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
詭異的響聲。機械轉動時的響聲,或者直說了吧,是凍僵之後的響聲,關節互碰的響聲,我倒吸一口涼氣,耿子和胖子蹲下之時,居然發出這種怪異的響聲。
而隨着這響聲,耿子和胖子竟是臉現痛苦之色。我急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呀,怎地一直好好的胖子和耿子,此時隨着咔響,竟是面現痛苦之色呀。
而我還未及轉過彎來,胖子和耿子已然蹲下,而臉上那種痛苦之色,卻是越來越明顯,似乎是一種關節撕裂般的痛苦一般,又似久未活動竟是僵了一般的感覺。
剛纔什麼情況也沒有,怎地突地有了這樣的情況,而且,所有的事情,似乎起得很突然,這真假癡主還沒搞清楚,現在,我最好的兩個朋友又碰到情況了。
我着急地去拉地上的耿子和胖子,卻是呀地一聲驚叫,耿子和胖子臉現痛苦之色,擺着手,讓我不要拉,天,老子一驚,媽地,這不會是蹲下去了再起不來了吧。
而此時,前面一片的陰冷,先前的慘白一片,此時更顯陰詭,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而此時,地上的胖子和耿子,突地呻吟了起來。我大叫着耿子胖子起來呀,而耿子和胖子擺着手五官似都挪了位一般,痛苦地說:“老大,僵了,動不了了,媽地,怪呀,疼死了。”
這下子,把我嚇得不輕呀。而此時,見虛道長走上前,注意地看了看耿子和胖子,擺着手沉聲說:“別動,此處有異,強力而爲,氣血倒流,真的成殭屍了。”
見虛道長這麼一說,倒是駭得我們一跳,媽地,一索二索都過來了,而且沒見到這樣的怪異的情況,倒是在這三索這裡,碰到了這種詭異的事。
我問道長:“這是怎麼了?”見虛道長沒有說話,此時看着前面,而我詭異地發現,那鬚髮皆白的老者,此時竟是一臉詭異的笑,不知道此時是個什麼意思,而且自那講話後,老者一直冷眼看着我們,而那一排的黑衣人,也是不說不動,情形真的搞不清楚到底該走向何方,而且最駭然的是,我看到,耿子和胖子掙扎過後,竟是臉色變得煞白,漸漸地沒了力氣一般,反正是不掙扎了,而且,聲音越來越弱,我想去扶,又是被見虛道長制止了。
不能總這樣耽誤下去呀,媽地,搞不好,還真的出人命了。
“現世報,現世報呀!”
陰冷的聲音傳過來,竟是老者的聲音,媽地,這是說的我們嗎。
見虛道長皺起眉頭,仔細地看着耿子和胖子,突地擡起頭對老者說:“如何才能解,或者直說了吧,你要什麼才能解開。”
老者冷笑着說:“我要的東西你早給了別人,現在棺胎已然動去,此處陰氣至極,你這兩個朋友是被陰氣所逼,全身僵硬,已然拖不了多長時間,現在,你倒是怎麼說。”
突地明白,我想起來了,媽地,一直以來,其實我們是走在至陰之道上,而一路上,我沒有出什麼問題,是因爲先前大小姐的一顆元血丸給了我,加之我的純陽之血,所以感覺不到。而胖子和耿子之所以沒出問題,就是因爲一直有棺胎相護,而且一路來,都是棺胎保護着他們,而見虛道長自然是沒什麼問題,那些姑娘們,本來需要一種至陰的環境,反是胖子和耿子,那可是在這種環境中無法生存下去的。
忽地想起,這老傢伙所說的現世報,媽地,老子們做了什麼讓你要這樣說呀。
老者無端的冷笑,讓我心裡一震,媽地,先前分析的原因,是不是對的。而且在這個地方,根本搞不清楚原因,我也不知道再怎麼下去。
老者突地說:“想救你那兩個兄弟嗎?”
我馬上答道:“當然。”
“那得解凍才行,復得元靈,復得生氣,復得肉身。”老者冷冷地說。
老子此時沒有急於回答,看了見虛道長一眼,他也正在看着我。是的,各位猜測對了,媽地,老子不是原先那人傻逼了,經過了這麼多事,我想到,媽地,這肯定接下來就是一貫的套路呀,那就是談條件,草,所有的人都是這樣,而且無一例外地要談條件。
我冷笑着說:“看這位尊者,想來也是得道之人,怎地和我們說起這樣的話,見死不救,還要談什麼呀。”
媽地,索性搞穿了再說。我知道,此刻,耿子和胖子雖說是僵成一片,但我較之先前,沒有那樣的一種慌亂了,在對方的條件沒的完全拋出來之前,或者說我們沒有完全答應之前,耿子和胖子,應該是沒有生命的危險的,這我可以賭一下了。
見虛道長見我冷笑,也知道我是這個意思,沒有再說什麼,而大小姐此時走上前說:“倒是有個辦法,姑娘們齊齊發力,可以助得陰氣凝結,至少,這兩個人不至出現別的什麼問題。”
我也明白,大小姐是好心,至陰之力齊發,如冰凍一般,可將耿子和胖子至少保存到現在的狀態。我點了點頭,大小姐手一揮,衆姑娘齊齊上來,一下子圍了耿子和胖子,齊齊發力,嬌聲起,只見一股陰冷之氣繞了耿子和胖子周身,而耿子和胖子似呀了一聲,一下子,又似僵了過去,但我細心地發現,耿子和胖子臉色竟是慢慢地如常,沒有象先前一樣,一路變得慘白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
突地狂笑聲起,竟是夾着陰聲,讓我們駭了一跳。老者竟是大笑不止,而且看着衆姑娘圍着耿子和胖子發力,竟是覺得,這羣人真他媽地傻比呀。我不知可否,但見虛道長的臉色慢慢地凝重了起來。
是的,我們都聽到了,伴着那詭笑,還有姑娘們的齊齊的發力,有一種異響聲傳了過來,但極細微,卻是極清晰,媽地,如刀割在肉上的聲音,或者說是一種折斷的聲音。
媽地,老子擡起頭慌慌地一看,我的媽呀,有一個白點,從遠處而來,而且那白點處,就是發出這樣詭異的聲音。媽地,是不是先前那自稱癡主的三個女人來了?
而此時,整個場面似乎越來越詭異,隨着衆姑娘的發力,耿子和胖子倒是沒有什麼事,而卻是,地上平地起了一層白霧一般,那白霧,陰冷無比,我知是衆姑娘發出的陰力,但這也不至於這麼陰冷呀。
突地想到,是不是這詭異的白點所搞的怪異呀。
近了,細看,我的天,確實是那三個女人,只不過,這次不是坐船了,而是行走於地上,領頭的女人,拿着長棍,媽地,就是先前騙了我們去的那彌着棺胎的長棍,而此時,見虛道長卻是似笑非笑地看着。
那三個女人近了,卻是並不理會老者,徑直地走向我們,一打眼,看到了地上的耿子和胖子,還有正在發力的衆姑娘們。
“快快住了,你們是要害死他倆呀,我們覺得陰陽失平,所以才趕緊過來,原來,是你們在這瞎鬧呀。”領頭先前自稱癡主的女人厲聲說。
大小姐聽這女人亂吼一陣,馬上揮手止了衆姑娘持續的發力,冷眼看着這三個女人。這時細看,媽地,都說是狐狸精啥的,那是代表漂亮和嫵媚呀,現在,這三個女鬼,老子覺得,雖是冷成一片,但卻是美到極致呀,緊緊地抓着長棍,冷眼看着我們。
見虛道長見此一笑說:“是不是想回來救人呀?”
我詫異這老傢伙此時象開玩笑似地說這話,這不等同於屁話嗎,媽地,她們就是害得我們如此的,還救個屁呀。
那女人冷笑一聲說:“就你聰明,就你精明,你怎地不自個跑了,偏還在此呀。”
“我跑了,誰解其中機關呀。”見虛道長冷然一笑。
那女人突地一聲冷笑,說:“算了,和聰明人說話,我也不費話了,這樣吧,這兩個朋友我們救醒再說。”
說着,三個女人圍了上來,竟是彎下腰,嘴攏成一圈,突地一聲吼起,我的天,白霧突起,團團裹裹,直逼耿子和胖子身上,老子這時才知道,剛纔那無端地起的白霧,原來是她們來了呀。
而此時,說也怪了,耿子和胖子竟是突地悠悠地醒了過來,而且一蹦站了起來。
三個女人擡起身子,看着見虛道長:“這份見面禮還怎麼樣?”
見虛道長一笑說:“這還可以,但你們要想得到你們想要的東西,要想我解得其中的機關,你們得解決了前面的事情再說吧,現在,就算是我想解,也無法解呀,你沒瞧見嗎,那對面的老傢伙,正看着我們呢。”
三個女人看了眼對面,冷笑一聲說:“別怕,沒事,只要我們在這裡,那老東西決然不敢出半點聲的。”
媽地,關係越來越複雜了,搞不清這三個女人的來頭,而且還似乎不怕對面的老者。
我不知道見虛道長和那三個女人究竟說的什麼暗語,但耿子和胖子醒了,倒是好事。
見虛道長對着我輕聲說:“等會我說什麼話,你都不要同意纔好。”
我點了點頭,媽地,這是本能,我也搞不清楚見虛道長準備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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