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輕寒冷硬的跪在地上,羽戰歌、雁南歸的神情驀然激動,面色潮紅,似要阻止君輕寒,可是一張嘴,便是大口的鮮血噴出,雙眼無力、悲涼、痛恨、心傷、感動!
而緊接着,變小胖跟着跪了下去,甕聲甕氣卻極爲嚴肅的說道:“白小胖,拜求軒南教諭,救我兄弟!”
楚軒南看着雙膝着地的君輕寒,已然完全震驚,臉上閃過抽痛,他清楚的記得,當初君輕寒說過:“君輕寒,不求人……我寧願屠戮無辜,我寧願惡貫滿盈,也從不低頭,從不卑躬屈膝,因爲,你我,不熟!”
而今,君輕寒卻是求人了,而且是拜求,雙膝叩地!
楚軒南袖袍揮動,跪在地上的兩人,頓時被擡了起來,楚軒南驀然一聲長嘆,“你小子,爲何什麼事都如此較真?”說着,腳步一墊,落在羽戰歌、雁南歸的身邊。
雙手掌印翻動,漆黑道氣流轉,躺在地上的兩人,在楚軒南的託舉之下,身體懸浮在空中,而後周身環繞道氣。漆黑的顏色逐漸幻化爲墨綠,生機勃勃。
毒液排除體外,滴滴滑落……
白小胖趕緊找了一個暖玉瓶,盛裝毒液,君輕寒殘忍一笑,滴入自己的一地精血,然後刮入春蟒妖核的一點屑末!
當兩人全身毒液排進,雁南歸身體咯咯脆響,斷裂的骨頭逐漸復原,羽戰歌挑刺的經脈在楚軒南手掌劃過之間,恢復如初……
三個時辰之後,兩人的傷勢,逐漸好轉,羽戰歌臉上猙獰的刀疤未留下一絲痕跡,而兩人則是再度睡了過去。
楚軒南將兩人緩緩放下,面色顯得有些蒼白,身體略帶晃動,對着君輕寒淡笑一聲,“好了小傢伙,他倆沒事了,明天即可醒來,老夫先走了”。
說着,身形有些疲憊的消失在大殿之中。
君輕寒看着離去的背影,微微動容,心中百味陳雜,看着楚軒南有種似曾有種相識的感覺……
將兩人扶到牀上,轉過身時,君輕寒手掌揮動,在兩人周身佈下三道大陣,而後冥身形一竄,融入陣中,對着白小胖厲聲說道:“看好他倆,若是再有差池,我唯你是問”。
白小胖嘿嘿一笑,“放心吧……輕寒老大,不會有事的,俺……俺小胖是誰啊,那個是畜生……傳……畜生道傳人!”白小胖說着一聲暴呵,“給我滾出來”。
霎時,寢居之中,地板轟隆碎裂,白小胖周身環繞八大魔獸!
君輕寒當即轉身離去,走出雁南歸寢居之時,身形隱逸,繼而面色變得極度殘忍……
三個時辰,君輕寒逛便八重樓,佈下一座來自東方悠塵的聲波擴散大陣!
冥消失一天,八重樓平靜了一天,當暗夜來臨,提心吊膽的衆人,再也沒有聽見,兇獸對月長嚎的淒厲之聲。
然而……
天過子時,八重樓響徹龍吟,在衆人驚悚的眼中,圓月之下,一條漆黑的蒼龍盤臥,猩紅的雙瞳,瞪着八重樓,如同兩道血窟。龍威浩蕩之間,風起雲涌,漆黑籠罩,使得八重樓徹底變得陰寒。
所有人,面容一怔,梟龍?!
梟龍翻騰之間,圓月映射出三個血淋淋的大字,“殺!殺!殺!”
字跡未乾,鮮血滴落!
八重樓當即轟動,“到底是誰,敢在八重樓興風作浪?張狂得不可一世,想開殺戒麼?”
當梟龍漫卷之時,君輕寒一襲黑袍,已然潛入了血峰堂的總部……
“老四,如今君殺殿的情況如何?”
血峰堂大殿之上,一個藍袍青年,陰冷的面色中夾雜着極度的狂傲,摟着一位妖媚的紅衣女子,不時從女子雙峰劃過,眼中掃過淫邪,此人正是血峰堂堂主,蘇鵬!
“羽戰歌、雁南歸還龜縮在無恨樓,短時間算是殘廢了,而白小胖卻不知爲何,傷勢痊癒”,殿下的男子恭敬的說道。
“那麼七重樓呢?”
蘇鵬一邊說着,一邊端起滾燙的茶水,慢慢品嚐,喝下幾口,忽然眉頭微皺,繼而勃然大怒,將茶水仍在了地上,“媽的,這是什麼茶?來人,給老子重泡!”
說着,整理衣冠,平心靜氣,對着殿下男子道:“你說!”
“七重樓中,君殺殿之人忽然消失,而君輕寒打破殺神記錄,說不定現在已經悄然進入了八重樓”。
“我是說,七重樓的紅池神兵,搶奪如何,誰問你君殺殿的情況,我堂堂血峰,還怕他們?”,蘇鵬略帶慍怒的說道,看着身邊的妖嬈魅惑的女子,鮮豔欲滴的紅脣,心中不禁竄起絲絲欲.火,手在雙峰之上不停揉捏,繼而向下……
“如今紅池神兵的爭奪,正到了關鍵的時刻,我血峰堂有三成的人,進入了七重樓,我想奪得神兵不過是時間問題”,殿下之人,有些汗涔涔的說道,頭垂落得低低的,不敢直視一眼。
“啊……呼……”
女子,受不了玩弄,忍不住在蘇鵬的耳邊嬌.喘,聲聲嬌媚,蕩惑人心,蘇鵬氣血猛然沸騰,下體支起帳篷,就在大殿之上,抱起女子,向着內殿走去。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找你的”,臨走之時,蘇鵬急切而不耐煩的吩咐道。
“是……”男子頓時拱手相送,字音尚未吐完,便戛然而止,靜默的站在大殿之上,雙眼已然失去了神采。
而蘇鵬感受懷中的嬌媚,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等到走進了內殿,大殿中的身影,猛然倒下,脖子除一道紅絲,血脈膨脹,身體已經開始冰涼!
君輕寒冷哼走過屍體,瞟了一眼地上的茶水,當即向着內殿走去……
“嗯……啊……”
“快點……我要……”
女子躺在牀上,媚聲入骨,嬌軀蠕動,將蘇鵬的腰,死死的摟住,僅是氣喘之聲,便響徹整個房間。
蘇鵬面色潮紅,雙眼漫起淫邪,手不停在女子身上游動,最後,摟住女子雙肩,正欲進入……
驀然,蘇鵬感到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氣血激盪,黑血奪口而出,噴在女子胸口。
“啊……”
女子一聲驚厥的慘叫,看着房中出現的男子,當即扯着被子,蓋住自己雪白的身軀。
房中,君輕寒大氣的坐在凳子之上,手捏玉杯,一個人自斟自飲,忽然將手中玉杯往桌上重重一磕,擺過頭森冷的看着牀上的蘇鵬,“蘇堂主,好興致啊!”
蘇鵬面露驚駭,抹乾嘴角的鮮血,全身無力的癱軟在牀上,卻是沒有絲毫搭理君輕寒的意思,對着女子急切的說道:“快……抽屜中……玉瓶,解藥!”
女子面露猶豫,全身赤裸,如何下牀?
蘇鵬面露猙獰,使勁全身力氣,將女子踹下了牀,怒吼道:“快他媽去啊!”
君輕寒眼中掃過一絲殘忍,嬉笑着說道:“原來,在殺鬥場中,暗算我兄弟的,也是你,不簡單啊”,說着,君輕寒手掌翻動,瑟瑟發抖的女子,當即被君輕寒打昏。
蚊帳落下,蓋住女子嬌軀!
君輕寒淡然起身,一把將蘇鵬從牀上拽了下來,“呵呵,傷我君殺殿,我問,誰給你的膽子?”話音未落,君輕寒右腳在蘇鵬左手上碾動。
“啊……”
蘇鵬應聲慘叫,看着君輕寒透露出狠戾之意!
“我問,誰給你的膽子?”君輕寒言語輕柔,卻是沒有絲毫憐憫,右腳寸寸碾動。
“有本事,你讓我解毒,你我公平一戰!”蘇鵬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己紅旗六段巔峰,沒想到今日栽在了黃旗手中,他不服!
“呵呵,公平?傷我兄弟,爲何沒說公平,這天下,何來公平?”君輕寒淡漠的說道,“再說,給你解藥有意義麼,春蟒之毒,你怎麼解?”
蘇鵬雙眼噴火,心中悲嘆,“難怪,難怪今日自己如此暴躁,原來……”
“我問,誰給你的膽子?”
君輕寒再度問道,言語中,已然沒有了任何感情。
“要我說?可以!但是你必須放了我”,蘇鵬頓時傲氣的說道,看着君輕寒,還露出了一絲不屑。
君輕寒蒼涼大笑,“你竟然和我講條件,不覺得幼稚麼?三次機會已過,就算是你想說,我君輕寒卻是不聽了”。
說着,君輕寒將蘇鵬提起,溫柔而殘忍的說道:
現在,我要爲八重樓之人,上演一場偉大的人體藝術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