黑馬上游下了他的身體爬到了蘇安妮身體上。比較唐希平的龍之氣息,它更加喜歡蘇安妮散發出來的蛇之氣息,怎麼說也是它本家,使它更加親近。
蘇安妮一點不怕它,可以清楚感覺到它傳來的示好之意。
林思茹看見這條大蛇真心犯怵,說:“希平,你不會打算把它養在這裡吧。我這裡可不是動物園,如果它哪天跑出去覓食,嚇到了周圍鄰居怎麼辦,你不會打算這次也讓我替你擦屁股吧?”
“要不把它放哪裡。至於覓食你不用擔心,它很長時間才進食一次,而且我感覺它有點像仙俠小說裡吸收天地靈氣生存,反正它在我手腕上的時候沒見過它吃過東西。”
林思茹纔不相信唐希平的鬼話。
林夢欣一點不怕它,伸出手指去逗弄小黑。被小黑吐出紫紅色的信子舔了下,逗得她咯咯笑,央求蘇安妮把小黑給她玩。眨眼看見這個傢伙幸福在幾個女孩之間佔盡了便宜,快要上演一些重口味動漫影片裡的不和諧一幕。
唐希平不好管它,反正知道這個獨棟公寓下面有一間沒用的地下室。平時讓它住那裡好了,還可以美曰其名使它吸收天地靈氣。不過這樣最主要可以看家護院,保護女孩們在這裡的周全。
安置好小黑的住處問題,看見這裡只有林思茹、林夢欣、蘇安妮,還有剛和他一起回來的阿斯蘭。至於溫香不用多想又藏在樓上房間不出來。唯獨少了柳雪清一個。
問陪小黑玩得正開心的林夢欣:“雪清呢?”
“柳姐?”林夢欣被唐希平突然這麼一問還真答不上來,她剛回來暫時不瞭解柳雪清的去向。
林思茹替她回答了:“雪清剛下班就去陪她父母了,說了今晚不回來吃飯。”
“喔。”唐希平了然。知道柳雪清好不容易可以和父母重聚,想要爭取一些相處的時間。
林思茹挑眉怪笑問:“吃醋了?可是我記得雪清只是你的秘書吧。難道說你們私下真的?”
後半句話沒有說,但在場的人都知道她要表達的意思。
唐希平纔不怕她,現在她不過是他的兄弟,挑釁說:“是又怎麼樣。嚴格來說雪清是野豬你的女人吧。你現在這麼說難道是吃醋了?嫌我把你的女人搶走了。”
林思茹語塞,不住拿眼睛瞪他。不是她提起這茬,她還忘記了唐希平挖走了柳雪清不光是挖走了她最好的秘書,更是把她的金絲雀搶走了。難怪感覺晚上睡覺時候少了點什麼。
蘇安妮笑看兩人鬥嘴,林夢欣也是看在眼裡偷笑在心裡。
阿斯蘭看見這裡都是她不關心的話題先上樓換衣服去。在桃源鄉她穿這身不覺得,來到海市這個沿海城市,特別還是夏秋交接的季節,感覺到不是一般的炎熱。對唐希平暗示一眼先上去了。
唐希平眼神示意她去。
林夢欣突然停止幫小黑撓癢,好奇說:“希平哥,我一直很奇怪。爲什麼你一直喊我姐姐野豬啊?”
這句話引起了蘇安妮的興趣,也讓上樓的阿斯蘭停下來,很是關心這個話題。阿斯蘭是可以心靈傳音和看見唐希平過去的一些記憶,但是他不刻意想起的記憶她也是不知道的。從唐希平第一次喊林思茹野豬開始,她也很好奇這是爲什麼。
“不許問!”林思茹一下急了,也是警告唐希平說:“你不許說。”
唐希平得意看她,這種情況下他不說可能嗎?這可是關係到晚上他的幸福問題。蘇安妮已經眼神暗示他,只要他說出來晚上有獎勵。都說爲兄弟兩肋插刀,爲女人插兄弟兩刀。他要道義,自然這刀必須插在林思茹身體上了。
林思茹要逃走,被林夢欣抓住強制一起聽。蘇安妮更是乾脆,速度很快的端來三杯熱茶準備聽故事。過去被黃塵搞得要死要活,現在能夠有熱鬧湊,她當然是盡力鼓動,補償回當時損失的快樂和青春,更別說是她頂頭上司林思茹的熱鬧。作爲員工有哪個不對自己的上司有那麼點怨氣的,即使私下關係再好。
唐希平看她們是玩真的了,無視了林思茹要殺了他的目光,清清嗓子說:“理由很簡單。你們想野豬是一個什麼樣的動物?”
林夢欣:“很胖。”
蘇安妮:“脾氣很暴躁。”
阿斯蘭:“喜歡衝來衝去破壞莊稼。”
唐希平一拍巴掌,詭笑說:“所以當時都叫她野豬。”
“啊!”
頓時林夢欣、蘇安妮都感覺無趣,阿斯蘭也感到她是浪費時間,翻了翻白眼往樓上走,感覺這個理由太沒有意思了。虧他們還以爲裡面有更有趣的秘辛呢。
林思茹鬆了一口氣,意外唐希平是這樣回答她們。
不過林夢欣作爲林思茹的胞妹最容易生疑,奇怪問:“不對啊,我記得姐姐小時候一點不胖,脾氣也還好啊。小時候我和她經常玩鏡子游戲的。希平哥說的情況我不可能不知道。”
“鏡子游戲?”蘇安妮好奇這個鏡子游戲是什麼。
林夢欣突然把林思茹一把抱住說:“我和姐姐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嗎?經常我們裝一個是鏡子裡,一個是鏡子外,我做什麼東西,她就做什麼動作,或者我們兩個反過來。所以希平哥一定哪裡是在撒謊。這個絕對不是姐姐被喊野豬的真正理由。”
蘇安妮不高興看唐希平,看見唐希平兩眼發直發呆,嘴裡嘟噥:“鏡子……”
不禁爲唐希平擔心,小心問:“弟弟?”
唐希平還是沒有回過神,剛纔林夢欣說鏡子游戲的時候似乎有什麼畫面從他腦海裡閃過,勾起了他什麼回憶。
“鏡子?好多……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