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火堆怎麼一下子滅了!這可是要命的救命火呀!我和耿子幾乎同時驚呼起來。
而丟入土豆搞滅了火堆的胖子,此時更是愣得張大了嘴,不知所措。可以肯定,這根本不是什麼土豆呀,媽地,這是要我們命的什麼怪東西呀。
哈哈哈哈!
呼呼呼呼!
嘰嘰嘰嘰!
隨着火堆哧地熄滅,一下子,各種聲音同時而起,漲得我們耳鼓發麻。
胖子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根本回不過神,巨大的愧疚感也讓他一下子愣在當地僵成一片,他不知道,他這個色心的偶起,突地丟進這個詭異的土豆後,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剛纔嬌笑得讓人心裡發癢的聲音,此時竟是變得如厲笑一般,或者說叫厲吼更合適。我的媽呀,隱約間,我感到,一種巨大的氣場,或者說是陰風裹挾更準確,迅速地朝我們逼近,而道長還是那個模樣,看不真切,總之是抱着那根長棍,沒有動彈,天,怎麼辦。
壞了,而且更讓我駭然的是,耿子在旁一聲驚呼,迅速地推了一把胖子,胖子似猛醒過來,我們看到,剛纔那四個嬌豔的女人,此時怎地如透視鏡一般,對,就象是在醫院那種透視片的效果,我們看到,白女張開,先前的白裙,似更白,而詭異地張起,我的媽呀,我怎地在她們的臉上看不到肉呀,象骷髏頭,象萬屍冢裡的骷髏頭,只是沒有發出瑩綠的光,而此時,全是白的,白得慘人,白得讓人駭成一片,正朝着我們攏來。
張開的手掌,哦,伸開的手臂,我的天,如殭屍一般,在白裙的搖擺中,媽地,這就是殭屍復活朝着我們攏了來呀。
“道長,道長,你睡着了嗎?”胖子幾乎是哭喊了起來,是他闖下的禍,他這時,真的哭死的心都有。
“色心一動,引得豔索回魂,叫你們別動,平心靜氣,我之奈何!”道長冷聲說着話,如地棍橫掃而起,嗡聲小了些,但卻還是小心地朝着我們圍了來,媽地,老子明白了,倒是道長能擋得一些,但顯然是不夠,不知是法力不夠,還是對手太過強大,道長的長棍模掃過後,只是阻了一點速度,卻是沒有從根本上擋住。
“小哥,帶我們出去呀,咯咯咯咯,來呀,帶我們出去呀,別怕呀,別怕呀,來呀,快來呀!”
突然的嬌聲,又是剛纔的嬌聲,能將男人的心化成水的嬌聲,一下子從對面涌了過來,是的,四個女鬼,一起是這樣的聲音,而朝着我們靠近。
壞了,怎地心裡突地涌起一種莫明其妙的感覺,不是害怕,倒是有着鬆動,似乎很想過去的樣子,而再看前面,媽地,隱約間,如幻燈片一般,這在學校看過呀,竟是一忽兒是張牙舞爪的白髮飄張的女鬼樣,一忽兒卻是白裙飄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樣。
天啦,拼命的搖了搖腦袋,媽地,是我在夢中,還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還是我整個人出現了幻覺呀。
“不要瞎想,到我邊上,跟着我來!”突地厲聲,是道長的聲音。就在我們心襟搖盪之時,這一聲,如一記重打,一下子把我們從夢中驚醒過來了一樣。我的天,如夢中驚醒呀,拼命地搖動了一下腦袋,忙着大叫耿子,胖子,快呀,到道長身邊去。
“老大,快,快,來拉呀!快呀,天,快來拉呀,我拉不住呀!”是耿子幾乎是哭着的聲音。天啦,白霧彌起間,我看到,胖子竟是詭笑着,朝着那四個正招着手的女鬼的方向摸了過去,而耿子拼着命地在後面拉,卻是怎麼也拉不住,腳本在地上蹬出了兩道印子,這時正急得大叫。
不行,這怎麼得了。我迅急地跑了過去。
“別,瞎搞,說了到我身邊來呀!”道長長棍一掃,厲聲大吼着。
但我聽到時,已然整個人衝了出去,我不懂什麼大靈或是什麼香豔索裡之類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你這老傢伙剛纔那一聲吼要我們到你身邊是命令還是非去不可或是裡面真有着什麼怪異,但我此時只是清晰地感到,我的朋友,或許是被迷了,或許真的是鬼迷心竅了,總之,他正在朝着危險過去,我不能坐視不救,我要去把胖子拉回來,然後再到你的身邊。
“唉!”長長的一聲嘆息,似透着悲哀的情緒,但我沒心思想了,這是道長的聲音。
我此時,手已然搭上了最近的耿子,我要和耿子合力,把這色心陡起此時一臉詭笑的胖子拉了回來。
手一搭上,媽地一麻,心下陡地第一個念頭,不好,有異象。拼命地甩手,但遲了,卻是甩不脫,整個人似被一股無形的強大的壓力吸着,拼着命地朝着那四個招手的女豔鬼的方向拉。
天啦,心裡還有一個念頭,還是清晰的,壞了,這他媽地看錯了呀,我看到耿子是蹬着地,整個人被拉着前進,而且腳下都蹬出了印子,天啦,這他媽地哪裡是拉不住呀,明明是被巨大的不知名的吸力拖着朝前走呀,而耿子喘着氣,臉上此時竟也是如胖子一樣,帶着一種詭笑,只是保持着那種後拉的姿勢,卻是被拖着往前行,這太怪了呀,不是往後拉,而是吸力吸着往前拖呀。
完了完了完了,老子的心裡急得大叫,剛想轉頭大叫道長來幫忙。卻是手突地一疼,一道黑影呼地一下子正打中我拉着耿子衣襟的手,一下子鬆開,整個人一下子收不住勢,往後一坐,壞了,這他媽地是要跌到地上了,那地上,此時彌滿黑灰,媽地,明白了,耿子蹬出的那兩道印子,完全是在黑灰中蹬出的印子呀。
整個人後仰,以爲跌到了地上,卻是一軟,倒在了一根木頭一樣堅硬的東西上,一下子收住了後坐之勢,整個人借力一下子站穩,慌慌張張地回頭一看,我的天,我整個人是倒在了道長的懷中,而道長借力將我一扶,整個人站穩了。明白了,剛纔那一疼,是道長當空一棍,一下子脫了我抓着耿子衣襟的手,媽地,這下子,纔將我拉了回來。
而來不及和道長說什麼,卻是發現,詭異的一幕呀,胖子拼着命地朝着前面滑行而去,臉上一直沒變的是那種詭異的帶着僵笑的表情,而耿子似乎在往後拉,腳下蹬出長長的白印,但於事無補,還是朝着四個正招手的女鬼的方向滑去。
是道長救了我,沒讓我滑去,但這有個屁用,耿子和胖子被彌去了,我還留下有個屁用呀。
“道長,快呀,打呀,把耿子和胖子救回來呀!”
我急得大叫着,拉着道長的手就要朝前衝。而我的手一搭上道長的手,卻是忽地一緊,又是差點被拉得摔倒,是道長大力地一把把我拉回了身邊。
“遲了,屍蟲異動,動了色心,無法平靜,拉不回來了,不聽話,現世報!”道長緊緊地盯着前面,沉聲而語。
天,這都什麼時侯了,你還計較我們聽不聽你的話呀,這他媽地人都沒了,你是要用這種懲罰來體現你說話的份量嗎?我急得快哭了起來,說:“道長,對不起了,快呀,這個時侯來不及了。”
“早就來不及了!”道長長棍一掃,又是趕退了一陣的嗡聲,我和他又是一退,剛好退回了火堆邊。
哧哧哧!
道長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紅,哧地一下,引燃了火堆。火勢突起,竟是白霧一消,那種密集的嗡聲一下子退到了後面。看來,火堆的熄滅,纔會引起這諸多的怪異,怪不得先前道長說是我們引燃火堆,才指引了他來到這裡。而剛纔那四個女鬼,媽地,處心積慮地,搞了個什麼土豆,騙得沒有定力的胖子丟到火堆說是餓了要吃什麼燒烤,媽地,這是要熄了火堆呀,我倒是對剛纔沒有聽道長的話,真的感到後悔,媽地,這下子,耿子和胖子怎麼辦。
呼呼呼!
哪裡來的陰風,我的天,前面白裙飄擺間,咯咯地嬌笑聲而起,“來呀,帶我們出去呀!”這聲音,似纏在一起一般,而此時我站在道長身邊,倒是沒有先前聽這聲音有種心裡搖盪的感覺了,只覺得一陣的駭然。
隨着這詭異的陰幾,耿子和胖子,竟是都帶着那咱怪異的笑,滑了過去,呼地一下,竟是一下子到了四個女鬼的中間,大大的白紗裙忽地張起,一下子將耿子和胖子彌進了裙裡。
哈哈哈哈!
似嬌但又似厲吼一般的笑聲突地傳來,白霧又是突地升騰,竟是一下子迅急地朝着林子裡裹了去。媽呀,我都看不過來呀,就這麼着,耿子和胖子就消失了?天啦,這可怎麼辦,活生生兩個人,竟是突地被這四個女的抓了去,這他媽地是要噬血啃肉嗎?我不敢想,巨大的恐懼感一下子抓緊了我的心臟,我幾站是要撲過去,卻是被道長一把抓住重又拉回到了他的身邊。而我就是剛纔那一動,耳邊就聽到嘰嘰的嗡聲一片,似盼着我動離開道長身邊一樣。
“臭道士,陰魂不散呀,還想一直佔着棺胎靈符呀,你不動,我們不動,你若動,你等着收屍吧,快快交出棺胎靈符,我等自會換人而去!”聲飄處,人影不見,而我和道長身邊,此時只剩了火堆炙燃,而耳裡,還是一片密集的嗡聲。
這是什麼話?還要交換?
我轉向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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