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聽,也是同意,正好,他也想着去荒城,其實還有個心願。
不說也知道,先前,石花女搶了老幫主的位置,看着似石花女設計害了老幫主,所以搶了老幫主的位置,把整個烏託幫變成了石花女掌控的地方。但現在,石花女做了兩件事,一件事是她在危難之機,自願嫁給荒城的二當家的,這可以說,是解了整個烏託幫的難事。第二件事是,她要烏託幫整個上下回得老幫主的魂靈,同時,她借這件事,也說明,老幫主並不是她害的。
所以說,究竟老幫主是不是她害的,或者說,她自願嫁給荒城那二當家的,是出於真正的考慮整個烏託幫的事,還是爲了她自己的有什麼別的心計,這當然,所有的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不能下定論,但就看到的事,或者說是當下的事,只能說,石花女是好的,她不僅大義地嫁給荒城二當家的,而且還同意復得老幫主的魂靈,這簡直是從一個大惡人,秒變成整個烏託幫的大恩人呀。
骷靈自願接着完成還沒有完成的工作,少年和我們一起上路,而且,我覺得,這樣也好,畢竟是少幫主跟着,就算是石花女有什麼陰詭,現在少幫主在這呢,你也不能是空口說瞎話,有些事,你還不能亂說亂做的。那樣的話,畢竟當事人在這,而且在荒城之中,不是有個女城主麼,所有的事,還真的能弄個清楚。
大家合計好了,一起上路。
走出了樹林子,前面一片的開闊,似乎還少了許多的陰詭。
大家開始有說有笑了起來,畢竟,路還得走,這時間,不能總是一直這樣下去的。大小姐也是暫時收起了淚水,因爲少幫主跟着,所以,我們到荒城的勝算又是多了幾分,只要到了荒城,找到還魂丹,就能救回那些跳了黑河幫過我們的姑娘們。
大路一直平整,倒是我不習慣了,媽地,一直一路陰詭的,現在這樣的太平,倒是有點讓人摸不着頭腦了。但見虛道長卻是一直臉色沉鬱,我習慣了這老傢伙的表情,一路來,他總是沒幾個時侯是開心的,但現在,不是沒有什麼事麼。
我正在瞎想着,突地,前面的盡頭,出現了一大羣人,而且人數很多,看不清,少則幾千人吧,而且一路滾滾地來,大道上沒有什麼遮擋,看得清楚。
媽地,近了,老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呀,我的天,這他媽地,全是黑衣人呀,而且個個黑衣裹體的,一路滾滾地向前,似乎還走得很急,不知道,趕到前面去做什麼。這麼急,這麼多的人,是不是又出了什麼陰詭。
但詭異的是,就算是這麼多的人,卻是沒有多少聲響,似乎全然緊然有序地朝着前面緊急地移動,朝着目標進發,對於我們這一羣擋在前面的人,似乎並沒有在意,草,這他媽地是人還是鬼呀。
我朝旁的見虛道長看了看,我的天,臉上越發地沉默了,而且陰得可怕。
突地,這一大隊人馬來到了我們不遠的地方,突地停下,先前不是對我們視而不見嗎,此時,倒是當真的發現了我們?
正在怪異間,突地,後面的隊伍一陣亂動,而從後面,突地出來一個紅衣人,萬黑叢中一點紅呀,剛纔怎麼沒有發現呀,媽地也是太過怪異了,原來,這個紅衣人,在最後呀,媽個比地,似乎還是趕了過來的,老子心裡一片陰冷,看來,這後面,不知還有多長的隊伍,我們站在這裡,根本是看不見,這麼多的人,媽地要是去搞什麼呀。
紅衣人走到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我們此時看到,怪異呀,全身是紅的,而身形瘦小,媽地,不象是個什麼強壯的人呀。
“各位到太平道上,有什麼事嗎?”竟然是清麗的女聲,這他媽地居然是個女人,看身形瘦小,卻原來當真是個女人,這個紅衣的女人,是首領嗎,怎地能讓這麼一大羣的黑衣人服服帖帖地跟着一起走,還這麼緊然有序地,這他媽地實在是讓人想不清楚。
見虛道長高聲說:“我們不是專門來這地方的,只是去到前面,在此借道,請問,這條道是你們所有的嗎?”
見虛老兒此時怎麼這樣說話,大路朝天,媽個比地,各走一邊,而且所有的事,都不定是誰的,一條路就是你的,你他媽地是什麼人呀,而且,你有這麼多的人,就算是路是你的,你難不成還住在路上不成。這真的怪了,而且看見虛道長的神情,似乎還十分地敬重的樣子,媽地,這是個什麼意思。
“來到我太平索,現在,我問下你們的來路,這是應該的吧。”女子清麗的聲音。
我一愣,媽個比地,這是第五索,太平索呀,而且,所有的事情,似乎全在這裡呀。這麼多的人,這是要搞什麼呀。實在搞不清楚,也不便瞎說,怪不得見虛老兒這麼敬重呢,卻原來,還當真是在人家的地面上。
太平索倒是開始看不出別的有什麼怪異,只是這人多得太嚇了,媽地,這麼多人,而且全在這太平道上,難不成,這太平索,當真的太平無事。
而看到見虛道長越來越皺起的眉頭,我覺得,事情,並沒有我想的這樣簡單吧。
就在我愣怔的當口,紅衣女子突地手一揮,所有的黑衣人竟是圍了上來,全然圍在一起,居然把我們圍繞在了中間,而這些黑衣人,全然裹成一片,根本看不清面容,和這紅衣女子一樣,全然裹着,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來路,是敵還是友,搞不清。
我慌了,拉了大小姐一把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並沒有得罪過他們呀,你們得罪過他們嗎?”
大小姐搖了搖頭,而少幫主也是感到奇怪。烏託幫是有這陣勢的,也是黑衣人,當時,我們誤闖進去時,看到過,那陣勢,不比這小,也是黑衣黑麪的,當時過奈何澤時,我們也是驚得一愣一愣的,但現在,這陣勢,看不清楚了。
見虛道長輕聲說:“沒有什麼,其實,這是荒城的一怪,這些黑衣怪人,之所以來到太平索,都曾是荒城趕出來的房客呀,太平索,恰恰是充當了收留它們的這個功能,而那些從活死人道上逃生的魂靈,也全部來到了太平索,而且,在這裡,他們纔不會擔心被告點燈熬油的,也就是說,其實這太平索,還算是好的,而且是一個許多魂靈,特別是那些遊魂嚮往的地方。”
這他媽地還當真是怪了,我在印象中,從一索這麼走過來,一直到五索,從沒有一人太平的地方,這他媽地,到了這裡,還當真地有了一個太平索呀。
而這麼說來,當初的話,太平索是專收那些無主冤魂地,而且按這個道理,那麼,太平索,不就是對着荒城幹嗎,是荒城的死對頭嗎?
我一驚,媽地,領頭的是個女子,這他媽地,是不是涉及到什麼情感的糾結呀,而荒城的女城主,也確實是個女的,這兩個女人,成了死對頭了。
此時,見虛道長笑着說:“既是這樣,首領不要針對我們了,我們也是到荒城尋求解救之法,然後救朋友的,而我們的事情,如果首領知道的話,一定會施以援手的。”
此時見虛道長這樣一說,旁的大小姐又是哭了起來,她想起了那一黑河水,水中潔白的衣裙,還有那些無助的姑娘們,怎不叫人傷心呀。而這份痛到心裡的傷,實在是讓人一時無法釋懷的,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多少,但至少,目前,我的心裡痛成一片。
“是不是荒城欺負了這個女人?”紅衣首領見大小姐哭得傷心,竟是突地問起。
見虛道長說:“要說是直接欺負,倒是沒有,但總之是和荒城有關的。”
“那既是這樣,各位也是對荒城的作法不恥了。”紅衣女子說。
見虛道長一笑說:“要說我們是朋友,首領這個時侯可以相了吧。”
紅衣首領慢慢地解下臉上的紅圍巾,我的天啦,我一愣,我確實從沒看到這樣的漂亮的女人,大小姐漂亮,但那是一種大氣的範,桃紅漂亮,是透着小姑娘的天真,而這個紅衣女人,卻是着實的漂亮,漂亮得我身後的姑娘們也是一片驚歎呀。
這女人要是碰到女人,多是嫉妒,而且相互不買賬的,覺得對方都沒有自己漂亮,但真正碰到漂亮的女人,那是真心的贊同,絕對不會嫉妒的。這也就是說,女人要想不嫉妒,還得自己真正的有實力,而且是真正的漂亮。
紅衣首領,就是屬於這種漂亮的女人。
此時手一揮,所有的黑衣人一下子散開,又在其身後擺成有序的隊形,看來,這個紅衣首領不僅是漂亮呀,而且很有一套方法,讓大家都能服了她。
“既是朋友,當然可以相幫,但我剛纔,似乎聞到一種不同的氣味,不知你們手中,是否是有棺胎在手。”紅衣首領漂亮的臉一笑,此時嫵媚頓生,我的天,這樣漂亮的女人,笑起來,那當真是風情萬種呀。
我一愣,見虛道長一笑說:“是的,首領英明,倒是確實是有棺胎在手,但不知問起此有什麼事。”
紅衣女子突地臉上一悲,媽地,漂亮女人連皺個眉頭,那也是另一種漂亮呀。
“我們碰到難事了,但凡還請相助!”
紅衣首領突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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