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見虛道長的示意,我們根本不敢出聲,而駭然出現的棺材,更是讓我們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響。
眼看着棺材從我們眼前經過,心裡想着,不管怎樣,過了再說。
呼呼呼!
突地,竟是衆黑影人圍着棺材,突地一下發出呼呼的異響,似有風過,但更象是相吸而產生的呼動。而就在此時,見虛道長的長棍也是一下在草叢中跳動起來,我先前是將手搭在棍上,暫時止了棍的異動,而此時,根本似阻不了一般,道長雙目駭然,異響越來越大。
停住,黑影怪人一下停住。齊齊地朝了我們這邊望了過來。而先前正常行進的隊伍,此時也是整個地住了,萬千人一下齊齊地住了,我的媽呀,心裡一下吊了起來,這要是被發現了,那還不得活剝了我們呀。
棺材呼呼的異響越來越大,而草叢中的棍子更是跳動越來越厲害,似相吸着,棍子要跳動去與棺材相合一樣。好在這種異響掩飾了棍子在草叢中的異響,暫時不至於引起這些黑影怪人的發覺。
不對呀,這樣下去,最後絕對會發現的。見虛道長此時握着棍子的虎口,已然被震得流出了血絲,我的天,看來,還是道長有些本事,不然,這長棍早就蹦了過去了。
怎麼辦?千鈞一髮呀,這倒是怎麼辦呀。耿子,還有胖子,以及我,全是傻了眼,媽地,先前是按着道長的吩咐躲在了草叢中,現在,看來是躲不下去了,如果依了自己的心性,呼地衝出去,這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做的傻逼舉動,這麼多人,慢說你根本抵擋不了,就算是你抵得了一陣,最後,絕然一人一片,也是將你撕個粉碎呀。
轟轟轟!
忽地,棺材上騰起一股火團來,天,這火團,看着熟悉呀。先前在住地小偏屋,那棺材之上,也是騰起過火球,也是這樣的,憑空突地燃起,而且炙燃不止。
火球突地騰燃,衆黑影竟是齊齊地呀了一起,將棺材放下,突地,竟是伏倒在地。我的天,陡然的逆變,驚得我們目瞪口呆,媽地,這棺材上能騰起火球來,莫不是這黑影人也是不知道呀。
又有密集的嗡響傳來,竟是先前已然走遠的兩個領頭的傢伙,此時迴轉而來,看着棺材上騰起的火球,竟是也感到很怪異一樣,突地伏在地上。
嘎嘎嘎!
突地,當空傳來陰陰的笑聲。天,這他媽地竟是糾在一起,一男一女的笑聲,老子聽了,一下明瞭,這他媽地就算是在哪我都不會忘了這笑聲,陰聲恐怖,而糾在一起,讓人的心裡發顫,這他媽地是枯骨和羅衫女的笑聲呀,這兩個傢伙,先前是突地出現,怪異地又是突然消失,現在棺材燒起來了,又是突地出現了。
還有更怪的,隨着陰聲的笑聲,而見虛道長的長棍竟是突地安寂,這他媽地又是說明什麼呀,怎地不相吸了呀。
長棍不動,耿子胖子和我剛想說什麼,我其實是想提醒道長,此時他被震傷的虎口,兀地還在往外滲着血絲,而此時長棍既然不動,是不是說明危險暫時解除了呀。而道長雙眶竟是欲裂呀,我的天,很少看到道長這幅表情呀,一個嚴厲的眼神,嚇得我們縮回了剛想說出的話,更緊地伏在了地上,更不敢動了。
而活死人道長上,隨着嘎嘎的陰笑,突地兩團黑影落到了地上,準確地說,落到了棺材旁,正在炙燃的火球旁。
真的就是枯骨和羅衫女。只是兩人全是黑素一片。
媽地,這兩個人,本來在荒城就是死對頭,而且這羅衫女,是失了魂魄之人,各位還記得吧,羅衫女就是520的房客,本來是無血續命,也就是沒了店錢,被趕了出來的。後來,在七日例行的送免費血的時侯,回去過,卻是被枯骨一下催了魂魄,打得四散飛去,最後,是在活死人道上,借得些陰緣,才勉強地聚了身形,但我敢肯定,她一定是還沒有住店的錢,也就是沒有弄到足夠的陰血。
這兩個傢伙,羅衫女先前說要將枯骨的前塵過往一下子全說了出來,枯骨說你說與不說,最後反正是這樣,要散了羅衫女。所以,上次我們誤入荒城,就知道,這枯骨與羅衫女,還就是兩個死對頭,現在又是什麼機緣,讓這兩個死對頭糾在了一起,還在活死人道長上,一起出現這是第二次了。
而隨着枯骨和羅衫女突然落下,詭異的是,所有的人竟是突地起來,而那兩個領頭的傢伙也是突地擡起身來,而整齊的隊伍,此時又是一片密集的嗡聲,慢慢地圍了過來,在我們的眼前,一大羣人正黑壓壓地慢慢地聚攏,而枯骨和羅衫女,此時怪笑着立在正騰起火球的棺材旁。
“原來是你們作怪,誤了行程,你們擔得起?”
陰陰的聲音,是當頭的一個領頭者發出的。
嘎嘎嘎!突地怪笑而起,此時聽清了,媽地,這怪笑,就是枯骨發出的,臉上刀削一般,駭人的詭異,這老傢伙,先前和見虛道長交談時,似乎對見虛道長還有所忌憚的,這傢伙,我們一直沒搞懂,先前在荒城,我們掉入後花園時,還是這傢伙似乎是救了我們,但總地來看,卻是詭得讓人心裡發涼的。
枯骨眼一翻,望着那兩個首領說:“誤不誤的,還真的不關我事,只是無端火起,我倒是覺得棺胎有異動,這一山的魂靈,怕是不安生了。”
啊?枯骨這話,老子聽得半懂不懂的,莫不是我們擅自燒枝取了棺胎,這傢伙知道了什麼呀,按說這也不算什麼呀,關他屁事,他不只是要陰血續命麼,怎地也是知道棺胎之事呀。
而棺材之上,火球卻還是炙燃不止。
而突地,我們只覺得眼前黑影一晃,天,竟是枯骨騰空而起,呼一下,一下子抓得兩個黑影怪人,呼地一下丟入火球之中,轟地一下,竟是騰起火苗。
呀呀兩聲!
天,老子覺得怪呀,本來以爲是萬千的聲音齊齊地響起,因爲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把兩個黑影人扔到火球上燒了,這他媽地還不激起衆怒呀。
但我錯了,這呀呀的兩聲,是兩個頭領發出的,衆下里,卻還是寂然無聲,而所有的人,還是保持着剛纔的圍攏之勢,根本上沒有動,也沒有聲音。
天,老子現在是不是可以肯定,這他媽地這萬千的黑影人,全是被兩個領頭的控制着,換句話說,全然沒有自己的任何的主見,也就是說,活死人一般,全聽兩個頭領的,媽地,這是不是更可以肯定,這就是給對面的山石林送養料呀。一想到這萬千的人一下子全然沒入山石林,噬血啃肉,我就不寒而慄了。
呀呀兩聲從兩個領頭的傢伙嘴中發現,還未及落,卻是突地黑影一晃,竟是羅衫女騰空而,一下撲向火球,呼一聲,火球消失,羅衫女竟是全身通紅地落下,稍過片刻,竟是恢復原狀,我的天,竟是比之先前,更是素黑,看清楚了,這才成了人形。
天,這下算是明白了,羅衫女原先已然在荒城是魂飛魄散了,在活死人道上,也是暫時聚得人形,現在,是吞了這噬血肉的火球,竟是一下成得先前的人形。
哈哈哈哈!
怪笑聲起,是羅衫女的笑聲。先前只聽到枯骨的笑聲,現在搞清楚了,這羅衫女算是終於成了人形,也算是笑出了聲。媽地,明白了,這兩個傢伙,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搞到了一起,但有一個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就是枯骨幫着羅衫女,助得魂魄成形,利用火球,或者說是利用送給山石林的養料,最後終於成得人形。
啪啪啪!
突地響聲而起,是兩個頭領騰突而起,一下子撞向枯骨和羅衫女,兩人一下齊阻了,啪啪聲中,一下子齊齊落地。而那棺材周圍的黑影人,還是木然一片,棺材還是那樣森森地立着,火球沒有了,助得羅衫女成了人形。
枯骨拉了羅衫女一把,兩人退到了棺材的外圍,也就是隊伍的最尾端。枯骨突地陰陰地說:“何必呢,借了兩段木頭,你一定要搞出這麼多事?你借了多少,不要以爲我不知道,鬧到烏託幫,鬧到荒城,對誰都沒有好處,我看你走你的道,我回我的門,各不相關,但終歸最後記你們二人一個人情,烏託幫骷靈那,我會說的,現在他自身難保,你何必這麼認真。”
拉拉雜雜一大堆,我們似懂非懂,但有一點似乎明白,這兩個傢伙與骷靈有關係,而且似乎還有什麼把柄抓緊在枯骨手裡,媽地,現在倒是現場談條件了。
兩個傢伙對望一眼,沒有做聲,手一揮,忽地飛縱到最後面,而整個隊伍又似剛纔一樣,整齊的嗡聲而起,往前行進起來。尾端,依然是擡着棺材,有序地行進着。
媽地,電光火石呀,老子們看了個全景,卻是突地又如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而此時,枯靈和羅衫女又是一笑,突地齊齊地轉過身來,天,竟是面對我們的藏身之處,枯靈高聲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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