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怪異的動作,倒是讓我的心裡七上八下的,這還有什麼難爲情可言呀。低個屁地頭,又不是要你以身相許啥的,再說,你們這焦黑的樣子,就算你們有膽子送,我怕是沒膽子接呀。但我看那情形,老婦一看,全然低頭的樣子,如果沒有焦黑掩面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是嬌羞一片呢。
撲撲撲!
突地衆姑娘身後又是一陣的亂響,此時的響聲更甚,又有一小衆的姑娘倒了下去。我的天,這下子,我的心裡也是急了起來,媽地,你倒是表個態呀,雖說我潛意識裡巴不得你多死些人,全死完了也好,但這麼死下去,我的事不也跟着黃了麼。
老婦突地擡起頭,似下了決心說:“好吧,就依你一樁,但不許耍什麼花招的。”
我哧的一聲差點笑出聲來,媽地,這話應該是我說吧,我啥也不知道,就知道抱着根棍子窮抖狠,我還怕你們耍花招呢。
老婦此時手一揮,身後的姑娘們唰地排成兩排,而詭異的是,四個姑娘沒有動,卻是一直低着頭,擁在老婦身邊。
老子愣愣地看着,這他媽地是要擺什麼陣仗嗎?
老婦此時臉上愈發地焦黑成一片,直直地盯着我,盯得老子兩眼發毛。最後厲聲問:“你當真與剛纔那道士不是一夥的?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真的不是一條道上的?”
我聽懂了,媽地,這老婦人的意思是問我與見虛道長是不是一夥的,或者說是不是好有些法術啥的。我快快地說:“我們當然是一夥的,見虛道長是我們的尊長,是我們的朋友,不過別慌,我知道你問的是啥意思,明白地說吧,是一夥的,但沒那道士的各種臭毛病,你懂了吧,話不多說,快點吧,要不然,你的弟子全死光了,還有,剛纔我和你們說的話,全是真的。”
老婦焦急地看了看身後,衆女弟子是愈發地焦黑成一團了。
老婦嘆了口氣說:“一索府第之命運,算是交與你手了,就相信你吧,若是不成,是天要亡我,其若奈何!”
我的天,這聲音竟然是慘成一片了,媽地,老子有點聽不懂了,這不實繫到什麼一索府第的前途命運呀,這老婦說的意思,好象還是挺嚴重的,是乎是事關她們這一索府第的生死呀。老子管不了那麼多,我管的是眼前,眼前的事有三件,一是救出耿子和胖子,二是我們成功地走出去,三是救回見虛道長的真身。辦完三件事,你媽地請老子來看美女,老子還沒這個心情了。
老婦一揮手,所有的人一起走了出去。媽地,我急了,怎麼說好的事,不辦了,這出去了耿子和胖子怎麼辦呀。我跟着跑了出來,我的天啦,眼前的景象嚇了我一大跳,心裡卻是暗叫着作孽呀,真他媽地作孽呀,雖說現在看來對方是敵人,但我看到剛纔一片花海之香景,現在卻是全然焦黑的景象,心裡也是大不忍呀。天,這一片無邊豔麗的花香,竟是在骷髏頭的陰火燃燒之下,全然焦黑,而這一地的焦黑,配了那慘然的白屋,草,還真的應了這老婦的話,怕是這一索府地真的要完了。我真的沒想到,這棺胎在手,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不僅讓一衆的姑娘們臉上焦黑,還有姑娘死去一片不說,幾乎讓一索府地全然死氣沉沉,這是要倒完的架勢呀。
“我那兩個朋友怎麼辦,快放了呀!”我急着對老婦大叫。老婦黑着臉轉過來說:“要救,你也先得救回我們再說呀,再這樣磨下去,我們這還僅剩的半條命,怕是也快沒了,哪有功力解開他們身上的捆靈索呀。”
這下老子明白了,是我急了,媽地,先前功力完好時,這些人用捆靈索捆了耿子和胖子,怪不得老子近了身了,也解不開了,而現在,她們在這棺胎陰火的作用下,全然沒有了法力解開自己設下的捆靈索了,媽地,這叫什麼事呀。
而老婦手動,所有焦黑一片的姑娘們齊齊地圍了在花海的四周,哦,準確地說,是曾經的花海現在的一片焦黑的四周,白裙配了焦黑,一片慘然。
而那四個姑娘,卻是齊齊地走向了焦黑土地的正中心,老婦守在白屋的門前。對着我一揮手說:“善待我的四個徒兒,她們先前也是冰清玉潔的,現在下此決心,是爲衆生計,你且走到她們四人中間,切記,她們做什麼,你就跟着做什麼就行了,老婦在此有禮了。”
我的媽呀,這怪戾的老婦人,還是一索的府主,居然對着我深深地一揖。唬得我一跳,我忙書擺着手說:“別這樣別這樣,我這個最受不得這樣,最怕軟了,你這樣一來,倒顯得我挺那個啥的,沒事,我去就是,我按着做,大不了一死嘛。”
老子一股屌絲的英雄氣又起來了,媽地,老子就這點軟肋,最見不得先前怪戾而突地又是服軟的人,所以,管她呢,去了再說。
四周白裙烈烈,而中間焦黑一片,四個姑娘圍成了一個圓圈,老婦緊緊地把在白屋門口,白屋慘然。媽地,老子真的有種看到古戰場的悽然呀。
走到四個姑娘正中,四個姑娘臉上全然焦黑。我抱着棍子站在正中,看着四個姑娘,四個姑娘卻是齊齊地低下了頭,媽地,難道又是嬌羞不成,搞什麼呀,要我照着做,難不成要老子也低頭不成。
正想着,突地聽到一聲厲吼。是白屋門口的老婦發出的,四個姑娘明顯地一震。
而此時,四個姑娘擡起焦黑的臉,一下子定定地看向了我,媽地,雖是看不清表情,但能感覺到,這四個姑娘那種香豔迷離的意味呀。
而同時,四個姑娘開始解身上的衣裙。
我的天啦,這搞什麼搞,在這裡寬衣解帶,啥意思?老子真的轉不過彎呀,這啥意思呀。而四個姑娘此時還是直直地望向我,而手裡的動作,整齊劃一,解着上衣裙。突地想到,哦,老婦說了,說是四個姑娘做啥,我跟着做啥。媽地,要老子跟着她們一起脫衣服?這是什麼事呀。但看到四個姑娘先前的嬌羞慌亂過後,現在倒是一片的沉靜,輕輕地解着衣服。
我想算了,媽地也跟着做吧。
我開始解衣服。
而我一動手,四個姑娘馬上速度加快,我的天,轉眼前,四個姑娘全是隻剩了裡面的內衣,還較爲寬大。這算是鬆了口氣,媽地,我還以爲是現場解得不剩一絲呢,卻原來裡面還有着一層的內衣呀。只是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的,倒是讓我奇怪,這焦黑一片,還只是臉上焦黑呀。
我不管了,三下五除二,脫得只剩了內褲,怕個屁呀,這裡盡是陰魂的。
而此時,突地白影翻飛,四個姑娘圍着我,開始飛速地轉動,而我緊緊地抱着長棍,只覺得一股陰冷突地如刀一樣剜了進來,我的天,這是四個姑娘順時針旋轉之時帶起的陰風呀,而那陰風,異常的陰次以,直鑽入骨骷一般。
但怪的是,我身體卻是本能地突起一股熱浪,汩涌而動,而一下籠罩了全身,陰熱交熾,卻是讓我突地覺得挺舒服一樣,媽地,這倒是怪了,怎地還十分受用一般。而我在這陰熱交熾中,竟是不知覺地慢慢地開始旋轉起了圈來,似有一股神秘的力理,推着我轉圈,而我的轉速,明顯地比之四個姑娘慢了許多,還有,我是抱着長棍轉着,長棍此時竟是溫潤一片,與我似乎合爲一體一樣,也是慢慢地轉動。
而就在這種似乎極爲和諧的陰熱交熾中,外圍的那些也是焦黑一片的姑娘,支陽急速地圍着焦黑的土地,以我們爲圓心,逆時針快速地轉動起來。
立時,白裙飄飛,而先前焦黑一片全無生氣的焦黑的花海,此時竟是有了生機盎然一般。而在逆時針急速旋轉之時,卻是一股股更爲陰冷的氣息裹涌着朝我們中間而來。但又怪的是,這股陰冷,雖是裹涌而至,卻是在我們圓心處,與先前陰冷合爲一體,卻是被我周身的那種灼熱一下子中和,竟是一種極爲平和的氣息在流淌一般。
這樣,我的旋轉其實是與外圍的那些姑娘們的旋轉同向,而四個姑娘的旋轉,與我們逆得方向。
管他媽地,我以爲的生死煎熬,沒想到,竟是這般的和順。而且這種和順着,竟是讓我的心情也是一剎間好了起來,我甚至能在心裡想到,是不是會有萬物復舒,還有那嬌豔的繁花一片。真的挺受用的,媽地,從來沒覺得身體能是這樣的一種和順而舒服的狀態。
看來還沒有生命危險呀。難不成我真的是純陽之身?看來,這見虛道長說的所有的話,都是一一驗證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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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卻是越來越覺得很舒服,而這些雜亂的意念,卻是慢慢地離我而去了,我的心中,真的只剩了一片美好。
而更讓我驚異的是,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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